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很認真地說,「就算我們現在住在一起,但是結婚了和沒結婚,也區別很大……」
「具體說?」
小溪看他一眼,深沉地說,「用原願說她童養夫的話來說,就是……我可以隨時翻臉不認人。」
寒天贊同地點頭,優雅地挽起袖子,抱起小溪就往樓上走。
小溪的手,淚流地直往牆上抓,就是希望能抱住什麼東西,「萬一被陸家知道了,我們沒結婚,還可以翻臉不認人,假裝沒什麼關係嘛!」
她覺得自己思路很對啊!
為什麼還要變身氣勢這麼流_氓的兔子!
寒天還是抱著人上樓,臉上笑容和煦地說,「可是好不容易又跟你在一起了,我還是希望……我們能有一點關係。」
小溪聽著就著急,一定是從小就在國外,語文太不好!
「關係可以有很多,不一定是婚姻關係啊!」小溪掰著手指,就想要給他舉例。
太專注於說話了,以至於沒看清自己的處境……
而寒天……
直接抱著人倒在床_上,「比如……男女關係?」
小溪一點都不想描述,身上壓著一個自己很喜歡的……男人,是什麼感覺。(┬_┬)
她更不想說以這種姿勢被調戲,是什麼感覺……(┬_┬)
僵著身體,很想很想把自己縮成一小團,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欲哭無淚地問寒天,「可不可以給我個吐血的時間……」
寒天半撐著手臂,免得會壓到小溪,溫和的聲音和緩至極,很包容很治癒。
聽在耳里,讓人很有一種累了的時候有一個厚厚軟軟的抱墊在懷裡,很舒服很放鬆,很想撒個嬌的感覺。
可是他說的話——
某隻兔子自言自語似的說,「吐血的時候應該沒什麼反抗能力吧,這時候最適合下手了。」
「……」!!!
小溪滿腦子的感嘆號,差點要直接蹦起來。
而她也真的下意識地抬腿,想要從床_上跳起來了……
結果是……某隻兔子悶哼一聲,默默地倒下了……
小溪把腿抬起來,就反應過來不對勁了,現在看寒天的反應,更是緊張,「你……我……是不是撞壞了?」
脫口問完,小溪很想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可是擔心寒天的身體,小溪也顧不得臉紅了,還焦急地等著答案。
寒天緩了兩口氣,才抬起頭,「應該還能用。」他看了小溪一眼,「不然試試吧。」
「……」小溪很想揍他,可是這回怕再撞到哪兒,可不敢亂動了。
沖他揮揮拳頭,「你還不正經!」
寒天露出被冤枉小兔子似的神情,很無辜地說,「不試本來就不知道,我平時都不用它,其實跟它不熟。」
小溪的臉,紅得都快滴血了……
這個耍流_氓時還可以賣萌的世界,真的太考驗人了!
小溪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你……怎麼會不用!」
寒天證據充分,「就當年用過一次……平時都不理它,不信我叫它一聲,它都不會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