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夜羽當著百獸直面,以作見證,待幽明一出,一手接住,將其一甩,迸發出雷霆之勢。此戰對於陳夜羽格外重要,他自然不願放手。然墮於霧中,對於他自身而言,本就不適合感知陰陽,且在不能重傷對方之下,無疑增加了擊打的難度。
一開始夜羽並未初見,而是將拇指重疊,左手中食指併攏朝上,一道金龍從天而降,這是九天誅神訣四層所修煉成的九仙金龍,迎著那金光神狼而去,卻不曾想那神狼絕非凡物,竟與金龍相抗,不僅毫髮無損,反而夜羽的金龍瞬間毀滅。
陳夜羽只好將幽明急忙揮出,不曾再次被破,已有多次經驗的夜羽,見勢不妙後迅速向後彈去。接著將火紅的法力湧入劍中,一道強韌的劍氣飛出,誅天一劍簡直可以說是夜羽單招中小號真氣少,而威力最強的一個招式。
但是這金光神狼只是被劍氣一陣,立刻又重新而來,金光神狼可以說是上古仙獸,這隻明顯只是擁有嘯天仙獸的血脈,但還不是真正的嘯天,然而其厲害程度已經讓夜羽逐漸顯露出不支的狀態。
看到逐漸堅持不住的陳夜羽,在一旁個案觀火的夢雅也早已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在觀察中,她發現了這隻金光神狼好像沒有什麼厲害的絕招,只是靠身體來對抗夜羽。「陳大哥,快用一些困住對手的絕招,它只能靠肉身對敵,只要封住對手就贏了。」
「封住對手的招式?」夜羽的腦子抑制迴蕩著這句話,要說強大的攻擊能力,自己可以說有不少的之地方式,可是要說封住他人的行動,便讓他犯了難。在不斷的閃避之中夜羽想到了一年前。
夜羽在歸墟殿已經力量一年有餘,練武場到處坑坑窪窪,突然一道火紅的亮光從天上亮起,接著猶如隕星般砸向地面,能量波四周蕩漾開去,但是夜羽竟是嘆道:「看來真氣還是練的不夠細膩,飛鳥明顯不能夠成型。」
「你的真氣之所以不夠細膩,那是因為你不曾將九天誅神決的精髓徹底的練出。」這時徐真從另一邊走來。
「可是掌門師伯,這九天誅神訣極為霸道,幾乎以強攻為主,如果將力量都融在其中,恐怕難以塑形。」陳夜羽經過這些年的學習,自知九天諸神訣的性質,不僅只在經歷一次生死才能衝破一級,更是因為訣中的招式實在皆以強攻為主。
「所以你才要對自己的精神力驚醒強化,這是我從你謝師伯手上拿來的十張禁閉咒,只要符籙一開,則在你周圍出現一個完全與世隔絕的小方世界,每張持續五天,這是十張,我要你在五十天之內就將這招練完。」
再次回到赤嶺,夜羽從袋中拿出了一張符籙,口中念道:「視之天地,聽之不聞,保羅萬象,養育群生,無妄之界,開!」符籙應語而出的一刻,一人一物就這樣被攏罩在金光之中。
果然這隻金光神狼沒有半點附屬的意思,使勁全身力氣往屏障撞去。
「沒想到,金光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可惜再強的防禦始終有被擊破的一天,要不怎說只有攻擊才是最好的防禦呢?」
「嗷嗷」金光神狼朝著夜羽咆哮一聲,便毫不客氣的朝夜羽飛來,此時已經不是不同的靠著若神衝擊,由於他固有的一種金之靈氣,使它的這普通一撞成為了一記伴隨著真氣流動的重擊,力量可以說提升了整整一個層次。
夜羽將幽明劍反手作揖,與金光的在一次撞擊,這硬碰硬的招式,逼得就是耐力。於此同時,柳淑妍與何石二人隨著這些異獸的流動方向一步步的靠近夜羽的地方,但是事情總不會那麼的幸運,就在他們繼續前行時。前面的一群黑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待靠近時,柳淑妍絕對不會忘了這個部隊,沒想到萬魔山的人將手伸的這麼遠。
「可惡的萬魔山,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將你們毀滅。」這一群黑銀的背後,有著三個穿著不同的人,儘管模糊不清,但還是能確定他們應該是堂主或舵主之類的地位,所以被擋住道路的何石明顯對他們感到了極大的憤怒。
「怎麼辦?看樣子,這麼多的士兵,如果硬是突襲的話,我想恐怕會兩百俱傷,如果被他們發現我們,可以說對我們而言是絕對不利的。」看著眼前的萬魔山士兵,柳淑妍也感到十分氣憤,但是她至少還未失去理智。
「沒辦法了,最可怕的不是眼前的這幾人,而是夜羽身邊的那個女子,以及背後的那個臭小子,我們只能現行撤退再做打算。」面對無孔不入的萬魔山,此時的何石已感到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只能發出這種無用的嘆息。
「你說夢雅是什麼意思?我看的出來,他對夜羽有著一種與我有些相似的情感,她是絕對不會傷害夜羽的。」
就算到現在,柳淑妍依舊相信著自己的心,這讓何石無法理解,於是便諷刺道「說白了,這只是你們一廂情願的結果罷了。」
柳淑妍不想與何石繼續爭辯,往白茫茫的迷霧中望去,只見到一些閃爍的金光,然而她選擇了退後。
而就在這群魔兵的前列,在他們看不到的一個地方,之間夢紫黎拿著一塊鏡子,驚奇照向遠處,對著身旁曾被陳夜羽救下的那男子說道:「我早就說過,他有著非同一般的潛力,我看的果然沒錯。可惜的是現在的他恐怕不能為我等所用了」
「可是少主一定不會放棄的不是嗎?畢竟這種人物在九州都是很少見的,憑他的能力,如果真能將其收到麾下,絕對能夠壯大萬魔山的實力,使九州更快的統一。」烏神見到自己的這個救命恩人,不停的稱讚道。
而夢紫黎則是繼續盯著眼前的鏡子,在裡面能夠清晰的看到,夜羽所圍成的另一個世界,夢雅正在樹上安靜的等待,而周圍的異獸出現兩邊對開的形勢,好像即將爆發的一場大戰,早已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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