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不熟的人總是很客氣的虛假維持著你推我讓的氣氛,為了增進友誼的小船,先打一場遊戲,緩緩一下這股尷尬的氣氛。
鈴兒響丁鐺……鈴兒響叮噹……。
……四周……散落…的是來自剛才余軒自己的負面情緒值積分兌換來的燒雞和黑啤吃喝完畢留下的殘渣……
兩個傢伙恬不知恥的拖著大廳的三人沙發對著電視(主操台)打開緩存的硬盤—卡里的喜劇電影,和悠悠的翹著二郎腿吐著小煙槍稱兄道弟,就差燒香磕頭拜把子。
什麼?努力賺積分?皮不夠厚,不敢輕易嘗試,但是可以自己刷呀!
就這樣兩三個時辰過去,余軒被系統踢出大廳,並做出規定解釋(本人與副手不得惡意刷分,宿主與副手負面情緒不計入資料庫中)。
余軒沉吟道:那行徐天月薪積分保底嗎?」。
系統「沉默了一分鐘:「徐天一月有績效獎金+保底工資取決於你的,你賺錢養他的,系統不負責的,也當然比起你的,他是差的遠……」
余軒:「呵呵,什麼鬼,我是鋼鐵直男,還這么小,還要我包養個野男人,你這屬於明火執仗。
系統:呵呵……
被踢回小土屋的余軒身體平躺,望著天(屋頂)眼珠子飄忽不一,隨後從床上一個側身翻下來,隨著前身的記憶的合成中知道自己現在處於什麼樣的情況。
一邊整理著來自系統刺激收集得到的記憶知道自己這具身體的名字也叫余軒,處於大約從唐朝歷史逆行到不知那裡了類似明朝但不是原先的明朝。
家裡很多人,上有爺爺奶奶很是壯實能幹一頭牛的活,有一大家子人住在小院裡。
老三是自己的父親,大伯余海為人精明但卻非常務實與常氏大伯母對自己很好,二伯余長清一門心思的在考試的大潮中濺不起一點水花,水平低的不行不行的,生的兒子鬼精靈的變著法使懶不像余家種,女兒也是矯情的不得了不得了的樣子,兩個姑姑早些年嫁了出去,日子過得也還行。
劉邢道又在院子外面溜達了一圈,大體對這個家裡有了初步的了解,窮,很窮,非常窮。
家裡的東西又舊又破,正中大屋牆角米缸堆的米粒是劣質陳年米,家畜只有兩隻半大雞和一隻肥鵝,一些農具放在了柴房,廚房一碗油估計也要吃上一個月,鹽粗摻黑-劣質。
大伯和二伯屋裡沒去,當然,也好不到哪去。
懶散的歪坐在屋外邊的台階上,眼神放空,想到了很多在之前不曾想過的,父親母親我的兄弟姐妹周圍的朋友……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樣,雖然很想他們,但是理智已經告訴我,回不去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活著,好好的融進這個家庭,好歹也不算孤遺。
抬起腦袋,問了一聲系統的時間,覺得這家人還有一個小時,快要從莊稼地里回來了,施施然的才走向了廚房,準備做點飯。
嚯,這家底,看見眼前半黑的窩頭和桌子上的野菜以及一把棒子麵和點蘿蔔乾和黃瓜和茄子,有點犯難,一丁點肉末也沒見著,該怎麼做。
靈機一動,轉身出去,上二伯裡屋把還在賴在床上弟弟余清令給他掀開被子,一腳踹了起來。
這傢伙大概比自己小上那麼兩個月出生的,虎頭虎腦賊精明,平時就愛犯懶,嘴也缺德,有那麼點小機靈勁,出力別人出,便宜自己占。
「余軒」,你瘋了吧,幹什麼呢,你知不知道我在睡覺,什麼大事,你要踹我,余清令被衣衫不整的一臉怒氣沖沖的喊道。
「是啊,我就是知道你在睡覺,我才踹的啊」!
來自余清令負面情緒值+99
余清令蛋疼的看著眼前一臉理所當然的解釋,牙花子有點疼了。
余軒看著余清令幽怨的臉色,心裡一樂:「小子這麼囂張,看來為兄要好好的照顧一下舍弟你,好好的兄友弟恭一番。」
然後他又抬頭看見,正在往床上翻的余清令,站在旁邊靜靜的等著他躺好,才又上去踹了一腳。
然後一臉誠懇無辜的看著火氣蹭蹭往上冒的余清令說到:「剛才沒有事,現在有了」。
來自余清令的情緒值+99
「算你狠,」徐青令看著與往常一點也不一樣,今天特別的討厭的余軒,這才氣憤的換完衣服。
余軒強拉著在後面心裡嘀咕的余清令拿著家裡的竹筐,往後山河旁走去準備撈點鮮河貨,系統里的不好拿著出來,沒有由頭不好說。
余清令老大不情願的跟在後邊嘮叨,你前倆天剛剛在這裡滑倒撞了腦袋,頭還沒好,還又要來這裡。
余軒樂了,扭過笑的很雞賊:「難為你這麼替我著想,那麼待會你就替我捉魚,我就在岸上休息。
來自余清令:「…………情緒值+109」
余清令懵了,然後幽怨的望著我:「哥,你變了!你不在是我的好哥哥了。
余軒心裡美滋滋的倚坐在河邊大柳樹底下,從系統花30積分買了一袋瓜子,放在衣服的內部袋,美滋滋的磕著吃,一邊享受著來自余清令的情緒值入庫,一邊欣賞著余清令在河裡急手忙腳的撈魚。
余清令正在河裡摸著魚,聽見耳邊傳來的嗑瓜子的聲音疑惑的看去。
余軒也趕緊裝出欣慰的一副假樣正在看他,雙手還比劃著催促著他趕快撈魚。
心情不爽的又低下頭認真的撈魚,耳邊又持續傳來-咔咔呸,咔咔呸…又疑惑的朝著余軒看去。
余軒雙手把衣服前的布往前抻了抻,剛好把瓜子皮蓋上,也擺出疑惑的目光對著余清令看去。
余青令搖搖腦袋,繼續彎腰對著河裡的野貨使勁,可是依舊還是所獲不多。
余軒望著余清令把眼前的大閘蟹漏過去,一點也沒有去捉的意思,心疼的在後邊直嘬牙花子。
河裡的水貨還真是不少,十好幾種,看起來做出來的菜肯定非常棒。只不過余清令作為一個山里娃,竟然生存技能這麼低,可見平時能有多懶,長兄如父,我要替二伯好好的管教一下。
余軒笑意盈盈的走進水裡,朝著徐青令說到:「你為何這麼吊?,你這樣的撈魚會上來才是不正常的吧。」
把手裡還剩半袋的瓜子朝著余清令手裡一塞,挽起袖角,背起竹筐往大石底下開始掀蓋,這螃蟹通常都是藏在這石頭底下。
就這樣,兄弟倆換了個,余清令看著手裡的瓜子眼神中是幽怨又摻雜大驚喜。
剛要上岸,準備開吃,後面正在彎腰摸螃蟹的余軒就喊到:「幫我拿到大樹底下後,回來我教你怎麼摸螃蟹。
來自余清令的情緒值+119
去而復返的徐青令,眼神投出一股看破紅塵一老氣暮暮,跟在旁邊渾身無力的捉著螃蟹。
其實原先明朝文人雅士也都喜歡吃它,這個朝代的還真沒有人知道這東西還能吃。
余軒跟弟弟帶著漫漫的魚獲,回到家放進院裡的一個大水盆子裡,撈起兩條草魚和五條鱔魚,二十幾隻六兩大的閘蟹。
命令余清令在旁邊燒火,自己處理切好完畢,做了個火爆鱔段,和清蒸草魚,清蒸大閘蟹和紅燒茄子。
看著一碗油已經少了半碗,余軒感緊趁弟弟不注意,用130積分兌換了一桶最便宜的油,倒進去半碗,剩下的存在了系統之中。
正廳的大桌子上,擺了飯碟和筷子,余清令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口水直流的盯著香氣四溢的飯菜。
他想不到一向木訥的哥哥今天竟然也會讓他感到不可思議,還有這一向不能吃的東西在他手中這麼一炒竟然很是饞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