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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書想起當初趙敏和他說的話,弘吉剌氏生女為皇后,生男尚公主,弘吉剌氏上一代族長德薛禪是鐵木真的岳父,德薛禪有三個兒子:按陳、火忽、側;另外還有一個女兒孛爾帖是鐵木真的正宮皇后。筆神閣 bishenge.com
德薛禪已經過世,如今弘吉剌家族的族長是按陳,他的小女兒嫁給了忽必烈作王妃,也就是察必;另外他還有3個兒子:斡陳、納陳、唆兒火都,都在朝中擔任大官,這幾兄弟不是萬戶就是千戶,可謂是實權人物。
其中納陳就是上次宋青書碰到的糾纏趙敏的那個人,這也是為何他對這個家族的(情qing)報記得這麼清楚的原因。
蒙古這些人起名也太隨意了,各種拗口不說還很相似,稍不注意就會搞混。
「據我所知,當年火真別姬公主不是被許配給了金刀駙馬了麼,為何現在又會被賜婚給斡陳?」宋青書問道,同時也吐槽蒙古這邊輩分這玩意完全不當回事啊,察必是托雷的兒媳婦,結果察必的哥哥居然要娶托雷的妹妹?
不過趙敏以前也提到過類似的,在蒙古這樣的事(情qing)很多,並不算什麼。
海迷失答道:「當年金刀駙馬不是悔婚麼,背叛了蒙古,大汗為此非常震怒,華箏也一直鬱鬱寡歡,這些年已經推了不知道多少婚事了,一直獨(身shēn)一人,如今已經三十多歲了,在我們這邊這個年紀已經是老姑娘了。」
宋青書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雖然在後世看來30出頭正值黃金年齡,但古代的時候女子成婚普遍偏早,蒙古草原上女人出嫁的年齡更小,華箏三十多歲還不嫁人可以稱得上驚世駭俗了。
海迷失繼續說道:「大汗一直不滿她的選擇,同時也不想女兒一直沉浸在過去走不出來,所以尋思著給他找個夫婿,不過因為一直沒找到門當戶對的人選還有華箏公主的反對,所以是不了了之的狀態,不過前段時間斡陳的原配妻子過世了,大汗就覺得他們兩人正好合適,弘吉剌氏本來就有生男尚公主的傳統,和華箏也算般配。」
「王妃剛才說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知道是指什麼?」宋青書心想上次華箏不是把郭靖帶走了麼,再次見到昔(日ri)的(情qing)郎,她現在又怎麼可能同意嫁給別人。
海迷失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有趣就有趣在金刀駙馬回來了。」
「哦?」宋青書心想終於打探到郭靖消息了,不知
道他如今傷勢恢復了沒有。
海迷失接著說道:「但這件事華箏公主一直瞞著其他人,知道金刀駙馬在和林城的恐怕只有極少數幾個人。」
「為什麼?」宋青書心想難怪自己來和林城後還特意打探了一下,並沒有聽到郭靖的消息,還當是自己打探得不夠詳細,原來是有人在隱瞞真相。
「因為前些年金刀駙馬堅守襄陽城,和我們蒙古的軍隊作戰多年,手裡也不知道染了多少蒙古將士和高手的鮮血,如今和金刀駙馬有舊的那批人早已故去,剩下的這些人和他並沒有交(情qing)只有仇恨,不少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連大汗也早就對他動了殺心,所以華箏公主一直隱瞞著金刀駙馬的消息,就怕被別人發現要取他的(性xing)命,我也是機緣巧合才偶然得知。」
宋青書試探著說道:「據我說知,金刀駙馬好像在南宋北伐金國的戰役中已經殉國了吧,怎麼又會在和林城?」
海迷失答道:「據我調查所知,金刀駙馬在北伐時陷入重圍(身shēn)受重傷,好像被誰救出來了,然後正好華箏公主路過附近,便將他帶回來養傷,說起來他受的傷也真重,這麼久才勉強養好,這還是建立在他體質很好的前提下,換成其他人,受了這麼重的傷,恐怕早就死了。」
宋青書心中一喜,看來郭靖果然已經安然無恙了:「可據我所知,金刀駙馬一心為了南宋,而且妻女也在那邊,他既然已經養好傷,為何沒有南下呢?」
海迷失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想來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家裡的妻子哪有外面的(情qing)人好呢,哪怕你的妻子再漂亮,可一起這麼多年,恐怕也比不上外面容貌稍微差些的(情qing)人,更何可華箏公主長得也還可以,自從被救回來這段時間那個郭靖一直都呆在華箏的大帳里,孤男寡女整(日ri)里耳鬢廝磨,發生點什麼也在意料之中嘛。」
「那倒也是。」宋青書嘴上附和著,心中卻暗暗尋思,換作其他人倒是這樣,可以郭靖的人品(性xing)格,不太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qing),中間肯定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原因,「可這和王妃的計劃有什麼關係呢,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海迷失微微一笑:「到時候會通知你的,現在只是提前和你通個氣,讓你有所準備,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宋青書沉聲道:「你這樣語焉不詳,似乎不是合作的態度啊。」他心中很好奇
對方到底是什麼計劃。
海迷失擺了擺手指:「還望先生見諒,此事事關重大,如果提前說了到時候恐怕就不靈了。」
宋青書哼了一聲:「那我也醜話說在前面,事到臨頭再找我,我未必會出手。」
海迷失走到他(身shēn)後,手臂輕輕靠在他肩上:「放心吧,到時候一定不會讓先生為難的。」
宋青書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生得如此美艷,又善於利用女人的優勢,關鍵是每次都點到即止,不會惹人反感,只會勾起人無盡的遐思,當真是個尤物,都替她老公可惜,死得太早了,實在是福薄了些。
又聊了幾句,宋青書便離開了房間,看到門口風女正在等待,不由一怔:「你還跟著我麼?」
風女笑著說道:「我不跟著師父跟誰呀。」
宋青書一陣頭疼,平(日ri)里有她跟著,自己去哪兒還真不太方便,但風女如果突然失蹤,恐怕鐵木真那些人也會懷疑的吧。
「你想跟就跟吧。」宋青書淡淡地說了一句,腦中一直在尋思海迷失到底什麼計劃,會不會危害到郭靖的安全。
對於郭靖,他又是佩服又是內疚,所以每次都拼了命地救他,可前前後後救他這麼多次,心中的愧疚感依然不少分毫,一直煎熬得很。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我從小在師父(身shēn)邊長大都很難看出破綻,只能靠詐術才勉強知道了。」風女一臉好奇地繞著他轉。
宋青書沉聲道:「以後這些話不要亂說,否則被人聽到了麻煩就大了,我倒自問可以跑掉,你的武功,在這和林城中可不夠看。」
「人家真的好奇嘛,」風女眨了眨眼睛,但還是壓低了聲音,「這把水月刀我師父從來寸步不離,對於東瀛武士來說,刀在人在,刀失人亡,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宋青書淡淡地說道:「怎麼,想替他報仇?」
風女撇了撇嘴:「誰會為了那混蛋報仇,危機關頭拿我們當擋箭牌。」
宋青書哼了一聲:「在皇宮裡你可說他對你有養育之恩。」
風女不以為然地說道:「這些年我替他做了那麼多任務殺了那麼多人,早已還了他的恩(情qing)。」
宋青書正在思考她說的是真是假,忽然街邊一處窗戶猛然炸開,一點耀眼的寒光瞬間刺到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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