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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光溫泉沙灘。筆神閣 bishenge.com
每年的深秋,這裡都會蜂擁而來一群群的人,不止是為了來這裡享受獨特愜意的溫泉沙灘,同時也是因為這裡是看晚霞的絕佳勝地。
一輛銀灰保時捷停在海灘外圍,唐果從車內跳出來,望著不遠處湛藍的海,高聲歡呼,「哇!好漂亮!韓少遲你快看!」
韓少遲也從車裡出來了,帶著墨鏡,雙手插在褲兜內,合身的黑色T恤微微掩住了他那股凌厲的霸氣,他斜睨著唐果,唇邊淡淡勾了笑,「跟沒見過世面似的,別給我丟臉。」
唐果才不管他說什麼,背著小包無比雀躍的拽住他衣袖,「走吧,我們下去吧。」
韓少遲臉一垮,神色特別不好,「你不等他們了?」
為了讓唐果對秦子狂的陰影減少一些,韓少遲帶著唐果來這裡遊玩放鬆心情。
但並不是他們兩人來渡假……
唐果笑嘻嘻的,「你似乎很失落,看你的樣子,是想和我過二人世界啊。」
「我看是某些女人聽說有其他人來,所以心情才不好吧。」
不僅除了凌辰,顧天心,簡愛,江卓男以外,就連顧夢茹都不知道為什麼跟著他們來了!
想到這裡,唐果確實有些小情緒,臉一夸,「我是怕我變成千瓦大燈泡,影響你好事!」
對於她的吃醋,韓少遲愉悅的笑了幾聲,勾過她的小腰,在她耳邊低聲的說,「不怕,壞了我好事,我就把燈泡吃了。」
「你真重口味,燈泡都要吃……」
「唔,唐果,你也知道你難吃。」
唐果,「……」
顧夢茹上廁所回來,便看到前面一高一矮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行為,她腳步一頓,緩了緩,才慢慢走過去,「少遲。」
韓少遲並沒有鬆開唐果,而是對顧夢茹淡淡點點頭,其實他也想和唐果過愉快的二人世界,只是聽父親說這幾天顧夢茹因為她弟弟的原因一直很消沉,顧夢茹雖說曾經為了得到他的愛情不擇手段了一些,不過韓少遲還是看在父親的求情上,順帶帶上了顧夢茹來散心。
唐果別開腦袋,韓少遲湊到她耳邊,「別生氣,我和夢茹現在連朋友都不是,但我父親都用這樣的語氣懇求我了,我怎麼的也得給我父親一個交代不是。」
「我不是生氣。」唐果小聲的說,「就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是愛情的失敗者,是不是比她要更脆弱。」
「失敗個屁!」他掐她腰一下,「你是老子的女人,哪裡失敗了?嗯?!」
「得得,和你說話簡直牛頭不對馬嘴,無法溝通,無法交流,債見!」唐小果趁他不注意,掙脫開他跑到前面去了。
韓少遲憤憤的瞪著她後背,他又怎麼了?為什麼無法和他溝通?女人的心思真是太奇怪了,就算再給他雙倍的智商,他也想不明白。
凌辰和江卓男的車陸陸續續的開了過來,顧天心和簡愛也很興奮的從車上跳下來,歡呼著。
唐果已經跑到前面去了,朝著她們喊,「甜心,簡愛,快來!」
顧天心和簡愛撒腿就往唐果的方向跑去了。
對於被拋棄的兩個男人,憤憤向韓少遲打抱不平了。
凌辰,「韓少遲你敢不敢管管你女人,把我們的女人都勾跑了。」
江卓男,「你還讓他管,只有他的女人管他的份,沒有他管他的女人,我看他也是被拋棄的。」
韓少遲,「特麼的知道就別給老子說出來!」
是的,他也是被那個該死的女人給拋棄了!難道那什麼該死的溫泉就比他的魅力要大嗎?!
顧夢茹安靜的站在一旁,並不說話,只是望向唐果的方向,微微眯了眼睛。
海灘酒店,韓少遲的人早就安排好了所有事宜,都是雙人豪華套房,顧夢茹那個是空出來的套房,唐果故意惹韓少遲,朝著顧夢茹空出來的房間跑去,「太好了,我終於終於能自由的一個人住一間酒店了!為此我感到無比開心,無比快樂!」
正在歡呼的時候韓少遲從外面踱步進來,將他的東西和她的東西扔到房間裡。
唐果驚悚的看著他,「你幹嘛?你的房間在對面。」
韓少遲睨她,「所以你是要讓我和夢茹睡一起咯?」
唐果一陣噎住,喃喃的說,「這房間空調壞了,你還是去另外一間睡吧。」
他悠閒的在床邊坐下來,「所以你是在暗示我,和你在一起我很可能會欲/火/焚/身/而死是嗎?另外,你覺得如果這家酒店空調壞了還讓我住進來,他們還開的下去嗎?」
唐果,「……」如果沒空調還敢讓身價千億的大總裁住進來,這酒店是想破產想瘋了吧?
唐果嗷嗚一聲撲到床上小小聲哀嚎,「為什麼我命這麼苦,又要和變態住一間房。」
韓少遲低笑了聲,走到她房間的落地窗邊眺望向窗外,窗外是碧海藍天,陽光沙灘的美景盡收眼底。
她跟過來,與他一樣望著窗外,感嘆了句「好美啊」,他斜眼看她,陽光跳躍在她清秀的半邊面頰上,迷亂了他的眼睛。
「少遲,唐果?你們……怎麼在我房間呀?」
顧夢茹的喚讓韓少遲怔神回來,淡淡的說,「她房間景色好。」
拜託韓總你的房間才是安排的觀景最上乘的房間好嗎?
唐果忍不住腹誹,韓少遲你這樣的智商真的不適合撒謊。
韓少遲又對顧夢茹說,「你去我房間。」
顧夢茹張了張口,本來想說『要不讓唐果和我一起住,這樣兩個女孩要方便一些』,後來話到嘴邊她又咽了下去,點點頭,「好,那我先去換衣服。」
這次她沒有多說任何的話,很乖巧的打了招呼便離開了這個房間,有韓少遲和唐果在的房間。
有什麼不方便的?唐果和韓少遲都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他們兩人有什麼不方便的?現在自己才是外人,自己才是外人,自己才是讓他們不方便的外人……
顧夢茹一直在心中這樣對自己說著,這樣催眠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