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聖好久沒有活動筋骨,就讓我來替諸位教訓一下這個帝鈞吧!」
尉遲恆大笑一聲,出現在了眾聖閣之外,然後打量了一下帝鈞,微唯昂首,臉上流露出了輕蔑和不屑之色。
同一時間,帝鈞看到只有尉遲恆一人出現,頓時面露不悅。
「放肆!」
帝鈞呵斥一聲,沉聲道:「為何只有你一個人前來迎接本聖?其他眾聖呢?趕緊叫他們出來以最高禮儀迎接我,怠慢了本聖,你吃罪不起。」
「哈哈……」
尉遲恆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忍不住放聲狂笑起來,「區區帝族半聖,居然跑到我們的地盤來撒野,就憑你,也配讓我們眾聖出面迎接?可笑!」
「大膽!」
帝鈞呵斥道:「你可知本聖的身份?本聖今日代表的是帝族,代表的是亞聖帝江陛下!」
「那又如何?」尉遲恆反問道。
「你……」
帝鈞勃然大怒,仔細端倪了一下尉遲恆,冷笑道:「閣下何人?報上名來。」
語氣高高在上,充滿了命令。
「本聖尉遲恆,乃靈武族半聖。」尉遲恆傲然道。
「原來是靈武族的半聖,難怪如此不分主次,不懂尊卑。」帝鈞冷笑道。
「尊卑?哈哈……」
尉遲恆再次放聲大笑起來,「區區一個帝族半聖,居然敢在本聖面前講尊卑?真是笑死我了,我們靈武族原本是聖林大陸之主,這裡原本就是我們的地盤,只不過被你們厚顏無恥搶占而已,論主次,當屬我們靈武族為尊,你們帝族只不過是承蒙我們靈武族的恩賜之下罷了,像你們這種忘恩負義之徒居然還有臉面收服我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不怕遭各大強族的眾聖恥笑!」
「哈哈……少在我們面前來這一套,當年你們靈武族不過是我們帝族的手下敗將而已,在我們帝族手裡吃了敗仗之後逃到了靈武大陸,後來為了躲避我們帝族的追殺,不惜以眾聖之力挪移靈武大陸斷絕與聖林大陸的聯繫,一群喪家之犬,從來就不曾統一聖林大陸,曾經沒有,現在沒有,將來更沒有,可你們居然敢厚顏無恥地自稱聖林大陸之主,你們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帝鈞狂笑一聲之後,說出了一句令人震撼的話來。
羅剎族的法聖頓時就樂了,目光看向龐武聖等人,微笑道:「哦?你們靈武族曾經敗在帝族之手?這件事情怎麼沒有聽尉遲兄提起過?」
其他羅剎族眾聖也都向靈武族眾聖投去各不相同的目光,或是輕蔑,或是譏諷。
「這不可能!」
龐武聖臉色一變,急忙大聲道:「諸位不要聽帝鈞的血口噴人,我們靈武族乃是至強種族,曾經乃聖林大陸至尊,而他們帝族算個什麼東西?我們怎麼可能會是帝族的手下敗將?帝族顛倒黑白,如此污衊我們靈武族的祖先,簡直就是罪該萬死,天理不容。」
「哦……」
法聖輕輕點頭,看似相信了龐武聖,實則根本就不相信。
其他羅剎族眾聖暗中傳音,進行了交流。
同一時間,尉遲恆在聽到帝鈞的話,頓時怒髮衝冠起來。
「帝鈞,你放屁!」
尉遲恆指著帝鈞的鼻子大聲道:「我們靈武族曾經乃聖林大陸第一族,豈會敗在你們帝族的手下?縱然你是帝族半聖,你也不能如此污衊我們靈武族的祖先!」
「呵呵……我們帝族有明文記載,當年你們靈武族曾於我們帝族一戰,被我們帝族打得丟盔棄甲落荒而逃,如今時隔多年再見你們靈武族,你們還是跟你們的祖先一樣恬不知恥,總是自詡什麼至尊種族,我呸,在我們帝族面前,你們靈武族算個什麼東西?」
帝鈞高高昂首,猶如是在居高臨下一般俯視尉遲恆,這種姿態,這種氣勢,完全沒有將整個靈武族放在眼裡。
「放肆!」
尉遲恆徹底怒了,帝鈞藐視他也就罷了,居然還羞辱他們的祖先,這讓他無法忍受。
帝鈞也是冷喝出聲:「尉遲恆,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本聖說『放肆』,簡直沒有把本聖放在眼裡,沒有把帝江陛下放在眼裡,更沒有將我們整個帝族放在眼裡。」
「那又如何?」尉遲恆問道。
「你……找死!」
帝鈞一步跨出,散發出強大的聖道之力,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團水,頃刻間凍成寒冰,化為一桿十餘丈長的巨型冰槍指向尉遲恆。
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天空中甚至飄起了陣陣雪花,僅僅不過數息之間,三千里範圍之內的地面凍結寒霜,仿佛冬日降臨。
這是眾多自然之力中的冰魄之力!
「好一個冰魄神通,本聖倒要看看你們帝族有什麼本事,敢在我們靈武族面前囂張。」
尉遲恆一揚手,出現了一柄三尺長劍,聖力迸發之下,凝聚出了一道十丈之巨的劍氣,散發著陣陣凌厲之氣。
「帝鈞,這可是你先動手,你去死吧!」
尉遲恆看向帝鈞的眼神猶如是在看著一個死人,同時他長劍揮落,巨大的劍氣朝著帝鈞斬落而下。
「雕蟲小技。」
帝鈞流露出不屑的冷笑,擲出了他的冰魄長槍,化作一道寒光呼嘯而出。
二聖嘴角微微上揚,都不約而同地朝對方流露出了輕蔑之色。
只聽「怦」的一聲,僅僅是一個照面一下,冰魄長槍瞬間擊潰劍氣。
「不可能!」
尉遲恆猛然間臉色狂變,發出了驚怒交加的吼聲,整張臉漲得通紅,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的武道劍氣在冰魄長槍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擊,這仿佛有一個無形的巴掌狠狠抽在了尉遲恆的臉上,讓尉遲恆倍感羞辱的同時也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也就在尉遲恆驚怒交加的時候,冰魄長槍已經勢如破竹,直襲尉遲恆的胸膛而去。
這可把尉遲恆嚇得魂飛魄散,急忙一側身,想要避開冰魄長槍,但還是有所不及。
「噗!」
冰魄長槍穿透了尉遲恆的肩膀,強烈的寒意凍得其傷口迅速結冰,讓尉遲恆面露痛苦之色。
喜歡儒道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