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點點頭,把手中東西扔給周期越。道友閣 m.daoyouge.com
周期越抬手接住,垂眸看了看手裡的東西。
是一枚優盤。
「這是什麼?」
江阮回頭,眼底泛著笑紋「給你寫了個曲子。」
他們的生日她都記得的,周期越喜歡音樂,前些年她也時常會寫一些曲子給他,但是今天這個是特殊的。
只是寫他的。
周期越眼眸閃了閃。
再抬頭。
前面的姑娘已經走到了電梯門口。
周期越悄然的吐了一口氣,快步跟過去,將那優盤揣進口袋裡,拉好拉鏈。
以後。
他對她只是朋友。
她大概也是看出他已經釋懷,所以才會來,如果他沒有,江阮的個性,未必會再來見他。
這個女人啊。
就是這麼無情。
但是他也清楚,她這樣反而對他好。
上了二樓。
來到了包間裡面。
裡面一片歡聲笑語。
並且都是熟悉的面孔。
許如許一嚴溯褚未,還有洛萌萌。
「姐!」
小丫頭直接朝著她撲過來。
興奮的抱住她的手臂。
「大佬姐夫不來嗎?」
她決定了,以後連姐夫一塊兒粉!
比她哥可有用多了!
江阮笑眯眯的低頭說「有他在我還不好浪。」
洛萌萌恍然大悟。
「我懂了,家花沒有野花香,對不?」
江阮被逗的彎了彎眼,一個腦瓜蹦兒拍在小丫頭腦門兒。
「就你知道的多。」
許如扭著腰走了過來,一把勾住江阮的腰,笑眯眯的道「我勸你莫害我們,你家那尊大神我們也惹不起啊,at總局啊。」
可不是。
現如今。
當天在法庭上的人,都知道了傅遲背地裡的身份。
那些平常人不了解就罷了,他們不一樣,深知其中多厲害,就算哪天傅遲真的明目張胆殺人放火。
有那麼一層身份。
他依舊能橫著走。
「想什麼呢。」江阮撇了她一眼,笑的略顯放肆「外面的庸脂俗粉哪兒比得上我家的國色天香。」
「得得得,您別秀了,在座的都是單身狗,手下留情。」
許如翻了個白眼,又扭著腰跛著腳,晃晃悠悠坐在沙發里。
江阮跟洛萌萌走過去坐下。
「你崴腳了?扭腰了?」
平時這個女人裝溫柔,裝淑女,私底下可是兩副面孔。
許如神色一僵,隨後抓著酒杯抿了一口。
「崴腳了,意外。」
事實證明,那個狗男人真不是個東西。
表面紳士,內里惡劣。
讓他走,他還真的走。
當初要是知道這貨本性,她也不至於摔的鼻青臉腫。
「你有點兒怪。」
江阮挑著眉,許一湊過來遞給江阮一杯果汁,打斷對話。
「姐,去唱一首?」
江阮懶洋洋的歪在沙發上,也不矯情「唱哪個?」
「就你給期越寫的第一首,《逢生》怎麼樣?你倆合唱一首唄。」
許一把麥克風遞給江阮,一個勁兒的慫恿。
褚未附和一句「期越,快來,偶像在現場,抓住機會啊。」
「姐?你還會唱歌啊?」
洛萌萌驚訝。
眼睛瞪的圓溜溜。
許如笑了「小妹妹,你阮姐全能了解一下?這才哪兒到哪兒。」
江阮要是進娛樂圈。
還有別人什麼事兒?
周期越握著話筒走過來。
黑眸染著笑「來一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