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寶整張胖臉在巨大的慣性作用下,一把埋進已經軟爛的火龍果里……
「唔唔……」
沈溪還好,身手敏捷底盤穩,又系了安全帶,重重地側身栽過去,又被安全帶給拉了回來。
剛穩住身子趕緊去看女兒,那叫一個慘啊。
眾所周知,火龍果這種水果,它真是色彩非常之鮮艷的水果,不小心濺到衣服上,那紅紫色都不容易洗掉。
現在財寶整張臉懟上去,那火龍果本來就很熟甜軟爛,由於范立珂那腳太重,車子慣性太強,果肉瞬間糊了財寶一臉。
紫紅色的汁液順著財寶的胖臉蛋往下淌,幾秒鐘就把她的衣服給染的慘不忍睹。
更別提她的漂亮的臉蛋,糊得一塌糊塗,又是果肉,又是汁水,跟個染色盤一樣,小花貓都沒她花。
范立珂用力的掐著自己大腿,才沒有哈哈大笑出來。
瞄了眼確定自己的行車記錄儀有把剛剛那一幕拍下來,范立珂喜的唇角很賣力才能壓下來。
這以後還不得反覆觀看,極度舒適?什麼叫父債女償?這就是嘍!
心裡爽到魂都快飛出來,但臉上依舊做出一臉歉意的模樣,擔心的說道:「不好意思哈,弟妹,前面那狗B車突然剎車,我沒反應過來。你不會怪我吧?對了,財寶姐沒事吧?」
茶味好濃,剛剛泡上。
財寶似乎愣了一下。
下一秒,用力的一哼,把糊她鼻孔里的果肉給哼出來,然後,小舌頭開始伸出來繞圈舔。
這麼甜,這麼好次的果果都炫她臉上,她不能浪費,都是寶的,舔舔舔,吃吃吃。
小寶寶的世界,多單純呀,在吃的面前,什麼都是浮雲。
沈溪咬了咬後槽牙,然後唇邊綻放一抹笑容:「我怎麼會怪你呢?都是意、外!你也不想的嘛。」
「對對對,是意外。」范立珂轉頭看向陳川:「阿川,你看溪姐多通情達理,她不怪我。」
所以,你也不能怪我哦。
陳川安靜的看著女兒,半晌,抽了張濕紙巾遞給沈溪:「給她擦擦吧。」
都糊臉上了,還吃呢,這娃,嘴是真的饞。
沈溪接過來給女兒做清潔工作,財寶急的舔的越發賣力,她要爭分奪秒,趁媽媽沒擦乾淨前,能撈一點是一點。
陳川看完確定這個清潔工作對老婆來說,算是容易的事,這才轉身,淡淡的掃了眼范立珂,很是溫和的說一句:「開車吧。」
范立珂又是很綠茶的補了一句:「阿川,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陳川跟老婆對視一眼,然後,笑了。「當然……不會。」
「那弟妹……」
沈溪唇邊也噙著親切的笑:「沒關係的。」
范立珂暗爽著踩下油門。
哈哈哈哈,果然生日就是旺他。
報復不了阿川,他就捉弄一下財寶姐。
誰讓她是阿川的心頭肉呢?捉弄她,比報復阿川還爽一萬倍。
就是……好像有點對不住財寶姐。畢竟她是無辜的。
可,誰讓她是阿川的女兒呢,自然要受他的連累。
算了算了,最多以後他多賠點水果給財寶姐嘛,反正她那麼愛吃,應該不會生氣的,對吧?
沒看小傢伙現在舔臉舔嘴舔的多帶勁,根本沒懂發生了什麼。
可他范立珂,是真爽到了呀。
媽耶,這輩子都沒有想過,他還有能捉弄報復到陳川的一天。
這是能讓他吹一輩子牛,炫耀幾十年的光榮。
范立珂開心到頭重腳輕,腳步虛浮,但又紅光面臉,呼吸急促。
就這樣情緒複雜,一路飄忽的開到他的別墅。
偌大的草坪,已經擺上了長條餐桌,上面擺滿了各色食物,還有貓貓狗狗在腳下到處亂竄,看起來極熱鬧。
大家都到齊了,尤其是努哈,帶著他的八大保鏢,往草坪上一站,立刻就造成一種熱鬧非凡的錯覺。
范立珂一路的喜氣盈腮,一個帥氣的甩尾,把他的悍馬停好。
開門下車,想擺出一個無比英俊瀟灑的姿勢,讓他老婆為他尖叫,為他心肝亂跳。
手撐在車頂上,側臉對著眾人,剛要擺出一個思考者的姿勢。
突然,沈溪從車上下來,指著天空:「看,飛碟!」
啊?又有飛碟?
上過一當,又上一次的范立珂顧不上擺POSE,趕緊抬頭:「哪呢哪呢?」
「這裡!」
一隻有力的長腿踹了過來——
一聲清脆的「走你!」
然後范立珂像只斷線的風箏,猛地一下子飛了起來。
一個漂亮的拋物線,接一個急速的倒栽蔥,「吧唧」一下,范立珂一頭扎地上了。
太……特麼痛!
他半天爬不起來,下巴頦兒、肋骨扇子、波棱蓋兒哪哪都疼。
草地上眾人,全都目瞪口呆。
沈溪收回腿,陳川立馬狗腿的上前,給老婆捶肩揉手:「老婆,辛苦你了。」
眾人:不是,你老婆明明是拿腳踹的,你揉手是幾個意思?
陸峻猛的一個激靈醒過來,開口說道:「肯定是老范又做錯了什麼。」
所有人,包括對中文還停留在你好,謝謝,好吃的努哈,都用力的點頭。
鄧文君直接說:「他肯定做了什麼天打雷劈的事,不然小溪不會動手。」
認識這麼多年,她太清楚沈溪是什麼脾氣了。
輕易不動手,動手就重傷。
看她老公現在還趴那,像死狗一樣,就知道之前他做的事,肯定是讓人髮指。
不值得同情。
大家集體點頭,非常贊同。
范立珂趴那,想哭。
太狠了。
他怎麼能因為溪姐天天跟他湊一起看熱鬧聊八卦,就忘了她是個暴力女王?
他咋想的啊,居然敢去捉弄財寶姐?
范立珂剛剛額頭被撞一下子上頭,現在麼……下頭了,冷靜了,害怕了,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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