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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太迷糊了怎麼破?(末穿今)
在喬羽懵逼的短暫時間中,萬乾始已經在後台鬧起來了。
萬乾始喝醉了什麼都不管,非得見喬羽,見不著人就砸東西。後台的那些音響設備最便宜的也得以萬計算價值,張夢甫被他鬧得心都在滴血。
然而不能見就是不能見,張夢甫有自己的做人底線。張夢甫很希望喬羽能被上面那群豪門看上,但並不是這種「看著想上」。
當然,張夢甫知道娛樂圈水深,各家小星星都得有金主才能成名,他會找個機會問問喬羽願不願意,若是喬羽願意跟他那再說,但自己的屬下要是不願意做這種事,他絕對不會當個拉皮條的人。
再說,萬乾始這麼醉醺醺的,下手沒輕沒重傷到喬羽怎麼辦?!
誒……等等……
張夢甫想到這裡又覺得有點不對,他想起來喬羽兩三下擱倒幾個大漢的狀態,覺得說不定會是萬乾始倒霉……
額……
張夢甫腦海里不禁浮現出一幅畫面——醜態畢出的萬乾始搖搖晃晃撲向純粹美好的喬羽,喬羽嚇了一跳,像個小兔子一樣懵逼地後退了兩步。
然而,就在萬乾始淫.笑著準備「吃」掉少年的時候,喬羽生氣地一腳踹在了大漢肚子上,萬乾始痛苦得面容扭曲,身體則化作了一條拋物線「砰」得一聲落在了地上……
張夢甫:「……」
總覺得很有可能會變成事實怎麼破?!畢竟,喬羽可是個小怪獸啊!
因而,無論為了誰的人生安全,張夢甫堅決不能讓萬乾始見到喬羽。
張夢甫陪著笑道:「萬少,咱打也打夠了,摔也摔累了,不如我們做沙發上歇歇?」
張夢甫在這段時間裡自然也傳訊了包間裡的小姑娘們,姑娘們看著萬乾始差不多發泄完了,立即一哄而上,撒著嬌勸說萬乾始歇歇。
然而誰知道萬乾始沒被溫香軟玉勸住,反而心裡更覺得厭煩,他揮手道:「走走走走!你們這幫賣的沒一個真清純,都是些賤貨!」
萬乾始這話一出口,好多姑娘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來這裡為了做什麼她們雖然心知肚明,但大多數網紅美女也是被人天天捧著的,自然也有些大小姐脾氣。
姑娘們心裡不屑,雖然嘴上不說,但拉著萬乾始的手就少了幾分力量。
&嘿嘿……小乖乖,你在哪啊?!」
萬乾始借著勁頭沖了出去,竟直接衝到了台上,台下眾多觀眾都抬眼望向他,而他則醉呵呵地到處找喬羽。
&少!你等等!」
張夢甫驚出一身冷汗,生怕出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忙追了過去。
在酒吧後台混亂不堪的時候,一個坐在角落的年輕男人卻很安然,他閉著眼睛,不在意任何事,像是被隔離在喧囂之外。
傅寒生的周圍空曠無人,不知道是因為這裡位置實在太過偏僻,還是別人感受到了他身上那種與世隔絕的氣息,覺得此人哪怕容顏再好,也不敢輕易上去搭訕。
此刻,助理小劉匆匆趕了回來,他走到傅寒生面前小聲道:「傅總,剛剛唱歌那少年是酒吧老闆今天才招進來的,問了一圈確實很多人都不認識,您看要麼我去找老闆問問?」
傅寒生睜開了眼睛,他眸色疏離,唇色淡淡,看起來精神狀態還是不怎麼好,卻沒了剛才那種痛苦的樣子。
傅寒生也並沒有太在意的樣子,只是道:「不用這麼麻煩了,不知道就算了,去買捧花給少年就好。」
酒吧里賣得花也跟酒一樣,比外面貴很多,提成也很高。區別在於花是客人專門給演員捧場用的,哪個演員收到了花,那就也會得到額外的那份錢。
助理小劉忙應了,道:「好的傅總,我馬上就去辦。」
傅寒生淡淡「嗯」了一聲,卻對上另一個傅家管家張叔的眸子,張叔明顯在生氣,卻又似乎拿傅寒生無可奈何。
傅寒生站了起來,略略皺了皺眉道:「張叔怎麼進來了?」
張叔心臟不好,受不了酒吧里太響的音樂聲,傅寒生囑咐小劉將車停遠一些,讓張叔在車裡先等一會兒。
但顯然,管家張叔並沒有聽他的話。
張叔看著傅寒生那副淡淡的樣子,恨恨道:「你非得氣死我!去醫院的路上半路下來酒吧做什麼?!你還要不要你的身體了!」
在車路過酒吧街的時候,傅寒生忽得問了一句是誰在唱歌,小劉隨口答了一句應該是innocence的歌手,傅寒生就立即要求停車。
助理小劉下意識就聽了自家領導的話停了下來,卻發現傅寒生交代了幾句,轉身便下車走進了innocence裡面。
張叔和小劉都被傅寒生弄得一懵,不知道明明要去醫院的人怎麼反而去了酒吧。張叔從來沒見過這麼任性的傅寒生,就想也追過去,可愣是被聽話的小劉壓到了停車場。
助理小劉不好意思道:「張叔,傅總交代的事情我不能不辦,反正我是把車停在這裡了,您要是再自己走回去就不關我事了,我先去看看傅總怎麼樣,您別急……」
小劉說完就跑了,而張叔氣得要命,想要下車追,但年齡到底在那。張叔下車以後還有些迷惘,他又沒去過innocence,不知往哪邊走,最後過了好久才找到傅寒生。
張叔不知道自己是生氣多一點,還是著急多一點,他問道:「寒生,你是怎麼了?」
傅寒生垂下眼眸,道:「也沒什麼事。」
其實,傅寒生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突發奇想要下車,也說不清為什麼覺得自己一定要趕過來看一看。
他只是覺得聽到那個聲音很舒服,清澈透人,像是悶熱夏天的一滴清涼的水珠,透人心脾。那一個個音符就像是一雙溫柔的手指,輕輕理順自己攪成一團的神經,讓躁動的細胞都漸漸安靜了下來。
張叔抓著傅寒生的手,聲音又軟了下來,問道:「你頭怎麼樣了?還疼得厲害嗎?!」
傅寒生答得很平靜道:「沒事,病症已經過去了。」
傅寒生聽歌的這段時間,覺得自己的頭疼輕了很多,他站了起來,步伐很穩,指尖也不再像剛剛那樣不停地顫抖,傅寒生現在仿佛跟平常沒什麼兩樣了。
張叔鬆了口氣,道:「過去了就好,這病來得快去的也快,沒事了就好。」
傅寒生頓了頓,才靜靜「嗯」了一聲。
傅寒生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其實這病發作時間不斷,只是他大多數時間都再忍,不會讓人看出破綻,除非痛苦到讓他失去對身體的控制,這才讓家人知曉了。
不過這次不同於以往,傅寒生是真的感覺不到絲毫痛苦了,他低頭看了看表,發作時間不到兩個小時,比上次稍微短了一些。
傅寒生極少遇上這病倒退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慶幸。
而就在這時,酒吧里驀地想起一陣喧譁,傅寒生下意識地回頭,卻看見舞台上衝出來一個形容臃腫的醉漢,嘴裡念念不休地說著什麼。
張叔「咦」了一聲,貼在傅寒生耳邊說了一句道:「台上那人似乎是萬耳的少東家萬乾始。」
傅寒生微微抬了一下眉,他和萬乾始雖說年齡相當又勉強算是同一個圈子的人,卻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傅家世家百年跟萬耳這種暴發戶不同,更優雅而溫和。
傅寒生對萬乾始的醜態未置可否,仿佛一個不相關的人一樣,對張叔道:「不管他,等小劉來了就回家。」
而這時,一個小傢伙忽得從人群里竄了出來,一臉苦惱的樣子,左看右看最後定在了傅寒生這邊,然後快速地躲在他剛剛坐的椅子背後藏了起來。
傅寒生回頭看他,少年烏亮亮的眸子也怔怔看著他,然後豎起一根修長白皙的手指貼在唇邊,道:>
那個小傢伙正是喬羽。
傅寒生靜靜看著少年,並沒有認出他是誰來,他來得晚,坐的位置也距離台上遠得很,並沒有細細看清喬羽的相貌。
喬羽也不認識傅寒生,他只是看傅寒生這個地方人少便跑了過來,畢竟看著萬乾始那個樣子,有人在旁邊怕是要傷到人的。
&乖,乖乖你別跑啊!」
萬乾始看不見喬羽,喝醉了就到處亂撞,他的一群保鏢還偏偏護著他,別人就算被撞到了也只能自認活該。
丹尼爾跟喬羽說了萬乾始的身份之後,喬羽也不想跟他直面對上,把事情鬧大也不好看,畢竟萬乾始還是要跟酒吧簽注資合約的。
喬羽本來就想一走了之,然而身上卻還穿著工作服,原先的衣服都在後台換衣間,家裡的鑰匙也在裡面,他現在跑了也回不了家。
所以,喬羽只好躲躲藏藏地,在椅子後面自個鬱悶。喬羽打算等找到機會先繞回去,然後再偷偷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