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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 或者說在外人看來是死而復生的夏油傑,他走在狹窄的街道,額頭上的縫合線毫無遮掩的露在外, 額角的黑髮被風吹至耳後。
忽然。
他瞳孔一縮, 回頭轉身與跳開的動作同時做出。
迎來的攻擊卻不是針對他個人的, 而是籠罩範圍作出限制的結界術。
是沒見過的術式。
[夏油傑]落在地上,慣性帶著袈裟衣袖與鬢髮都向前飄動後才垂落,他的眼神平靜,卻渾身都做出了備戰的準備。
身上的咒靈低俯,[夏油傑]的瞳孔里映著不知何時無聲無息出現的人。
來人穿著一身高專校服, 靜靜站立在空中。
白髮毫無束縛的披散而下,韌性的髮絲並不柔軟, 順著風浮動卻一直保持著自身應有的弧度。
他臉上難得沒什麼表情。
被人說那如天空無限盡頭的蒼天之瞳, 這會根本看不出其中情緒, 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夏油傑]。
[夏油傑]跟一些咒術師也有合作。
自然也就能得到關於宗近悟的情報, 所以他知道, 或者說相當自信的猜測對方是從別的世界來的「五條悟」。
初見時候他們的對視, 讓[夏油傑]確定對方的世界肯定也有夏油傑存在。
那麼……
「悟, 好久不見啊。」
[夏油傑]面上努力不表現出慌亂,他通過計算是有辦法封印五條悟, 可卻不代表還在布局的階段碰上對方他也有辦法應對。
他看起來好像還很沉穩, 實際已經在想辦法撤離。
聽說小的這個「五條悟」的實力並不如五條悟, 但比起留下跟他糾纏因此讓五條悟發現他的痕跡,不如趕緊逃走。
不論是用哄騙還是其他什麼手段。
宗近悟沒有落在地上, 也沒有說話, 他的視線停留在[夏油傑]額頭上的縫合線, 那視線仿佛能夠穿過的表面, 窺探到其中所存在的異物。
察覺到他視線的[夏油傑]眼神深處一凌。
發現了?
還是只是單純好奇?
「你好奇這個?」[夏油傑]隔空抬手指了指自己頭上的縫合線,臉上帶著溫文爾雅的笑,指尖撓臉看著很不好意思,「只是先前出了點事留下的痕跡……你為什麼在這,還是來追捕我的嗎?」
聽到這話,宗近悟的眸光微動。
在見到[夏油傑]的時候,他還以為對方是被奪去了身體之後才變成詛咒師,現在看來是在這之前就處於自身的意願邁向了詛咒師的陣營。
[咒術o戰]是一部匯集願力十分強大的作品。
強大到只要宗近這麼一回想,就能想起他想知道的資料。
像夏油傑叛變的緣由,五條悟在一年前親手……就算他即時停止回憶,也對現在這個世界的世界觀以及此時[夏油傑]身上存在的東西有許些了解。
甚至……獄門疆。
眼前的人沒有一絲一毫是咒靈的氣息,對方腦內所存在的,也並不是詛咒,不是咒靈。
不過就算不知道這些,他也並不會懷疑自己的直覺。
宗近悟一眼就認出他不是夏油傑。
他抬手。
術式順轉·蒼。
[夏油傑]看到這個起勢,冷汗就冒了下來,「喂喂,你來真的嗎?」
本來只是用術式順轉,將人拉過來用近戰處理,結果[夏油傑]在招架的時候還在喋喋不休,趁機湊近宗近悟的耳邊。
「現在也沒有死命令,不用這麼絕情,不顧同學的情誼吧?」
宗近悟瞳孔一縮,將人踹出去砸在剛才建立的結界上,他本身隱藏著怒火的雙眸,炎熔總算燒化冰山一角。
術式反轉·赫。
虛式·茈。
由順轉與反轉融合出的黑洞球,又快又準的朝地上的人飛去。
宗近悟刻意控制的對環境的破壞,卻也激起了周圍房屋的倒塌。
在聽到巨大動靜後,他才反應過來這裡不能有這麼大動靜,往原先的結界上附上了一層[帳]。
損失了一個咒靈才堪堪讓自己躲開那大範圍的茈,卻還是毀壞了大半袈裟的衣袖,只差點或許手臂就要捲入。
哪怕他本身可以使用反轉術式,[夏油傑]現在的臉上也只剩下陰冷,格外難看。
他明白宗近悟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或者知道了什麼。
「別那樣說話了,噁心。」
少年最強雙手插兜地落在了地上,他碎發發梢灑在視線的邊緣,才再次翹起。
他抬起剛才微闔的潔白眼睫。
「這個結界,能限制所有持有術式的人進出。」
宗近悟直起身子,姿態悠閒的仿佛在日常出街,微微偏頭問「你能理解嗎?」
「不管是哪個,都跑不掉。」
不論是[夏油傑]的身體,還是他軀殼裡那個用特殊方法保留了自己本身術式的腦子。
用著[夏油傑]身體的羂索也露出一個冷笑。
如果是五條悟他可能還會虛,可是宗近悟的話。
「想留下我,這可不一定呢。」
數十咒靈出現在[夏油傑]周邊。
這也算是新仇舊恨一起算了吧,如果不是宗近悟,那麼用吉野順平引出兩面宿儺那邊的計劃也不會無法進行。
-
鬼屋幽暗的走廊,伏黑惠走在最前面。
虎杖悠仁走在裡面好像就走在陽光明媚的校園,釘崎野薔薇一臉無聊,卻詭異的維持在一個格外警惕的狀態,不像前面兩個人努力裝作若無其事表現出正常人走在鬼屋裡的模樣。
工作人員……
你們不正常,真的不正常。
這三個傢伙走路帶風,不管是怎樣的環境跟布置的道具現場,都好像沒法阻攔他們的步伐。
再加上氣場還格外足,一時間鬼屋的工作人員都不敢執行自己的工作內容。
吉野順平跟在他們身邊保持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他有在諮詢上或是學校里道聽途說,了解過這個鬼屋。聽說恐怖在裡面的工作人員,雖然不會很過分比如說拽著不放,但是出現的時機總是很巧妙。
從進來到現在快要出去,他都沒有見到任何一個工作人員。
至於原因。
他倒也是有隱隱的猜到——就是因為身邊剛認識沒多久的朋友們。
要這麼說的話還有點遺憾。
聽說有些工作人員的妝容格外獵奇,他喜歡這種。
二級咒靈在鬼屋的最後一個轉角處。
由於自己召喚式神的動靜有些大還中二,伏黑惠將信任交給了身後的兩名同伴,也在身後打了手勢作為暗號。
結果。
吉野順平怎麼了,背後很熱在扇風嗎?
虎杖悠仁怎麼了,背後很熱在扇風嗎?
釘崎野薔薇哦,伏黑說交給他。
於是他們四個人就這樣面不改色的路過,然後有三個就那樣頓住了步伐。
伏黑惠。
吉野順平走著覺得不對,身邊沒人跟上來,一回頭發現三個人表情嚴肅。
這種情況也又不能開帳,講道理二級咒靈的祓除……伏黑惠嘆口氣,轉身決定召喚式神,完事就說「我覺得這樣做很帥」。
就是會被人當中二病。
虎杖悠仁這才靈光一閃亮燈泡,他啊的活動了一下筋骨,跟吉野順平說。
「吉野,你有沒有覺得一起走身體都僵了?我們活動一下再出去吧。」虎杖悠仁說著還示範了一下,朝某處拳打腳踢,還來個在外人眼裡超級炫技的側空翻。
其他人??
關注這邊的工作人員??
伏黑惠腳下一滑差點沒站穩,釘崎野薔薇的草人直接砸到了虎杖悠仁的頭上,掉到少年的肩膀,才往下掉到地上。
吉野順平抽著嘴角,隱隱看見有一坨什麼東西被踹了出去。
他是有些明白虎杖悠仁在幹什麼了,但是看起來他們三人都以為他完全看不到。
「呵、呵呵……那我來給你唱首歌。」釘崎野薔薇拿出榔頭,轉圈揮動,將反擊過來的二級咒靈打飛出去,「芻靈咒法。」
工作人員??
啥啊,幹啥啊?唱的啥啊,這是說唱嗎?
伏黑惠眉角微跳,做好手勢,接著釘崎野薔薇的話語「玉犬。」
虎杖悠仁一愣,看著被玉犬叼過來二級咒靈,一拳帶著基訓習得的咒力轟出,絞盡腦汁想了一個配合他們「普通的拳頭!」
釘崎野薔薇≈伏黑惠…………
他們這麼來回,最重要的還是訓練上增進的咒力與經驗,就算表面上沒表現出來,還有在警惕咒靈襲擊普通人或者暴走。
在這密集的強度下,弄出了工作人員都不敢靠近的動靜。
但在二級咒靈做出有力的反抗前就將之祓除了。
他們三人不約而同的鬆口氣,遠處傳來喊聲。
「喂,你們幾個。」
工作人員忍不住去找了經理,經理此時大步流星的趕來。
他長得特別高大戴著墨鏡簡直比保鏢還像黑社會,走近把這四個學生轟出了鬼屋的範圍,還要了他們老師的電話。
實際上是找四人要賠償,但看他們都是學生,改口說找家長。
好在那一塊是牆角,沒有什麼特殊的道具,頂多損失的是一些紙板。做起來比較麻煩,倒也不是很費錢。
伏黑惠正打算用積蓄付了算了的時候,釘崎野薔薇清清嗓子,告訴了經理班主任的電話。
經理讓他們依次輸在備忘錄里給他看,隨後試了一下電話能打通之後,就先放過了他們三人。
「行了,以後不要在公共場所打鬧。」
說完他還狐疑的看了看吉野順平跟其他三人,「你們沒有在欺負同學吧?」
「咳,沒有沒有。」吉野順平窘迫。
等經理離開,釘崎野薔薇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普通的拳頭是什麼啊,你的取名水平也太爛了吧虎杖?!」
伏黑惠沒忍住牽了下唇角,又抿直。
他看了看在一旁跟著笑的吉野順平,這應該是矇混過去了吧?
看樣子工作人員那邊也沒有發現……
「轟……轟轟……」
忽然地輕微又強烈的震動起來。
輕微是細微的震動,強烈時夾雜在其中兩下相對劇烈的起伏。
「地、地震?」
周邊的人群短暫的發出尖叫之後,快速的做好了應危措施。
他們四個人在道路中央,周邊沒什麼建築,倒是不用做什麼特別的。
很快震動就平息。
還有些惦記著宗近悟所謂的出勤報告的釘崎野薔薇再次發現盲點。
「說起來,那傢伙呢?」
視線在周邊不管怎麼找怎麼轉都找不到人的四人……
伏黑惠預料之中,倒也不是很離譜。
-
接到禪院真希電話讓他幫忙看著點學生出勤,在中途摸魚去買了雪糕,回來就找不著人,正在隨緣找人(繼續摸魚)的五條悟朝震動傳來的方向看去。
五條悟兩口吃掉芝士棒,找個死角往那邊瞬移。
沒成功。
五條悟?
他愣了一下,試著往更高更遠,一般人看不見的上空瞬移。
這回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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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過。
竟然打不過。
這個「五條悟」,他確實沒有五條悟那麼強,但是跟他所了解的少年時期的五條悟完全不一樣!
羂索動用反轉術式治癒了[夏油傑]身上的傷勢。
他忌憚的望著眼前的宗近悟。
對方身上清爽乾淨,自己的攻擊連無下限都無法通過。
當然這是他一開始就知道的。
可獄門疆也沒法使用,在正面對上的情況,他沒有辦法限制宗近悟一分鐘內活動範圍四米。
然而事實上,對方不知道為什麼,連近身打鬥都很少,就算打了,差不多二三十秒也會將距離維持在四米外。
如果不是不可能,他都要懷疑獄門疆的存在被宗近悟所知。
既然如此。
[夏油傑]將收服的准特級咒靈與特級咒靈釋放出來,這是他特例留下的後手。
「去外面胡作非為吧,把人類都殺死。」
這個結界只能擋住擁有術式的存在,也就是宗近悟自己跟[夏油傑],詛咒本身是不受到任何限制的。
宗近悟視線盯著那些咒靈就這麼出了結界。
他看著上空,臉上的神色卻不是[夏油傑]所預料的任何一種,反倒顯得面無表情無所謂。
啊。
17歲的五條悟,好像對這種事確實不會特別在意。
羂索這才想起這麼一回事。
看到宗近悟並不打算離開,盯上他衝過來簡直是把他往死里打,完全沒有因為身體是過去好友的身體而手下留情。
要放棄夏油傑的身體嗎?
如果放棄夏油傑的身體,那麼他許多計劃都無法實行。
獄門疆封印五條悟的概率會降低。
沒有了夏油傑,也無法得到最關鍵的那個能力。
他被擊飛出去,眼前就再一次看到那雙現在已經完全是冰藍的蒼天之瞳,[夏油傑]堪堪擋了下來,意識到他沒有了咒靈,近身戰就算再強也無法傷害到宗近悟,這麼拖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咳咳……」
[夏油傑]抹去唇邊的血跡,他死死的盯著正沒什麼表情打哈欠的宗近悟,眼裡划過陰狠。
他還從來沒有被一個人逼到這種程度。
調動自身所有的咒力,濃縮擠壓後在身前爆炸,激起一旁廢墟的大片煙霧。
他炸了好多次,確定能夠徹底遮蔽住宗近悟的視野,才從這具身體裡脫離,用咒力護著自己整顆「大腦」,從剛才順手轟開的下水道處滑了下去。
它是實體,普通人也能看見。
但在大腦的狀態下本身是不帶術式的,只有在身軀的額頭上維持著束縛的時候,在侵占身軀的術式運轉下,才會顯示存在著兩個術式。
也多虧了這個,它能夠從結界裡離開。
宗近悟站在原地等著煙塵自然落定,男人的身軀倒在廢墟中央,長發散著,了無生息。
他上前將頭部傷口拼合了下,就抱起人解開了結界術。
結界外的是早就到了,並且將方才送出去特級咒靈全滅了的五條悟。
五條悟等了好一會,才等到宗近悟解開結界術。
宗近悟正好背對著五條悟。
「你在裡面搞什……」
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特級咒靈跑出來,又為什麼結界設定的是不讓有術式的存在進出。如果不是強行破壞結界術有概率會傷害到宗近悟,以及五條悟確實信任宗近悟,不然可能就硬闖了。
事實上五條悟落在宗近悟的身邊,在接觸到他懷中那人的模樣時候,便熄了聲。
一時的沉默其實沒有多久,卻顯得十分漫長。
「怎麼回事?」
五條悟問出聲,神情也難得顯得冷淡,哪怕事實上是帶著些不知所措。
不用等宗近悟回答,在看到夏油傑額頭上的傷口時,一抹怒火從心底竄出,猜想到的答案使荒唐與震怒並存。
「逃走了。」
感受到五條悟的情緒,宗近悟開口說道。
他將人遞給五條悟,伸手將眼罩重新戴回眼睛上,說話的聲音特別輕,像是怕驚擾了什麼。
「先把這個處理了吧。」
「用火葬。」
風帶著白雲接近日落的夕陽,太陽的邊緣點著棉花糖,如同燎原般快速燃燒起大片的煙雲,天空沐橙如同火海。
地上的兩人離開原地。
從天上朝下看去,小的與所有人類沒有什麼不同。
再次接近。
能夠聽到一聲飄蕩在空氣中,浮沉不穩的。
「好。」
那嗓音帶著少許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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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交流會的時間越來越近。
自那天之後,五條悟失去蹤影許多天,聽說是去國外出任務了。
後來一年級三人組被臭罵了一頓。
當然,被罵得最狠的是宗近悟,這一次他終於被提溜進了校長室直面夜蛾正道。
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哪怕二年級沒說,一年級的都同時捂臉。
明知道宗近悟的本性……為什麼還是會被騙。
吉野順平那邊也不知道是不是宗近悟的話起了作用,他對自己身上的痕跡不再不管不顧,自己去看了醫生,每天定時擦藥。
當然傷口還是還是瞞著自家母親。
宗近悟在那天事後發了簡訊告知吉野順平他的想法,定了日期要去詢問吉野順平的轉校意向回應。在機緣巧合之下,跟著虎杖悠仁一道見到對方的母親吉野凪。
作為吉野順平難得的友人,吉野凪剛見面就很熱情的邀請他們兩個到家裡做客。
因為最近幾天吉野順平明眼可見的開朗了不少。
平日也能時常感受到他發自內心的快樂。
跟平時為了讓她放心而笑出來的模樣有一定區別。
至少吉野凪能很輕易地發現這方面的變化。
這時候出現的兩個朋友,她自然將改變歸到了兩人身上。
帶到家裡招待,在虎杖悠仁跟吉野凪聊得帶勁的時候,宗近悟手肘撐著餐桌側頭詢問他。
「先前說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
宗近悟今天戴著的是外出用的墨鏡,也沒想到會遇到順平的母親,也算是正巧。
畢竟眼罩那種東西,見到基本都會把他當成瞎子。
如果他不瞎,那覺得他腦子有點毛病肯定是占大多數。
路人宗近悟當然不管這個。
可吉野凪是順平的母親,他企圖讓吉野順平去高專就讀的話,自然要過吉野凪這關,最好不要讓對方覺得啊新學校的同學都這麼不靠譜。
人情世故這方面,宗近悟還是有一定的心得的。
只不過這大多數情況下都與他無緣。
因為出門在外基本只有其他人來照顧跟討好他的份。
「哈哈哈哈你不錯啊!」
「阿姨你也很棒!」
吉野順平笑著看這兩個熱火朝天,轉頭看向宗近悟,搖搖頭「我這些天一直在考慮,想了許多,但我覺得我還是不適合。」
他那天當然見到三人努力裝作無事發生祓除咒靈的模樣。
同時幾個年輕人的關係在一下午的遊樂園,也有了一定的增進,哪怕不多,如果吉野順平這個時候轉學,在咒術高專,肯定過的要比在里櫻高校過得好得多得多。
「順平,再拿杯啤酒過來!」吉野凪在大笑中途拍了拍桌子。
「好好,真是的,不要喝這麼多啊。」雖然有些抱怨的說道,吉野順平還是站起身,起身去了廚房的冰箱前。
宗近悟站起身跟了過去。
「我喜歡恐怖片,卻不一定能接受那些。」吉野順平從冰箱裡拿出啤酒,很自然的遞了兩瓶給宗近悟,「我也對祓除咒靈這樣拯救幫助他人的事沒什麼興趣,別的人怎麼樣對我來說,是無所謂的。」
他是說著這樣的話,側目看向宗近悟的神情卻格外溫柔。
「我跟你們不一樣。」
「我只想陪在她的身邊,保護好她。」
然後現在多加了一條。
「過好我自己的人生。」
合上冰箱在走回去的路上,吉野順平最後說「我也想過學校里的那群人還會跟以前一樣,可我也不會只用一種方法反抗了。」
「所以也不用太擔心我。」
他站在開放式廚房的出口,看著虎杖悠仁逗得吉野凪那麼開心,沒忍住跟著一道微笑起來。
「謝謝你們。」
「順平!你拿啤酒拿到哪裡去了!」吉野凪回過頭,看到他站在那裡傻笑發呆,頓時猛拍桌子。
宗近悟捏著兩瓶啤酒從吉野順平身邊穿了過去,將之遞給吉野凪。
「啊,謝謝!」
吉野凪接過開瓶,豪邁的一灌,拉著虎杖悠仁繼續聊。
「你有點醉了,都說了少喝點。」吉野順平一副很頭疼的模樣,將桌子上的甜品堆到了宗近悟的面前。
宗近悟!!
他秒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幸福的消滅甜品。
性格最討喜的虎杖悠仁格外忙碌,當他跟吉野順平高漲的說起話來,吉野凪笑著看他們的時候,宗近悟朝她招了招手,搬著椅子做到了吉野凪的身旁。
「怎麼了?」
吉野凪湊近。
宗近悟比了個噓的手勢,掏出手機打開了相冊,翻出了那天去遊樂園的那一頁。
吉野凪!!!!!
等到虎杖悠仁跟吉野順平的電影話題接近尾聲,他們兩才反應過來,怎麼身邊這麼安靜?
這會看去,才發現那兩個湊到一塊去了。
「好,好東西,要洗出來做成相冊。」吉野凪小聲的念著。
吉野順平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我覺得這張不錯。」宗近悟指著手機屏幕。
吉野凪連連點頭,有種遇到同道中人的興奮感「嗯嗯,我也覺得這張不錯!你不錯啊!」
怎麼又不錯了?!
吉野順平留意到吉野凪手中的手機,秒明白過來那是什麼,立馬羞紅了臉拍桌子。
「餵你們兩個!」
宗近悟點火還要澆油「我覺得現在這個模樣也不錯,可惜來不起拍照了~」
吉野凪「!哪裡來不及,現在就可以拍!」
吉野順平
「五條悟!!」
屋內一片混亂。
五條悟日常風評被害。
等到深夜離開吉野順平的家,宗近悟順手往這間屋子套了個結界術。
吉野順平身上的術式不是一般人能發現的,對方的大腦並不是咒術師的大腦,這從少年從小安安穩穩長到這麼大,要不是碰見某個雙特咒靈說不準一生都看不見,就能看出來。
這說不準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不,就是好選擇。
遵從自己的本心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麼,這或許是有些成年人過了一輩子都琢磨不清的。
人生只需要不後悔。
「好飽,順平的媽媽做飯好好吃,人也好熱情!」虎杖悠仁摸著肚子,還沉浸在剛剛的氛圍里,身邊都在冒小花花。
宗近悟低笑「是嗎,有機會你還可以來。」
「耶!那下次要買伴手禮!」
「鮭魚。」
「啊?伴手禮買鮭魚是不是有點不太……啊——你在學狗卷學長!」虎杖悠仁半晌反應過來,用『好狡猾』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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