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慌慌張張的,電話里並沒有說清楚。
傅廷修給孟寧打電話,電話響了一會兒,才被接通。
此時的孟寧已經帶著姚天仇來到了傅雲溪的醫館,距離最近,孟寧也沒有想太多,直接把車子開過來了。
當時厲辰南和傅雲溪都在,傅雲溪立馬給姚天仇查看手臂上的傷,傷口不深,但有四五厘米長,傅雲溪讓其他人幫忙縫合傷口,這對於傅雲溪來說,只是個小傷,而且處理也很簡單。
孟寧從剛才的事情中緩過神來,一想到剛才十幾人追著姚天仇砍的畫面,她還是心有餘悸。
在姚天仇處理傷口時,孟寧就在門外面等。
厲辰南也了解了情況,一眼看穿事情不對:「姚叔只是個保安,那些人不是沖開發商去的嗎,找姚叔做什麼?我看這些人根本不是什麼業主,一開始就是沖姚叔去的,是不是姚叔得罪了什麼人?有人趁機報復?」
孟寧回憶剛才的情況,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那待會只有問姚天仇才知道了。」孟寧想起一件事:「我先給秦歡打個電話,把她忘在樓盤那了。」
孟寧顧著帶姚天仇離開,真沒顧上秦歡。
當時情況危急,孟寧開車衝過去,姚天仇直接撲在車頭前面,孟寧開車把他帶走,那些人追不上來,危機才解除。
等警察趕過去時,那些鬧事的人早就散了,只抓了幾個聚眾鬧事的真正業主,業主們也表示不認識那些持刀的人。
很快。
傅廷修和厲建華也來到了醫館。
厲辰南和傅雲溪齊聲喊:「爸。」
「爸。」
兩個都是爸,一起喊得了。
傅廷修先檢查一下孟寧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
孟寧說:「我沒事。」
傅廷修心裡一陣後怕:「你這麼做太危險了,那些人紅了眼,傷了你怎麼辦。」
孟寧也挺怕的:「當時也沒想那麼多。」
孟寧挺擔心傅廷修吃醋的,畢竟她救的是姚天仇。
這要是別人,孟寧不會這麼不顧危險,可那人是姚天仇,是朋友也是知己。
「姚天仇在哪裡?」傅廷修沒有吃醋,他只要孟寧平安無事,其它那都是小事,幾十年的夫妻,吃醋那是情調,大是大非上,他拎得清。
傅雲溪說:「爸,姚叔還在裡面處理傷口。」
傅廷修說:「我進去看看。」
診治室里,姚天仇坐在椅子上,他手臂的傷口剛做好縫合處理,用了局部麻藥,暫時也感覺不到疼。
見到傅廷修,姚天仇十分內疚:「抱歉,讓孟寧跟著陷入危險了。」
「幸虧孟寧沒事,不然我肯定不饒你。」傅廷修拉了張椅子坐下來:「你都沉寂了這麼多年,不可能還有仇家找上來,今天是怎麼回事?那些人是沖你去的?」
姚天仇也反應過來了,到底是年輕人沉不住氣,心思也惡毒,為了給他一個教訓,竟然下這麼大血本。
姚天仇苦笑:「差點陰溝裡翻船,現在的年輕人,火氣大,年輕氣盛,可比我們那會狠毒,如果我沒猜錯,是趙子矜那小子,那小子前兩天找上我,讓我給他公司當保安,今天又特意讓我來新樓盤維護秩序,那些拿刀的人,就是沖我來的。」
「趙子矜?」傅廷修想起來這個人:「就是那個追我女兒的趙子矜?這小子,是條毒蛇啊,你怎麼得罪他了?」
姚天仇盯著傅廷修看了幾秒,兩人相識多年,是情敵,也是老朋友了,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而且這件事也波及到傅穎清,他必須跟傅廷修說清楚。
姚天仇靠著椅背歇了歇:「清清和小愷,趙子矜和清清,我是小愷的父親,你捋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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