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道聲音是她上一世最好的姐妹蕭歡的聲音。而蕭歡這個人,則是就在她們倆都上了大一的時候,認識了一個痞子,她很快就跟那個痞子相愛然後在一起。但是很快的蕭歡就被那個痞子拋棄,蕭歡想盡一切辦法,那個痞子仍然不願意回到她的身邊,於是她就在家吃藥自殺了。
蕭緩是在2014年自殺的,比上一世的蘇小梨早死了一年左右。
蕭歡死的時候,蘇小梨非常的痛苦,所以之後她都沒交什麼朋友。因為,在她的心中,她最好的朋友只有蕭歡一個人。
現在,聽著她的聲音就在耳邊,蘇小梨很清楚自己重生了,而且是在2013年,那麼,她後面的人就是蕭歡,她現在還沒死。
她猛然轉過身去,一下子抱住了蕭歡,聲音哽咽:「歡,能夠再抱著你,真好。」
蘇小梨打算要幫一下蕭歡,既然她能夠在2013活了過來,那麼她就要阻止蕭歡和那個痞子見面。不見面就不會發生他們那悽慘的愛情,也就不會發生蕭歡那悲慘的結局。
蕭歡平時大大咧咧習慣了,而且蘇小梨平時也挺大大咧咧的,被她敲打幾下,蘇小梨應該還會還手笑罵的。
所以她剛剛才會突然「襲擊」蘇小梨,這是她們以往的打招呼方式。
可是,今天蘇小梨被她打了之後,還哽咽著抱住她,說能夠再抱著她,真好。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蕭歡非常的頭暈,被蘇小梨這奇怪的動作和話語給弄懵了,就一時沒有反應,愣在了當場。
「呦,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啊?」唐麗欣剛剛被蘇小梨罵了一通,她正覺得丟臉。往教室這邊過來的時候,她都一副氣呼呼的模樣。此刻見到蘇小梨緊緊的抱著蕭歡站在教室門口,她便眉眼一挑,笑著跑了過來,「蘇小梨,你剛剛還說我是女/同,現在你卻抱著個女生,要我說啊,你才是正宗的女/同吧!」
聞言,蘇小梨急忙放開了蕭歡,她剛剛是太激動了,所以沒注意自己和蕭歡是在教室門口。
而蕭歡卻是被唐麗欣的話給氣到發彪,她怒瞪著唐麗欣:「什么正宗不正宗,你以為你是老壇酸菜啊?」
「蕭歡,你說什麼?」唐麗欣還以為自己找到了個可以將蘇小梨給罵得一敗塗地的機會,誰知道這個蕭歡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今天遇到蘇小梨和蕭歡這兩個死對頭,真是倒霉到家了。
「歡說什麼關你什麼事?一邊去!」蘇小梨已經恢復了鎮靜,她冷冷的看了唐麗欣一眼,見她被自己所說的話氣的臉色通紅,便打算先放過這個丫頭吧,反正這丫頭也沒怎麼得罪自己,而且快要上課了。於是她便拉了蕭歡的手,往教室裡面走進去。
「你們倆明明就是同/性/戀,不然為什麼要拉手?」唐麗欣剛剛被罵,有許多人看到了,她覺得很丟臉,所以見蘇小梨拉了蕭歡,她就在後面突然大喊了一聲。
她這道聲音非常響亮,整個走廊和周圍的幾個班級都聽到了。
一時之間,有許多學生都跑出了教室,往她們的方向看了過來。
上百雙眼睛,帶著詫異,驚訝,懷疑,看笑話,鄙夷,不敢相信,全部往她們的方向投擲了過來。
因為自己本身不是同、性、戀,但是被人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冤枉,而且還同時有這麼多的觀眾,蕭歡頓時便有些害怕和緊張了。
而蘇小梨,她起初是覺得唐麗欣的膽子很大,竟然敢在學校里說這樣的話,而且還說的這樣大聲。
但是下一秒,她便沉下臉色,聲音猶如凝結了冰,冷得嚇人:「唐麗欣,你覺得與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拉一下手就是同/性/戀,這樣的想法真的好麼?這個學校里,有那麼多的人,幾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好朋友,我也經常見到他們拉著自己好朋友的手一起走路,難道他們也是同/性/戀?再說了,我跟歡是多年的好朋友,我想班上的同學都知道,所以你今天這樣的誣衊我們,我們真的覺得人身受到了攻擊,幼小的心靈受到了糟蹋,我想同學們都可以作證你深深的傷害了我和蕭歡同學,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告你呢?」
說完這話後蘇小梨神情淡淡的,不過,她的語氣並不是開玩笑那樣簡單。
誰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雖然淡淡的,但是她的樣子在唐麗欣的眼裡卻是嚴肅而陰沉的。
唐麗欣身為豪門貴小姐,哪裡經歷過這樣的驚嚇,她一聽蘇小梨可以去告她,而且蘇小梨家裡確實挺有錢的,她想搞不好蘇小梨真的把她給告了,她就會給自己的父親丟臉,給自己的家族蒙羞。
所以她就急忙改變了態度,僵硬的的說了句:「那算我說錯了還不行麼,哼,我要先去上課了,懶得理你們。」說完,她就領著自己的一群小跟班,就跑遠了。
待她離開之後,周圍看熱鬧的人很多見沒有看頭了,就都離開了。
蘇小梨沒空去理會那些人,她拉了還在發呆的蕭歡,就直接進了自己班的教室,然後找到坐位坐了下來。
恍恍惚惚在學校待了一天後,下午放學後因為不住校,所以蘇小梨和蕭歡都不用上晚自習。蕭歡拉著蘇小梨想去吃小吃,蘇小梨以前可不會答應去,因為吃太多了容易胖,她深怕胖了穿不上喜歡的衣服,就從來都不跟蕭歡去吃東西。
但是這次,她卻微笑著答應了下來。
蕭歡沒想到蘇小梨會答應自己,超級開心,便直接讓她家的司機將她們倆從學校門口送到了夜市小攤邊上。要是以前,她如果要去夜市吃東西,絕對不敢也不喜歡讓司機把車開過去,畢竟那裡環境不是很好,而且人很多。但是今天她開心,就懶得去打車。
蘇小梨以前可是個乖寶寶,根本就不怎麼在晚上出門,天色現在天還沒有怎麼黑,但是也快黑了。她便沒怎麼在意,就坐了蕭歡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