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能容忍他一直這樣。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盛雀歌同何表姐商量時,便婉轉提醒她這個事情可以告訴家裡人,至於他們發現自己其實被騙了之後,還會不會去找那人的麻煩,就得看他們了,不過盛雀歌倒是將可以採用的辦法都告訴了何表姐,只要他們想追究這事兒,可能能夠有所收穫。
而和解的事情,也談妥了,說到底都是一家人,能夠不走到法庭上當面對質,自然是更樂意接受的。
解決完這一出,盛雀歌也沒有收太多的律師費,象徵性收了一筆,只要讓這段時間所做的工作沒有白費也就滿意了。
這個事情處理好,盛雀歌手頭最重要的也就剩下了霍教授那邊交過來的刑事案件。
剛好能夠騰出時間,讓她花費更多精力在上面。
這個案子到底能夠賺多少的辯護費用,盛雀歌也沒有在意,她只是為了踏出這一步,往新的領域埋進。
她這邊剛消停,厲晚舟那邊的緊急電話就打了過來:「我告訴宗序了可他好像不是很支持我去讀怎麼辦?」
「他應該不會不支持吧?」
「但是我昨晚告訴他之後,他的反應,過於平淡。」
越平淡,就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盛雀歌摸摸下巴:「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些?」
「這事兒該怎麼辦,我的好姐妹你快給我支支招。」
盛雀歌便問:「你都怎麼跟他說的?」
「我這不就準備了一頓燭光晚餐,然後在氣氛最浪漫的時候,告訴他,我,明年九月份就要出國讀了嗎?」
「然後?」
「他就說,哦,知道了。」
「你呢?」
「我說,你會支持我吧?」
於是宗序點頭說會,接著就開始了漫長的沉默。
「就這樣,沒了?」盛雀歌有些很鐵不成鋼。
厲大小姐很委屈:「我也想多說點兒什麼嘛,可是當時那種情況,他的情緒看起來好像不對,我哪裡還敢多說什麼。」
不過她也沒有完全放棄,後來仍舊給了宗序一些承諾,比如說他們可以先結婚,然後她再出去讀,只是出去一兩年的時間,肯定不會影響到他們之間的感情。
只是,宗序對這些話的反應仍舊過於冷淡,她也不知道說出去的這些話到底有沒有用。
「他不會是根本不在乎吧?」
「怎麼可能。」
「那我該怎麼辦呢,他不高興了,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哄他賀予朝生氣了你都是怎麼哄他的,快教教我。」
盛雀歌想了想:「就,哄啊。」
厲晚舟這才發現,喜歡一個人之後,真的會為這個人的一切而抓心撓肝,要是她沒有發覺自己喜歡宗序那會兒,出去讀也就出去了,哪裡還可能為了他的意見而焦慮。
只是這樣的選擇,對於宗序來說,確實也不公平。
他都已經等了自己很久。
厲晚舟自個兒都時常感慨,宗序怎麼就能夠做到那麼有耐心。
這幾年,她沒少干出些回過頭想想都認為自己很過分的事兒,但他不管怎樣生氣,也從不會對她失去耐心。
除了上一回那次,讓宗序對她撩了狠話。
啊,怎麼那麼渣啊!我就是傳說中的那種渣女!
厲晚舟在心底咆哮著批判自己,然後催促盛雀歌幫她想辦法:「我該怎麼辦吶?」
「你仔細想想,宗序如果不願意答應你出國讀,可能是因為什麼?」
「因為怕我跑了?」
好像就這個理由最有可能。
宗序沒有安全感,她是知道的,罪魁禍首當然都是她,所以現在有點風吹草動,宗序都會格外警惕。
更別說這回要離開那麼久,中途到底有多少時間可以回國來都是未知數,宗序的身份更不可能輕易去她的學校看她,分居兩地是必然的。
但要放棄夢想中的學府,厲晚舟又不甘心,她第一次申請失敗以後,也失落了許久,現在終於有這樣的機會了,厲晚舟不願意再錯過。
一邊是夢想,一邊又是喜歡的人,甚至是未來一生陪在身邊的人,她無法在兩者中做出選擇,她兩邊都要。
「既然這樣,你就讓他確信,你對他的感情,不會因為你出國就改變,即便你在離他很遙遠的地方,也不會動搖你的喜歡。」
厲晚舟來了力氣:「行!就按照你說的做!」
她風風火火,當即開著自己的寶貝超跑一路駛向了郊區,找宗序去了。
宗序的地盤,沒有人不知道她,不過她還是把車停的稍微遠了些,是走進去的。
「您稍等,我幫您通知一下。」
「不用,我自己進去就行。」
「那麼遠,多難走啊。」
正巧,說著,就看到了個熟人。
上回來這裡,也是周侃幫忙送的她和盛雀歌,而且他和賀予朝還認識,又是宗序的下級,厲晚舟麻煩起人來也一點都不客氣:「您要不然送我一程?我去找宗序。」
「行啊,去哪兒,宿舍樓,還是訓練場?」
「他現在在哪兒啊?」
「這個點,應該是在訓練場。」
厲晚舟坐上車,有些期待:」訓練場今天能去麼?「
能不能去也是分情況,如果只是一般性且不那麼重要的訓練時,她作為家屬還是能去圍觀一下的。
周侃說:「可以,那我直接送你過去。」
路上,周侃和厲晚舟閒聊,還關心起他們何時結婚的問題。
「大家都在問宗團打算什麼時候結婚,不過他也沒有回應這事兒。」
「什麼時候結婚啊這個,快了吧,快了。」厲晚舟想到自己那套還差最後一點細節就完工的設計,腦子裡倒是突然有個主意
她又問:「怎麼你們都在問他呀?」
「也不是,大家偶爾閒聊嘛,大都是孤家寡人,對宗團肯定很羨慕嫉妒,就老打聽這事兒。」
「哦,這樣」厲晚舟抿抿唇,心想,說不定還真的快了呢。
他們很快就到了訓練場,宗序正站在場邊觀摩今天的訓練。
他腳上穿著的,仍然是厲晚舟送的那雙靴子。
「這麼冷的天兒還在泥地里打滾,好辛苦。」
周侃不以為意:「都是常事兒,宗團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而且他當初啊,那可是威名在外」
於是厲晚舟沒有急著下車,想著多打聽一些關於宗序的事兒。
她多多少少聽過很多關於宗序的故事,但也不完整,這個人在她面前,一直都神神秘秘的,加上他的背景,很多事兒也確實不合適說出來。
「說些能說的?不能說的,我也不知道。」
「行啊!」
周侃熄了火,開始講他知道的宗序的故事。
簡單而言,宗序就是那種只活在傳說中的人,他造就的許多記錄,至今無人能破。
「他到底出過什麼任務,這都是保密的,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受過不少傷,你都知道?」
「大概知道一些。」
「聽說最嚴重的那次,差點癱瘓,要不是這樣,他應該也不會退下來。」
厲晚舟想起在他身上看到的傷疤,各種形狀,大小不一,分布在他健壯的軀體上,全都是他過去的證明。
「早些年好像也有過一次比較嚴重的,我聽說那次很兇險,當時都認為他回不來的,他能回來簡直就是個奇蹟。」
「什麼事情?」
「具體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失蹤了好幾天,拖著一身血回去了營地,好像是被人救了,但到底誰救了他,這也不知道。」
厲晚舟冒出一句:「其實你知道的也不少。」
周侃但笑不語。
他家裡背景不一般,有些消息,自然比別人要靈通一些。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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