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挑釁的二人組,本來就是想裝個逼就走的,他們只是嫉妒現在張家的權勢,嫉妒張沐陽的威風,和張沐晨的好命,想在張沐晨的身上找找優越感,沒想到,觸碰到了哈士晨的『逆鱗』直接暴怒。
帶人直接跟他們拼生死,頓時有些慌了心神,不過他們兩個到底也是築基期修士,神識緊緊只有一個剎那的恍惚,轉身間變清醒了過來。
「無知小輩,居然膽敢朝著我們動手,今天我就替你哥哥教訓教訓你,不要以為有張沐晨護著,就可以為所欲為。」
蒼老嗓音說著,手中摸出一直骨笛子,放在嘴邊輕輕一吹,頓時有數隻斑斕猛虎,躍然而出,朝著張沐晨等人撲來。
現在的哈士晨,簡直怒火攻心,自從覆滅了張天傑父子後,哈士晨就甚少見過,向現在眼前這倆人的不要臉。
明明是他們出手偷襲自己,明明是他們先動手,明明是他們剛剛出言不遜,現在居然當著自己的面就顛倒黑白,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有沒有法律了,有沒有把他們張家放在眼裡了,還有沒有把她哈士晨當成一個人物了。
「姑奶奶撕爛你的嘴。」
哈士晨揮劍剿滅憑空出現的猛虎之後,怒罵一聲。
「你個無恥老賊,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的如此厚顏無恥之徒。給我納命來。」
蒼老嗓音對哈士晨的怒罵,倒是沒什麼反應,當然更主要的是,他的嘴需要不停地吹著笛子來給張沐晨製造麻煩。至於他的幫手,則是被張沐晨的騎士團給擋住了。
事實證明,陣法不愧是張沐陽傳下來的,哈士晨的騎士團,居然以九個鍊氣期修士,硬生生的剛住了對方的築基期修士。
一開始,他還以為,這是一場肆無忌憚的虐菜呢,他們以為對方最大的威脅也就是哈士晨,而哈士晨又是一個唄寵壞的姑娘家,沒什麼本事,只是有張沐陽給出的寶貝防身罷了。剛剛他們暗中偷襲,哈士晨根本沒有反應,就是他們的判斷的地契。
但是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世界老鼠都給貓來當伴娘了。
哈士晨剛剛是志得意滿,屬於防護,而且她本身因為有法寶護身,還真不怎麼警惕,她的所有力氣,都用在了學習進攻手段上。
當乾瘦不說的那小子,被哈市晨騎士團擋住時,哈士晨爆發了。
劍尖一顫,斜刺出去。只見劍招飄忽不定,或指胸口,或刺小腹,又或者撩其手腕,長劍在她使來曲直自如,隨心而動。張沐晨的這幾招,功向的權勢矮胖老者的要害。
要說這老者也不是庸手,手上的功夫很紮實,他剛雖然有些大意,被哈士晨搶了先手,但是並不意味,他就要束手待斃。
因為被張沐晨近身,他將手上的法器收回,同時雙手凝握握成鐵爪,使出他本門當中,特有的一門爪法,或虎撲,或龍騰,或鷹抓,招招凌厲,攻勢如那驚濤咆哮,一陣高過一陣。
在哈士晨的劍法下,他居然選擇了硬碰硬,不僅僅如此,而起似乎還有壓制張沐晨的跡象。要知道,張沐晨的劍法,可是出自張沐陽的手筆,現在在強攻之下,居然壓制不住對方,可見對方手段厲害。
又一擊硬拼後,老者往後退了一步,說道:「小女娃娃,我收回剛才的話,你這妮子倒是有點本事,你看我這一招。」顯然這個老者也打出了興致。
輕喝一聲,身子陡然旋轉,帶起道道身影后,直接傾囊而來,左手虛抓上前,右手暗抓胸口下處。
哈士晨臉色微紅,嘴裡叫罵一聲:「老狗你好不要臉。」無他,這老者爪向的地方,是哈士晨的要害部位。
不過哈士晨雖然嘴上叫罵的厲害,但是並沒有剛剛動手時的急躁,她明白眼前這個修士的厲害,如果想要擊敗他,她便絕對不能亂來,而且要更加謹慎。
輕吐一口濁氣,哈士晨將靈氣外放進入手中法劍,頓時有陣陣劍鳴生響起。緊跟著
長劍有如游龍般劃出,劍勢擊、刺、削、點、掤、抹、雲、挑,此八招平淡無奇,但卻每招都指老者招式破綻之處。
老者原本綿綿不斷的進攻態勢,居然硬生生的被哈士晨給阻斷了下來,不僅僅如此,看到對方攻擊節奏斷檔。
哈士晨當即使出自己的不久前學到的劍招,身子忽的騰空一翻,腳不落地,便倏地有進到黑衣老者身前,此時哈士晨手、眼、身、法、步、神俱是到了巔峰,此時哈士晨形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神合,一劍刺出「翻天兮驚鳥飛,滾地兮不沾塵,一擊之間,恍若輕風不見劍,萬變之中,但見劍之不見人。黑衣老者登時大亂,不知所向何處,哈士晨一劍擊中。
老者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張沐晨手上的長劍可不是便宜貨,足夠鋒利,要不是黑衣老者反應的快,倉促間避開了自己的要害,同時在被刺中之後,拼勁全力的爆退。現在的他或許已經沒了自己的左臂。
饒是他躲了這奪命的一劍,心中仍舊害怕不止,剛剛真的是好險,為了避免被哈士晨乘勝追擊,黑衣老者慘叫一聲後,直接轉身而走,根本不顧及那個陷入糾纏當中的同伴。
張沐晨也知道,自己剛剛那一劍來的突然,如果真的繼續打下去,對方肯定也還有招數沒施展出來,更何況對方還有一個幫手沒有出全力。
雖然她的騎士團擋住了對方,但並不意味著他們就能趕盡殺絕,真要逼的對方魚死網破,哈士晨這裡也絕對不好受。
所以,放了幾句嘴炮:「孫子,你剛剛不是很牛逼麼?怎麼這就跑了,再來跟你姑奶大戰三百回合啊,孫子。」
在哈士晨罵罵咧咧當中,對方的聲音消失在山林當中。見他們都走了。哈士晨趕緊回頭問道:「你們都沒事吧,有沒有人受傷。」
眾人搖頭,表示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