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一個學校,伊夢剛入學也是學習很努力,孟玉晴又是學霸式的人物,一來二去,兩個的關係也是越走越近。
伊夢經常會給她帶吃的穿的用的,甚至還借過幾次錢給她,孟玉晴也是特別客氣,甚至還給她寫過欠條,並且表示自己工作之後會付利息給她。
司徒南柯有些疑惑,「我怎麼沒有見過她?」
伊夢聳聳肩膀,「我向她提過你,說你們是一個專業,還說過要介紹你們認識,她說沒興趣,後來……我也沒有提過。」
「那她為什麼要退學,換一所學校?」
「不知道,那時候我已經回國,再也沒有見過她。」伊夢輕吁口氣,「怪不得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沒想到……」
後面的話,伊夢沒有說下去。
曾經,她對孟玉晴那麼好,對方不認她這個以前的朋友也就罷了,竟然還要搶她的男人,這樣針對她,想起來難免有些痛心。
司徒南柯拿過她手中的照片,伸手撫住她的肩膀,輕輕拍了拍。
「這樣的朋友,失去也沒有什麼損失,別多想了。」
車子在飯店樓下停住,司徒南柯將照片塞進檔案袋,目光掃過照片,他的腦海中隱約閃過一道靈光,想要再去捕捉的時候,那道靈思卻已經如白駒飛逝。
「怎麼了?」
伊夢已經下了車,看他還坐在原地,轉過身來疑惑詢問。
「哦……沒什麼!」司徒南柯收回心神,伸腿下車,「走吧,我們先去吃飯。」
……
……
郊外別墅。
家庭醫生仔細為孟怡然取下胳膊上的紗布,沖洗之後,換上新紗布重新裹好。
孟怡然疼得眉頭大皺,卻只是咬沒吭一聲,旁邊的兩個助理都已經是面色發白。
醫生收起工具箱的時候,房門也被敲響,一個助理走過去拉開門,孟怡然的律師就從門外走進來。
「怎麼樣?」
孟怡然立刻就抬起臉,向對方詢問。
律師側身在小沙發上坐下,人就皺眉搖頭。
「沒辦法,我今天找了三四個熟人,個個都說幫不上忙。說是您的案子市局那邊盯得很緊,他們……不敢放水。」
從監獄裡一出來,孟怡然就一直在催促律師,想辦法幫她把護照拿回來。
這一次出事,她已經隱約地感覺到事情不對勁,如果再在這裡呆下去,就算是警方查不出她的問題,司徒南柯也不會善罷干休。
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快離開這裡,到國外去,天大地大,到時候誰也別想再找到她。
哪想到,現在用盡辦法,竟然連護照也拿不回來,沒有護照和證照她跟本就別想離開。
「沒有別的辦法了?」孟怡然問。
「現在,只能等了。」律師道。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孟怡然不悅追問。
她現在,一個小時也不想再在這裡多呆。
律師一攤手掌,「只能等到你的拘留日期到期,這個案子結案,我再想辦法幫您把證件拿回來。」
說到這裡,律師看看兩個助理。
「孟小姐,咱們到樓上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