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一緊,腦子裡急速向著對策。
很快,我就假裝若無其事地笑道:「小馬蚤貨,還知道關心主人了?」
話音落下,我從左邊褲兜摸到手機,按了下鎖屏鍵將手機點亮。
反正李曉芸對著我也看不到,我乾脆把手機拿到耳邊,裝模做樣地「餵」了一聲。
隨後只給她一個背影,去到了廁所將門關上。
只是短短片刻,我竟然感覺後背出了一身冷汗。
這個時候我才特麼發現,老子到底是有多怕李曉芸,或者說有多怕被她拆穿身份!
「怎麼辦?」我一邊假裝一本正經地打著電話,心裡一邊焦急地想道。
我伸出右手,看到上面猶有血跡的繃帶,頓時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李曉芸不是覺得我右手有傷嗎?那就讓她看到割傷好了!
我將手機放在一旁,左手直接拉住了繃帶。
深吸了一口氣,我咬著牙,猛地將繃帶撕開!
繃帶上敷著藥,粘連著我血肉模糊的傷口。
這一刻,那種痛楚讓我渾身都在顫抖。從鏡子裡可以看到,我的神情無比猙獰,眼眶都紅了。
我死死咬著牙,才不至於從喉嚨里迸發出慘叫聲。
當滿是乾涸血跡和土黃藥粉的繃帶撕下來的時候,我痛得整個人都近乎虛脫了,眼淚都在打轉。
草泥馬,為了保住雙重身份,付出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點?
但我知道,熊貓這個身份千萬不能泄露出去。
都不提李曉芸這個女魔頭,如果劉浩凱知道是我拿刀子捅的他,估計我也能鋃鐺入獄了。
而且還有個李華,我真懷疑這種狠人,知道他的對頭利用他傷人,後果也不堪想像。
我深吸了一口氣,因為痛楚竟然還斷斷續續的,有點像止不住在抽噎那種感覺。
我將繃帶扔進廢紙簍里,用廁紙之類的垃圾將它蓋住。
再看向右手掌心,因為我先前的舉動,又有地方滲出了猩紅的血跡。
有點觸目驚心。
「我特麼怎麼這麼慘?」我心裡苦笑一聲。
真的,我踏馬都感覺有點怕自己了。
儘管是被逼到這份上,但我想到剛才那種痛楚,還是覺得對自己真夠狠的!
我甚至都沒敢猶豫,生怕磨蹭一下就沒那個膽量了,一口氣給撕下來的。
稍微緩了一下,我調整了下情緒,這才走出了廁所。
面具是能夠露出眼睛的,李曉芸看到我的樣子,立即驚訝地問道:「主人,你怎麼···哭了?」
臥槽,我特麼疼的啊!
儘管心裏面這樣想著,但我還是裝出低沉悲傷的樣子:「剛接的電話,家裡出了些事。」
李曉芸立即擔心地追問我,到底家裡怎麼了?
我說不想告訴她。
面對李曉芸的再次追問,我直接將她一把摟在懷裡,感受到她的錯愕,我故作神情地說道:「我不想把悲傷帶給你,知道嗎?」
去尼瑪的吧,實際上是我不知道怎麼編了。
編一個謊話,就要無數個謊來圓,太特麼傷腦筋了。
但李曉芸還真不問了,似乎很感動的樣子,一把緊緊抱住了我:「主人,我不問了。要是你有什麼困難就告訴我,我儘量幫你好不好?」
我「嗯」了一聲,感受到她的體溫和胸前壓得扁圓的軟柔,有點心猿意馬。
她很快查看起我的右手,看到血淋淋的傷口和藥粉之後,頓時「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搞的啊,我看到都疼。」李曉芸只看了一眼,便有些不忍再看地對我說道。
我一直死死盯著她的反應,見到她這副模樣心裡總算鬆了口氣。
還好,她沒把熊貓和林飛的傷聯繫起來。
我收回了右手,沒讓他仔細端詳下去,就說不小心被刀的口子劃到的。
我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了,在林飛這個身份出現在她眼前時,一定要把繃帶給纏回去!
儘管同樣右手有傷,但我得營造出一個一直打著繃帶,一個沒有打繃帶的假象。
想到這裡,我突然感覺有點窒息:我去尼瑪的,老子還得撕下來纏回去,然後再撕下來纏回去?
坑爹啊,哪有人對自己這麼殘暴的!
這一次的經歷讓我心裡有了危機感,那就是一定要避免李曉芸發現端倪,將我的兩個身份重合在一起對比。
很快我就略過這茬,和李曉芸進入了正題。
她戴著面具對我也算很放得開了,主動除下了露臍小上衣和裙子,大方地展現出光潔如玉的肌體。
那胸衣曼妙的弧度簡直堪稱傲人,還有一抹雪白直接藏不住,差點將我的目光溺死在溝壑之中。
將李曉芸當作小野馬一般騎在身下,揚鞭讓她在地板上挪動,我心裡的成就感和征服感簡直難以言喻。
一到這種時候,我就忍不住要去向平時她是怎麼對我的,忍不住去想她曾是高高在山、把我當作臭蟲的美女輔導員。
隨後我更是將她綁在床上,直接除下她的黑色高跟鞋。
李曉芸顯得有些緊張,但卻又帶著某種羞澀的期待:「主人,你要幹嘛?」
我取出了鵝毛棒,不懷好意地笑了。
那雙包裹在薄薄黑色絲襪下的蓮足,顯得異常動人心弦。
隨著我的鵝毛棒輕輕撩過她的足弓,李曉芸發出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簡直令我骨頭都快酥了。
她開始掙紮起來,條件反射地想要躲避抗拒。
但這種玩法的束縛,徹底讓李曉芸失去了自由,只能任由我折騰。
到了後來,李曉芸已經渾身無力綿軟,巍峨之地不住地上下起伏著,呼吸聲格外清晰。
那雙好看的眼睛裡水汪汪的,像是能融化我的心靈。
隔著面具,我輕輕吻上了李曉芸的嘴唇,很快得到了她溫柔似水的回應。
我總感覺這一個小時過得很快,眼看要到點後我就放過了李曉芸,讓她重新穿回了衣服。
李曉芸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突然頓住了。
我心頭一緊,心說她該不會是覺得熊貓和林飛的傷都在一處,終於發現不對了吧?
然而,李曉芸只是溫柔地笑道:「主人,我知道你家裡出事了,但也不要太難過啊。」
「大不了下次我扮狐狸逗你開心唄?」
我心頭狠狠一震。
臥槽,是要用上那種狐狸尾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