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等著搜查結果了。
雖不知兄長究竟丟了什麼東西,但想來也是十分貴重的,否則以兄長的性子,不會急匆匆地出去尋找。
提到這點,姬耀便感動地無以復加。
兄長竟如此信任他,心疼他,
怕他為難,
不肯告訴他,
也不願懷疑他的別院中的人。
可人心這東西,不是你想不疑,他就真的不可疑的!
也不知是哪個丟人現眼的玩意兒,眼皮子那麼淺,
敢偷拿兄長的東西!
等查出來了,
他必定活剮了那個狗東西!
而始作俑者代菲,已經回房睡覺去了,她覺得姬耀多少是有點神經病了,這麼點小事兒,也值當得他大動干戈。
萬淵與兮錦霄兩人回到見山別院時,撞見的便是站了滿院的人。
天色已暗,院內卻燈火通明。
雖然早有預料,但這麼大的陣仗,還是讓萬淵略有些吃驚。
而餘光瞥見萬淵人回來了,姬耀的臉色光速緩和,快步迎了上去,問道:「兄長,東西可找到了?」
萬淵搖了搖頭。
「兄長是丟了什麼?」
「不是什麼要緊的東西。」萬淵勉強地笑了笑,轉而問道:「姬公子這是在做什麼?」
看兄長笑容勉強,顯然是不願多說。
那丟了的東西想必十分要緊!還不能讓旁人知曉。
姬耀有眼力勁的不再問了。
那一雙小眼睛中,泛著疼惜,看向萬淵,安慰道:
「沒什麼事。折騰了一天,兄長也累了吧?先回房休息吧。」
他話音剛落,姜池便領著一隊人滿載而歸,手裡抱著的多數是珠寶玉石。
在燈火的映射下,熠熠生輝。
「姬公子,有點價值的東西就這些了。」
姜池一揮手,他身後的幾人立即形成一排站在姬耀面前。
「兄長來瞧瞧,裡邊可有兄長丟失的東西?」
姬耀示意萬淵去看。
萬淵心裡明白得很,這裡面不可能會有。但他還是意思的掃了一眼,才搖頭道:「姬公子費心了,但那東西,普通人是拿不到的。」
萬淵轉身,嘴角勾了勾,帶著兮錦霄回房了。
普通人拿不到?
那是……
姬耀望著他的背影,好一會兒,才蹙了蹙眉,目光移向垂掛拱門處。
像是透過垂花門,望進了後院裡。
是他們?
究竟是什麼東西?
看來,後院也得搜一搜……
他兀自琢磨了起來,視線不經意掃過面前一排人捧著的珠寶玉石時,眯起了雙眼。
寶貝不少啊!
他打量了一圈院中站著的一眾侍從,
一個個肥頭大耳,容光滿面的,
看來這別院裡的生活挺滋潤啊,一時不察,侍從都過上了主子的生活。
好大的狗膽!
統統沒收,
全都送去挖礦!
深夜,見山別院最豪華的房間裡,還有人在辛苦播種……
不知何時,才沒了動靜。
「砰砰砰!」
一陣兒敲門聲響起,驚醒了沉睡的萬淵,一睜眼,對上的便是一片健碩的胸膛。
門外的代菲雙手作喇叭狀,湊近門縫,收著嗓音道:「隊長?起床吃早飯了!」
柔和的陽光早已穿透花窗,房內的人到現在還未起身,她就猜到了,昨晚八成是累著了。
她原本也不想來打擾人家小兩口的美夢,可隊長不到,姬耀那個狗東西就不讓她吃飯。
可憐她昨晚沒吃東西便睡了過去,現在更是餓得頭昏眼花。
她能怎麼辦?
為了那口吃的,只能來做這個惡人了。
「好。」
萬淵應聲,聲音帶了幾分嘶啞。
果然如此!
代菲捂著咧開的嘴,抖著肩膀離開了。
房間內,天青色的床幔里,萬淵脖頸後仰,伸手戳了戳,睡著了還緊緊鉗著他的腰的兮錦霄的那張俊臉。
「起來了。」
兮錦霄輕輕嗯了一聲,閉著眼睛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親了親,從眉眼到唇瓣,十分溫柔。
他其實早就醒了,見萬淵縮在他懷裡睡得正熟,昨夜確實將人累著了,便想著讓人多睡一會兒。
正好他也捨不得放開懷中的人,便抱著人閉眼溫存。
過了好一會兒,兮錦霄才移開唇瓣,攬著萬淵坐起來。
手臂伸出床幔外,原本搭在屏風上的衣物便出現在他手中。
兮錦霄揀出萬淵的衣服,垂眸為他穿衣。
盯著他脖頸以下那白皙細膩的皮膚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眼眸深了深。
他穿得極慢,指腹有意無意地輕輕划過那些痕跡,讓萬淵的身體止不住顫慄起來。
萬淵一把奪過衣服,道:「我自己穿。」
他怕讓兮錦霄繼續穿下去,他們今天就不用出房門了。
開始穿衣的萬淵,這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渾身酸疼,尤其是大腿內側,衣角掠過,只是輕輕碰了一下,便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膚色白的透亮,那紅腫的一片異常顯眼,還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地方破了皮,格外鮮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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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轉頭瞪了兮錦霄一眼,而後者只是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嗯?」
嗯個屁啊嗯!
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沒點數嗎?
萬淵一口老血哽在嗓子眼裡,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得繼續埋頭穿衣。
昨晚,
他都說了,困了,不來了,
本來嘛,說好得只加一次,
奈何兮錦霄像失憶了一樣,逮著他的腿翻來覆去的折磨,還將種子播撒在他的腰背上。
之前用手就能解決的,
隨著他的縱容,兮錦霄越來越放肆,
此番竟又玩出了新花樣,
分明是孤身在深山裡長大的孩子,沒有人教,怎麼就……
苦了他的腰和腿!
若不是時機不對,恐怕疼得就不止是腰和腿了!
日後……
根本不敢想!
他是接受了在下的事實,
可……
不行,不能再這樣繼續放任這傢伙了,
否則早晚有一天,他會下不了床!
待兩人收拾妥當,便徑直去了正廳,門開著,一眼便能看到姬耀、代菲、姜池等人都在等著他們了。
以往,在姬耀的觀念里,即便代菲與姜池兩人是修士,那也是侍從,
他是不會同他們坐在一桌的。
但是因為兄長總是讓他的修士侍從上桌,他便想向兄長看齊,給兄長留個好的印象。
何況代菲這人,根本沒一點兒自己是個侍從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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