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柳步煙後退了一步,當即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大聲呼救,「救——」
然而「命」字還沒有出口,後面的保鏢已經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已經確定了榆夫人歹意的柳步煙拼死了掙扎,然而所有的喊叫只能化成喉嚨里的嗚咽。
「馬上讓醫生準備手術!」事到如今陳嘉潔也不再說廢話,直接吩咐保鏢,「把她給我押到手術室去!」
此時的醫院手術室,早已經被騰空了。
榆夫人早就吩咐好的醫生等候在內。
「夫人,您好。」
陳嘉潔指著滿臉驚恐的柳步煙:「幫我把她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就行了。」
「不!」柳步煙好不容易掙脫了捂著嘴的手,驚叫道,「不要!榆夫人,你可以討厭我,可以趕走我,但是求求你,不要動我肚子裡的寶寶。」
「呵,你還有臉求我不要動你的寶寶?」陳嘉潔無比惡毒地說道,「你一個懷了野種的賤人,有什麼資格這樣請求我?」
「我懷的是庭少的孩子啊,」柳步煙無助地申辯著,「夫人,我懷的就是您的孫兒啊!為什麼,為什麼你會突然懷疑我呢?」
陳嘉潔現在覺得多說什麼謊話也是多餘的了。
她獰笑著:「對,我怎麼會懷疑你呢?事實就是,我根本就沒懷疑過你啊不過,我現在不需要你肚子裡的孩子了,你和你的孩子,都會成為我,成為庭兒的絆腳石!」
「庭少知道這件事嗎?」柳步煙幾乎聲嘶力竭地問,「事實就是,他根本不會允許你這樣做,所以你才要瞞著他,你根本就怕他知道你會這樣做。」
「那又怎麼樣?」陳嘉潔狠狠地說道,「總有一天,他會感謝我這樣做的!來人,把她給我綁到手術台上!」
「不要!不要啊榆夫人你不要這樣!」柳步煙叫得悽慘又無助。
然而她還是很快被人用專門的束縛帶捆到了手術台上。
「把她的嘴給我捂起來!」陳嘉潔惡狠狠地命令,「她要是再掙扎,就給她打麻醉藥!」..
醫生有點猶豫,手裡拿著一支麻藥:「榆夫人,您看,我們這兒沒有麻醉師,要是出了什麼問題」
「能出什麼問題?」陳嘉潔冷笑一聲,「要是她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不正好去陪她的寶寶嗎?連她肚子裡的孩子都沒用了,別說她這個人了。」
柳步煙已經被堵住了嘴。
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下。
她看著頭頂的燈,冰冷的燈光,冰冷的手術室,旁邊冰冷的器械這冰冷的世界,最明亮的黑暗
庭少你在哪裡
你說過,你說過願意讓我生下這個寶寶的。
你說過可以讓我們母子倆一生無憂
可是現在,你在哪裡
醫生眼看著這般傷心絕望的柳步煙,也有些不忍。
他一邊給她的手臂上扎針一邊安慰她:「沒事兒,睡一覺就好了。」
針扎到她的手背上,柳步煙身子顫了顫,但心已經徹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