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華城外的新區里,葉塵看著眾人期頤的眼神,心中一定,看來計劃能行的通啊。
「村長你此話可當真,你能代表全部人決定?別到時候有人反對就不好了,就像那個張魁一樣,我可不想再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啊,那天我去晚一步,否則也不會那樣的事,哎。」葉塵悲天憫人道。
「道長您可別這樣說,那事不怪您,怪我,都是我的錯。」張順站出來道。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先到一邊去。」村長皺眉道。
「道長,我可以代表全村人答應您,您說吧,是什麼事?」村長沉聲道。
「這次去剿滅山鬼,我觀察了一下地形,發現那裡有一座礦山,而那罪惡的源頭就在那礦山的深處,想要將源頭解除就要將礦山挖開我在施法封印,這樣才能使陰氣不再擴散,孤魂野鬼不再聚集,以後就不會有麻煩,到那時您的子孫才能繁榮昌盛,不過這事你們必須派人參與挖掘那座礦山,這樣會留下你們的印記,我施法時就不會有阻礙,當然了,你們做這事也是有好處的,不僅僅是繁榮子孫,挖山之人也會得到山神的保佑。」葉塵繼續忽悠道。
「您說的是。。是那座鐵礦山?」村長瞪著眼道。
「是啊,怎麼了?難道您知道那裡?」葉塵裝作疑惑道。
「何止是知道,早知我們就答應縣裡的那些人開採那礦山了,也不會有麻煩了,不過現在也不算晚,我一會去找那副城主商量商量,讓他們繼續開採,我們也派出一些人,保證把那礦山移平。」村長激動道。
「哦?這裡也有人要開採那礦山?難道你說的是那副城主?不過我聽說那副城主要倒霉了,就是因為那座礦山的原因,有人說你們一走,那裡就好開採了,城裡為了這件事幾個城主都鬥了幾回,你說的那人好像要力保你們村子不被拆掉所以得罪了人,進而被人所污衊。」葉塵嘆息道。
「您說什麼?那副城主姓什麼?」村長連忙詢問道。
「那人好像姓秦,我也是在吃飯時聽到人家議論才知道的。」葉塵淡淡道。
「秦?秦副城主居然被人污衊,真是不像話啊,這群孫子居然敢如此,大家抄傢伙跟我走,我看誰敢動秦副城主,要不是他,我們現在連個落腳地都沒有,要不是您告訴我們情況我們還真不知道,錢道長,你稍等片刻,等我們解決了問題就隨您回村。」村長敲了敲拐棍道題
「哎,村長,您別激動啊,你歲數大了,不能折騰啊,我看還是先回村好,那樣您占據主動,只要想開礦的一律不准,只有秦副城主才可以,那樣不就一舉兩得了,您這樣鬧是沒好處的,別忘了,這裡是縣城,不是楊樹村。」葉塵的話點醒了村長。
村長一拍大腿道:「差點忘了這茬,走,我們回村,我看誰敢來開礦,我打死他!」
「我就不相隨了,等過些日子我會過去,到是希望看到你們挖開了礦山啊。」葉塵站起抱拳道。
「啊,您這就要走了?不隨我們一起?」村長頗為不舍道。
「不了,我還有要事要辦。」葉塵微笑道。
「這。。我們也沒錢給您,送東西也就一些山貨,不過我在這裡說了,以後只要是您的事,我們就算拼上這條性命都不會皺一下眉頭。」村長拍著胸口道。
「您著相了,不必如此,這都是我因該做的,說到這我還真有一件事要麻煩您。」說著葉塵眼神閃爍道。
「哦?有事好,有事您說話。」
「我就想跟您要幾個手腳麻利的婦人去幫我干點活,當然了不是沒有報酬的,不但保持住,還會給您很多肉食。」葉塵神秘一笑道。
「這沒問題,你要幾個就有幾個,不過東西就算了。」村長大喜道,正愁如何跟錢道長打好關係呢。
「這怎麼行,該給的還是要給,這不是短時間的事情,恐怕要有一段時間的。」
「您這是打我的臉啊,不能要。」
「不要報酬我就不找您了。」葉塵假意生氣著。
「這。。好吧,肉食就好,其他不要,給錢我們也沒地用,您還沒說要幾個,我立刻給您找去。」村長熱心道。
「三個就夠了,那活也簡單,就是采蘑菇,一個月可以回村休息一次。」葉塵心中一樂,山裡的村民真好,不給錢,給肉食就行。
「那沒問題,順子,這件事交給你了,一定要辦好。」村長吩咐道。
「那就多謝村長了,這是地址,到時候讓她們去就行了,我已安排好。」
「沒問題,您放心吧。」村長笑眯眯道。
「那就拜託了,後會有期。」葉塵抱了抱拳轉身離去。
看著葉塵的背影,張順不由感嘆道:「村長,錢道長真是好人啊。」
「是啊,我還以為回不去呢,哪知道錢道長不顧自身安危將那山鬼剿滅,對我們楊樹村來說是大恩德啊,等回了楊樹村就給錢道長立像供奉。」
「這事包我身上。」
隨著村長公布回去的消息,整個新區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同時也有對錢道長的感恩戴德,在張順說出錢道長要請三人幫忙時,那些婦人可是爭先恐後,差點打起來,可見葉塵在楊樹村村民心中的影響力,能為錢道長幹活那可是件榮耀的事。
一切安排妥當,楊樹村的搬遷再次轟轟烈烈啟動,想著即將回歸故土,村民那叫一個積極,和當初搬來這裡的情緒低落截然相反,就算現在天色已黑,也擋不住村民們一顆回家的心,就這樣,楊樹村的村民連夜趕回了楊樹村。
第二天一早接到消息的劉慶生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衝著一旁的張振鋒怒道:「你不是說這件事解決了嗎?怎麼那些刁民又跑回去了?這還開個屁的礦山?你讓我怎麼向上面交代?你。。」
「城主,這。。我也不知怎麼回事啊,您先別生氣,我覺得應該找那姓秦的算帳,這事跟那姓秦的脫不了干係,肯定是他在背後使壞,唆使村民回村,不想讓我們好過,這傢伙定然是抱著一拍兩散的想法,絕不能放過他。」張振鋒分析道。
「你說的是有道理,可現在怎麼辦?我聯繫的投資商今天就來了,你讓我怎麼帶人去看,到時候就算是去了也會被打回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楊樹村那些刁民的秉性,野得很,除非出動部隊進行鎮壓,警衛去了都沒用。」劉慶生顯然氣得不輕,臉色都漲的通紅。
「這。。」張振鋒也被難住了,這問題的確棘手啊。
「我們可不可以讓秦越去,他去應該沒問題了吧。」
「啪」
「你是豬啊,讓他去?我的投資商你讓他帶去,那我還搞那麼多事幹嗎?最後變成他撈現成的?」劉慶生罵罵咧咧道。
「那怎麼辦?」張振鋒捂著臉一臉委屈道。
「怎麼辦?你問我我問誰去,這事要是黃了,我們就捲鋪蓋滾蛋,上面肯定拿我們當替罪羊,秦越這招可真狠啊,釜底抽薪,魚死網破,媽的,瘋子,這就是一個瘋子。」劉慶生氣得大罵。
「城主,我認為不一定是秦越,您想要是秦越的話那些刁民都聽,以前就不會有那麼多問題,那礦山也早就開採了,今天就沒我們什麼事了。」劉慶生另一個心腹,秘書署長開口道。
「那是誰做的?難道是那些村民自己想的?他們才來一天就回去,這怎麼可能,不是說都談好了!」劉慶生氣呼呼道。
「這次恐怕是我們失誤了,那秦越根本沒穩住楊樹村的村民,以至於他們過來看情況不對連夜跑了也是有可能的。」秘書署長嘆道。
「媽的,都是你的錯,你沒準確的消息,你報個屁啊。。」劉慶生指著張振鋒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