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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小月牙非常喜愛各類名貴寶石。
唐安年從時千諾的寶寶里,拿出一塊帝王綠的翡翠吊墜,還有一顆88克拉的公主方鑽石。
蹲下來與小萌寶平視,把帝王綠翡翠吊墜戴到小萌寶東西脖子上,又將公主方鑽石遞到她面前。
「是給小月牙的初次見面禮。」唐安年語氣優雅從容,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眾生的弧度。
小月牙呆愣的目光在他精緻好看如天神的臉龐停留三秒,然後將目光轉移到他手中的公主方鑽石上。
精湛完美的切割工藝,使得整顆鑽石看起來布靈布靈的,璀璨奪目!
小月牙望著鑽石的漂亮如黑玉的眼睛,閃爍著激動和喜愛的光芒,卻沒有立刻伸手去接。
「媽咪……」她仰起小臉望向沈長歌。
沈長歌思索三秒,點了一下頭。
「謝謝唐叔叔、謝謝千諾姐姐!」小月牙立刻把禮物接過來,開心地道謝。
「走了。」
唐安年一把將小月牙抱起來,轉身往出口的方向走去。
時千諾走在沈長歌的身旁,用老友聊天的語氣說:「聽說你失憶了。」
四年前,她計劃高考結束後去雲國找沈長歌玩,後來得知她動了胎氣,便取消了去雲國畢業旅行的計劃。
沒過多久,就得知她失蹤的消息。
「嗯,是的。」沈長歌頷首:「挺狗血的事,發生在我身上了。」
在來R國的飛機上,宗政越給她說了一下,她跟時千諾這個異國朋友的事。
兩人四年前在雲國的一個拍賣會上認識,並且一見如故「翊笙舅舅的醫術很厲害,還有我好朋友安歌,舅甥聯手,肯定能幫你恢復記憶的。」時千諾語氣篤定地對她說。
因為宗政越經常來R國北斯城的原因,他在北斯城和唐安年同一個地段買有一棟別墅,且有管家和一名傭人在看管、打理他的別墅。
機場地下停車庫。
宗政越對沈延卿說道:「司機送你和長歌他們先回別墅,我和安年去他舅舅那兒一趟。」
聽他提到那位醫術超高的醫生,沈延卿頓時知道他去幹嘛了。
他點頭:「知道了。」
隨後,兩撥人分道揚鑣。
宗政越和小月牙坐上唐安年的車去找他舅舅;而其他人則上了唐安年安排的另一輛加長版林肯,去宗政越的別墅。
半個多小時後。
黑色賓利緩緩在一棟別墅前停下。
唐安年把小月牙抱下車,牽著她的小手朝別墅走去。
「你跟他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看著女兒被某個男人搶走,宗政越淡聲問時千諾。
「……不急。」時千諾淡定回答。
她才24歲。
宗政越:「……」
女兒奴的他在內心大吼:真的不急嗎???看看你家男人,都把「想偷小月牙」這五個大字寫在臉上了!只差沒有開口說出來!
安翊笙從二樓下來,就看到外甥牽著一個小萌寶走入大廳。
要不是外甥提前告訴過他,這是小高冷的妹妹;他乍一看還以為是小高冷留了長發,扮成女孩子的模樣呢。
兄妹倆長得太像了,就跟複製粘貼似的。
「哇!爹地,這個叔叔也好漂亮。」小月牙見到了安翊笙,驚艷地說道。
安翊笙將近六十歲了,因平時比較注重鍛煉和養生,家庭美滿幸福、健康的生活方式,讓他看起來與三十年前沒有太明顯區別。
別人五十幾六十歲,兩鬢已經出現花白了。
可安翊笙的頭髮依舊烏黑,說容顏永駐也不誇張。
非要找出點區別的話,大概就是他那身清寒冷冽的氣質,在結婚之後,沾染了凡間氣息,變得溫和儒雅了不少。
溫潤柔和中透著幾絲冷清,像個優雅先生。
聽到小萌寶嘴巴這樣甜,安翊笙嘴角露出淺笑。
「小月牙,叫安爺爺。」宗政越糾正女兒的稱呼。
對方今年五十八九了,叫叔叔好像不太適合。
「安爺爺……」小月牙遲疑了下,乖乖聽她爹地的話,改了稱呼。
安翊笙收斂了笑意,目光清寒銳利看向的宗政越,對他糾正小萌寶稱呼自己一事感到不悅。
「小月牙,叫安叔叔!」
宗政越:「……」
想到有求於人,他閉上嘴巴。
默默地看著不認老的安翊笙。
「安叔叔。」小月牙嗓音乖巧甜美,漂亮大眼水汪汪地望著他:「安叔叔,你是不是噴了香香
水?好香呀~」
安翊笙常年與醫學打交道,無論是中醫醫術還是西醫術,在全世界都是無人能及的。
經常做醫學研究而接觸草藥類,使得他身上散發著一股很乾淨好聞的淡淡藥香味兒,還能讓人感覺很舒服。
知道小月牙的香是指什麼。
「小月牙想不想跟安叔叔一樣,要變得香香的?」安翊笙露出溫和笑容,誘l拐地問道。
就沖宗政越剛才讓小月牙喊自己「安爺爺」,他不誘l拐小月牙跟自己學醫,那就太對不起他愛記仇的性子了!
「好呀~」愛美的小萌寶笑著應了。
「小月牙,爹地一會兒給你買香水。」宗政越趕忙阻止。
女兒才回到他身邊沒幾天,安翊笙就企圖把他女兒拐走,這是人幹的事???
看著防賊似的宗政越,安翊笙收起了「想偷孩子」的態度。
他面無表情地對宗政越說:「跟我來。」
「小月牙,你跟你唐叔叔在這裡玩一會兒,爹地上樓跟你安爺……安叔叔說事情。」
「好噠~」
小萌寶朝他揮了揮小手。
二樓,走進安翊笙的醫藥室。
宗政越動手解開紐扣,將衣服脫掉搭在一旁,肩膀的槍傷用白紗布纏繞著,鮮紅血液滲透紗布,再過些時間,估計要把白襯衫染紅。
安翊笙拿了把醫用剪刀,動作乾脆利落地把他肩膀周圍的紗布剪斷。
清理好傷口,他淡聲說了句:「我調製的這個藥效果好,不過可能會有點疼。」
「知道了。」宗政越做好心理準備。
為了不讓長歌發現他受傷的事,在來R國的路上,他一直強撐著,甚至用口紅啊蒼白的唇塗紅,故作安然無恙。
一下飛機,就趕來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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