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跟她有如此矯情,那你能不能幫姐姐約陳姑娘出來?」
陸扶搖有點詫異,隨後不滿的的看著她:「大姐今天與陳姑娘玩了一天,怎麼不找個機會跟她說?」
都說男女有別,陸扶搖一直以男裝示人,眾人一早就將她當成男子來看了,貿貿然去約一個姑娘出來,是會被別人說閒話的。
何況她現在是駙馬,凡是涉及女子,都要注意避忌,陸清柔居然還要她去約陳婉兒,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
陸清柔有點遺憾的嘆口氣:「提過好幾遍了,但是婉兒每次都像是聽不見似的,後來我們誠懇的邀請她,她卻說沒空。」
「大姐寫個邀請函不就好了?」如此簡單的問題根本就不需要她費心,所以說完之後,陸扶搖提腳就想走了。
「唉,三弟等等。」陸清柔一把拉住她,還不等她說些什麼,身後有個聲音說——
「這麼晚了,你們怎麼還不回去?」
陸清柔有點被嚇著了,驚訝又著急,「父親……」
倒是陸扶搖調皮的給陸正耀行了個大禮,說:「知道了爹,孩兒這就回去。」
說完,趁著陸家兩姐妹無暇理會自己的時候,立刻將自己被抓住的袖子抽出來,然後一溜煙的閃人。
跟陳家合作確實是一個明智的抉擇,陳老爺命人在五天之內趕製好二十件杭州絲綢,這二十件衣服在一天之內就搶購完了。
而那些沒有買到的闊太太們,看著那麼幸運能買到的,還穿出來炫耀的太太,都眼紅的厲害,隔天就跑到陸家絲綢店裡購買布匹。
陸家的生意慢慢起步,不再冷冷清清拍蒼蠅了,還多添加了兩名夥計回來。
這越是忙不過來,陸家父女就越是不願出去店鋪幫忙,用紀平安的話來說就是:咱們家的爺是老闆,老闆都不用幹活的。
外面老陶忙得天昏地暗,反而陸扶搖還有閒心躺在躺椅上曬太陽。
「爺,您不出去幫忙麼?會不會忙不過來?」明明是一句擔心的話,但是秋畫的臉上卻看不出看點擔心之色。
「不怕,交給陶叔就好。」陸扶搖笑得很輕鬆,完全不擔心店鋪的事。
如今她貴為駙馬,之前沒有生意的時候,就算天天出門都無所謂。但是現在生意興旺了,她就不能出去了。
當朝第一駙馬的傳言傳得太火、熱,導致人人都很好奇,若是她出去了,豈不是要被民眾圍觀?她可沒有這麼嗜好!
隔天,老陶一早送賬本過來,陸正耀翻開看了看,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坐在大廳的其他人都或好奇或期待的等著他。
一合賬本,第一句要說的就是讚賞陸扶搖:「搖兒,你果真是招財童子,這次若不是托你的福,我們的店也不會有這麼個機會做下這筆生意。」
「爹這話言重,今次能與錦繡坊合作,也許是咱們與陳老爺有緣。不過爹也不能拿我開玩笑啊,我怎麼可能是招財童子。」
陸扶搖噙著一抹淡笑,既不驕傲,也不會因為一次成功而自滿。
陸正耀就欣賞她這個性格,不會寵而驕,不驕傲不自滿,懂得謙虛,這才是生意人兼備的性格。
輕笑道:「爹可沒有拿你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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