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魚眼看著陳天牧,心裡滿是怨恨。
如果不是這小子站出來多管閒事,自己也不會被千夫所指。
「小王八蛋,你也跑不了!」
死魚眼朝著陳天牧努了努嘴:「你給老子站過來!」
陳天牧裝出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點頭說道:「好,我這就過來。」
說著,他三步並作兩步湊了上去。
「兄弟,你先放了這姑娘吧,你如果想發泄,就先拿我開刀吧!」
陳天牧低聲勸道。
死魚眼現在的情緒很激動,他已經喪失了理智,他根本就不管誰是主要責任人,他就是單純的想報復社會!
「少給我廢話,你們倆誰都跑不了!老子先扎死你,再抹了這娘們的脖子!你們這對狗男女,沒一個好東西!」
話音未落,死魚眼猛地舉起刀子朝著陳天牧的脖子上扎去,死魚眼人高馬大爆發力極強,這一刀動作非常快!
看到這一幕,車上的乘客們全都慌了!幾個膽小的趕緊捂住了眼睛,都害怕看到驚悚的一幕!
死魚眼這麼強壯,陳天牧卻只是個瘦弱的學生,死魚眼手裡還有刀,誰都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奇蹟卻發生了。
原本最不被大家看好的陳天牧如同閃電般竄到了死魚眼的腋下,抬手架住了他的胳膊。下一秒,陳天牧一招寸拳直接打在了死魚眼的下巴上,打的死魚眼兩眼翻白,手裡的刀也脫了手!
「拿來吧你!就你這兩下子,還敢玩刀?」
陳天牧一聲冷笑,劈手奪過死魚眼手中的刀,之後反手一記擒拿,二話不說就把死魚眼給拿下了。
「師傅,前面停車,我把這流氓給押送到派出所。」
陳天牧平靜說道,完全不像剛經歷過一場生死搏鬥的樣子。
司機師傅看到陳天牧居然真的把流氓給制服了,佩服之餘心裡也鬆了口氣,點頭說:「不用,我直接給你開到派出所。」
死魚眼被陳天牧死死抓住,拼命扭了兩下想掙脫出去,但都失敗了。
陳天牧看他不老實,直接一記膝撞頂在他的肚子上,沉聲道:「不想吃苦頭就老實點,否則有你好受的。」
乘客們看到陳天牧空手奪刀勇斗歹徒,全都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之前說風涼話的幾個大媽全都換上了一副敬佩的表情,紛紛誇讚陳天牧「英雄出少年」、「長大了一定有出息」。
面對乘客們的讚賞,陳天牧卻冷笑道:「現在都挺熱情的,剛才幹嘛去了?一整車廂的人,連個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的都沒有嗎?我告訴你們,今天這姑娘要是出事了,你們都是幫凶!」
被陳天牧一說,車廂里的人臉全都紅了,剛才幾個大媽更是趕緊往人群後面躲,誰也不敢抬頭去看陳天牧。
這時司機已經把車開到了附近的一個派出所,陳天牧拎著死魚眼就下了車,西裝女郎作為受害者,也跟著陳天牧下車去報案。
乘客里有幾個人良心發現,跟著去作證人,案情受理之後,死魚眼當場被拘留十五天。
從派出所出來,西裝女郎連忙去找陳天牧道謝,一路上陳天牧都在忙著控制死魚眼,連說句話的空當都沒有。
「弟弟,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今天……今天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西裝女郎看陳天牧穿著校服,就親切的喊他弟弟。
陳天牧卻有點不習慣,他畢竟是從四十歲的大叔穿越過來的,西裝女郎雖然比他現在大了幾歲,但在陳天牧眼中卻仍是小姑娘。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陳天牧笑了笑,轉身就準備離開。
西裝女郎看陳天牧說走就走,連忙鼓起勇氣拉住了他的胳膊。
「弟弟,等等。」
陳天牧回頭一笑,問道:「怎麼?還有事麼?」
西裝女郎總覺得陳天牧冒了生命危險救了自己,不表示一下實在過意不去。
「我……我想謝謝你,要不然請你吃飯?不行,現在還沒到吃飯的時間……要不然……」
西裝女郎把手伸到包包里,想給陳天牧一筆錢,但還沒拿出錢包,她又覺得這樣太庸俗了,有點把陳天牧給看扁了的意思。
陳天牧看西裝女郎扭扭捏捏,笑著說道:「這樣好了,你長得這麼漂亮,要是想感謝我的話,就給我個擁抱吧,我最喜歡和美女擁抱了。」
「什麼?」
西裝女郎一聽這話,簡直哭笑不得:「弟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陳天牧攤了攤手:「我當然不是開玩笑,不過你要是覺得這個要求過分就算了。」
西裝女郎想了想,當即點頭道:「不過分,這個提議挺好的。」
說著,她走過來朝著陳天牧張開雙臂,緊緊把他抱在了懷中。
西裝女郎身材豐滿,胸前一團更是彈性十足,擁抱的時候西裝女郎一點都不含糊,把這一團緊緊擠在陳天牧的胸口。
「唔……這質感真不錯!」陳天牧心想:「簡直比楊曉琳的還Q彈!」
這次擁抱足足持續了三分鐘,最後兩人才緩緩分開。
「好了,這下咱們兩清了。」
陳天牧滿足一笑,轉身走了。
西裝女郎看著陳天牧的背影,心裡還在回憶剛才擁抱的感覺,這是她第一次和異性擁抱,那種滋味讓她說不出話來。
「糟糕!我連他叫什麼都沒問!」
等陳天牧走遠,西裝女郎才反應過來,人家救了自己一命,自己卻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真是太笨了,忘了最關鍵的事情……」
西裝女郎跺了跺腳,後悔不迭的說道。
……
與此同時。
徐氏集團的辦公大樓里。
徐思宇正面色凝重的坐在辦公室里,他的面前站著一位青春靚麗的女秘書。
「小許,你說審計署的人要來咱們集團?」徐思宇深吸一口氣,沉聲問道。
女秘書小許連忙點頭:「是的,今天早上我突然得到的通知,說是有人實名舉報咱們集團存在非法侵吞集團財產的情況,審計署因此過來調查。」
聽了這話,徐思宇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因為他心裡明白,侵吞集團財產的人就是他自己。
這段時間趁著徐友亮重病,徐思宇監守自盜,中飽私囊,把手伸向了集團的金庫里拿了個盆滿缽滿。
沒想到事情剛剛發生,居然就有人實名舉報了上去,現在直接驚動了審計署,簡直是捅了天大的簍子。
一旦事情敗露,那麼徐思宇面臨的將會是法律的嚴懲,想到這裡,徐思宇的額頭上滲出一絲冷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