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間好痛,點點的血跡提醒她的處子身沒有了。
昨晚參加好友的生日宴,在尼泊爾酒店四樓慶生,果酒很好喝她忍不住多喝了些,誰知道後勁那麼足,能把她喝醉?她只記得腦子昏漲漲地難受,打算出去透氣,接下來做了什麼完全斷片!這一身羞恥的吻痕都是北冥少璽乾的!
突然浴室門被打開,男人氣息森冷站在外面。
「昨晚不過是一段露水姻緣,你不會想有第二次吧?」季安安激動地攥著衣服遮住自己,「別過來」
北冥少璽嘴角挑起冷意:「衣服,脫下來。」
「憑什麼?被你睡了一晚,已經是你的大運了,別妄想還有第二次。」季安安昂起倔強的小下巴,她發誓,只要他再敢碰她,她會讓他很慘的。
「你穿的,是我的襯衣。」北冥少璽從薄情的唇齒間,吐出迷人嗓音。
季安安微怔,只是一僵,全身就裸了,他拽下她的襯衣。就像剝了個雞蛋殼那麼簡單。
「你」她氣得想撲上去咬死他。
北冥少璽轉身離開浴室,對著全裸的她視若無睹,仿佛多看一眼都是病毒。
「不是嫌我髒麼?我穿過的衣服,你還要?」季安安拿了浴巾裹在身上,氣得挑釁。
話落,就見他將襯衣扔進了垃圾桶。
「被弄髒的東西我從來不留,也不會便宜了外人。」北冥少璽嗓音低沉、冷清。
季安安咬了咬唇,狠狠地關上浴室門。
三年前,那個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裡,狂熱地親吻她,說喜歡她的男人,現在只是化個妝,他就不認識了。
……
北冥少璽下頜緊繃,看著一地散落的女性衣物,皺起了英氣的眉。
那個該死的女人,她跑了三年,他找了整整三年!
她竟敢與他相處的時候,用的化名……
在市一手遮天的權利,竟還找不出一個女人?
管家維爾將乾淨換洗的衣服奉上,驚喜他們家少爺,總算想開了,昨晚第一次開葷。
「少爺,這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北冥少璽束上領帶,鏡子裡俊臉薄情的冷酷:「滅口。」
「啊?」
「她要什麼,讓她開口提。」北冥少璽邁開長腿離開,要不是因為她的眼睛和他記憶中的女人很相似,他絕對會毫不留情取她的小命。
昨晚喝多了酒,神色恍惚,才會把季安安錯認成她……
季安安搓洗著身上屬於北冥少璽的男性氣味,緊緊咬住下唇,還好他沒有認出她,就當做被狗咬了一口!
只是,她怎麼也想不通,她怎麼就會上了他的床?
洗漱完畢,一個小女傭站在床邊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告訴她少爺已經走了,有什麼要求可以跟她提。
季安安睨了一眼,看到桌上放著金卡。
把她當做女支了?用完就丟了?季安安咬牙切齒地拿走了金卡:「告訴你們少爺,不要在來找我了,這種天上掉下餡餅的事,以後再也輪不到他。」
傭人怔了一下,天啦,她知道她在跟誰說話嗎?
「你知道我們少爺是誰?」傭人噎了噎口水問道。她而耳麥直接連通少爺的藍牙耳機。
「我對一條狗的名字,沒有興趣。」季安安乾淨利索換上自己的衣服。
「我們少爺是市的帝王,他叫」
手機鈴聲突然接進來,季安安拿起自己閃爍的粉紅色手機,一陣挑釁的嬌笑聲傳來:「季安安,被男人上的滋味,一定很不錯吧?」
季安安腦子轟然一炸,她被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