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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ktv999包廂,一晚上,梁一凡與莫長剛牽著手、唱著歌,片刻形影不離。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林致遠、柯傑、樂玉潔三個人圍著簡亦風擲骰子,輸了的喝酒,林致遠不讓簡亦風喝酒,說她輸了,就讓他們刮鼻子。
簡亦風越是害怕把她的小鼻子刮扁,越是連連輸。
輪到柯傑刮她的鼻子的時候,簡亦風嚇得閉上眼,柯傑的手指心疼地輕輕從她的鼻子上滑過,心歡快地跳躍,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捏了一下簡亦風的鼻子:「傻丫頭,如臨大敵一般,看把你嚇得!」
林致遠假裝沒有看見,站起來去點歌。
「阿傑,你討厭!你嚇死我了!」簡亦風說著,給了柯傑一拳。
林致遠的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曾經簡亦風的一句「你討厭」總是讓自己身不由己,而今,也不例外,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樂玉潔看懂了柯傑,也看出了林致遠的落寞,走到林致遠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堂堂林總裁,怎能要你親自點歌呢?這些小事,吩咐一下即可,本姑娘幫你點得妥妥的!說吧,點什麼?」
「學會遺忘。」林致遠淡淡地說道。
就在這時,簡亦風的手機響了。
「簡姐,是你嗎?你在哪裡?」
因為包廂里太吵,簡亦風聽不清鍾謙在電話里說什麼,簡亦風轉動輪椅進來衛生間。
「鍾謙,你這會兒怎麼打電話?有事嗎?」從台灣回來以後,鍾謙只發過幾條信息,這麼晚打電話,還是第一次,簡亦風不放心地問。
「簡姐,我到泰州了,本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從南京打車過來,司機不認識泰州的路,我們已經在泰州城裡轉了幾圈。還是找不到你家在哪裡。」
「鍾謙,你別著急,你現在就下車,重新打泰州的車,我們在王朝ktv,我妹妹今天喜得貴子,為了慶賀我和致遠升級,我們出來唱歌,你直接過來,我們在999包廂。」簡亦風開心地說。
「你侄子的生日真好,趕上愚人節!呵呵!他不愚,我倒是蠢透了,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我這就下車,待會兒見。」鍾謙這才發現自己的生活能力有待提高,在京都那可是風生水起,離開那裡,還真有點水土不服。
不一會兒,鍾謙就拉著行李箱出現在999包廂門口。
對於他的到來,林致遠還算熱情。在林致遠眼裡,柯傑也好,鍾謙也罷,他們向風兒示好,他打心眼裡都不太喜歡,內心深處莫名地排斥,覺得他們都配不上風兒。
柯傑,是自己的兄弟,他曾經的風花雪月,那是罄竹難書。不排除柯傑為了風兒會有所改變,但林致遠不敢想結果。因為柯傑身下的主兒,遍布世界各地,那些女人比起汪美蓮來說,不知道難纏多少倍,風兒要是跟著他,即使不被陷害至苦死,也會掉進醋缸中酸死。
鍾謙,家境殷實,人很單純,對風兒的好也是一心一意。況且,鍾謙的老爸鍾浩天,那可是全國收藏家協會會長,爺爺就好這一口,將來兩家成一家了,或許還說得過去!
「鍾謙,快來坐下,吃飯了嗎?」簡亦風關心地問道。
「沒有!簡姐,我塊餓死了!我突然跑過來,也沒有嚇著你?」鍾謙不安地說。
「哪有嚇著啊?沒有的事兒,你來泰州,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這就給你點幾個菜,這裡吃菜簡單,你先將就一點,明天我請你吃大餐!」
「好!什麼都行,我只要能填飽肚子。」鍾謙笑著說。
見柯傑拼命打量著鍾謙,簡亦風趕緊說:「不好意思,只顧說話,忘了介紹。這是我在司法考試培訓班的同學鍾謙,來自京都,國家文物鑑定估價師、註冊文物拍賣師。」轉過頭又對鍾謙說道,「這是我閨蜜樂玉潔,市人醫護士;這是林致遠,你認識的;這幾位帥哥都是致遠的哥們,也是我的好朋友,來自台灣。這個帥得沒朋友的是世界知名設計師kj,中間這位有著」玉手「之稱的是我們泰州仁愛濟醫院的院長梁一凡,還有這位玉樹臨風的帥哥是莫長剛,現在和致遠一起在台通生技產業園。」
簡亦風剛剛介紹完畢,包廂里那首「學會遺忘」的音樂響起,林致遠邁開大長腿,走上前去,拿出麥克風,坐在了舞台邊的高凳子上。
在柯傑、梁一凡和莫長剛的眼裡,林致遠永遠是高人一等,凌駕於他們之上,不過,他們心甘情願做他的綠葉。唯有唱歌,林致遠,從來只聽不唱。他們一直以為他是五音不全。今天林致遠第一次在他們面前放聲開唱,怎麼能讓他們不震驚呢?
「一輩子不短也不長
時光如沙漏一般
從指尖緩緩流淌
別以為自己有多麼的超常
壓力累積到最後
你會對自己失望
明知道
太執著會讓自己受傷
卻還是任思緒在回憶里飄蕩
學會遺忘
將那些痛苦的、悲傷的、殘缺的全部遺忘
將那些甜蜜的、喜悅的、完美的統統珍藏
學會遺忘
繁華、落魄、順利、挫折、美麗、醜陋
終會隨風消亡
每一個細節,每一種滋味
終會進入天堂……」
林致遠第一次聽簡亦風唱這首歌的時候就非常喜歡,只是當時是愛屋及烏而已,心裡更覺得這個歌太過感傷,如今唱來,用這首歌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是再合適不過。學會遺忘,唱起來容易,做起來何其難!生活畢竟不是唱著過啊!每唱一句,曾經的甜蜜就躍上心頭,特別是在瀋陽時的如膠似漆,更是讓他無法換氣。
林致遠那富有磁性的嗓音一直在包廂迴旋,唱完,幾個人愣是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接著猛地鼓掌。
柯傑端了一杯酒給他:「來,唱歌的喝酒,怪不得林狐狸和我們一起的時候,他從不唱歌,想必他是怕他開了口,我們就沒臉拿麥。那樣的話,我們那殘存的半點優越感也見鬼去了!」
喝完酒,柯傑就拉著林致遠坐到一邊:「林狐狸,這個從天而降的鐘謙,到底有什麼背景,他和亦風的關係好像不一般呢!」
林致遠無心談論,淡淡說了一句:「我也不是太清楚。如果你想知道,你一定會知道。」
柯傑白了他一眼:「這哪是人話?」
晚上,林致遠安排鍾謙也住進了柯傑喜歡的逸仙國際大酒店,費城開車送他們去酒店,他自己則打車送簡亦風和樂玉潔回簡家。
早晨吃早餐的時候,柯傑與鍾謙在餐廳不期而遇,彼此心照不宣地打了聲招呼,並沒有多說一句。
林致遠以單位忙為藉口,讓費城負責全程陪同。他不想出現在柯傑與鍾謙中間,給自己添堵,最主要他發自內心的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站在簡亦風的身邊,大獻殷勤,哪怕是兄弟也不行。明知道自己和簡亦風一點可能也沒有,可他就是做不到灑脫地放手。看到他們對簡亦風示好,他總是像被人生生砍了一刀,疼!疼得發瘋!坐在辦公室里,看著一個個活靈活現的紙鶴,他痴痴地入神。風兒,柯傑、鍾謙他們雖然不是你的備胎,但可以排解你的寂寞,我該怎麼辦?我又該何去何從?最關鍵,我不想任何人取代我的位置,哪怕僅僅是在你身邊照顧你。
費城先到逸仙國際大酒店接了柯傑與鍾謙,然後又去簡家所在的小區翰林苑。
樂玉潔一大早就去上班了。簡亦風穿著柯傑剛帶過來的春裝,背著一個小的雙肩包,拄著拐,一瘸一拐地出來,柯傑問她要了家門鑰匙,幫她把輪椅摺疊起來,搬上了車。
簡亦風猶豫了片刻,她說:「我坐前面,我熟悉路。」
「亦風,衣服還滿意嗎?」
柯傑聲音不大,但鍾謙聽著刺耳。怪不得第一次看見簡亦風的時候,她的衣服沒有品牌,但從用料、做工、款型便知是私家定製,原來是出自kj之手。哼!憑几件衣服就想收買亦風的心?不可能!
上午,帶他們逛了溱湖生態濕地公園。在濕地公園門口的售票處,簡亦風特地指明要徐曉曉做導遊。徐曉曉沒有想到一大早有人點自己,出來一看,大叫一聲:「林下清風?怎麼會是你?」
「怎麼就不可能是我?」簡亦風不明白徐曉曉此話的含義。
「我在網上看到你受傷,看到你親人團聚,去你茶吧幾次都沒有遇到你。今天看到你,有種意外的驚喜。」徐曉曉直言不諱。
「什麼?你就是『林下清風』?簡姐,你的口風好緊啊!這麼長時間,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鍾謙頗為吃驚。
柯傑倒是一聲不吭,自從去年京都一別以後,他每天都有關注簡亦風更新,想她的時候,看她的文章也成了一種寄託。
幾個人一進溱湖景區,柯傑和鍾謙搶著推輪椅,簡亦風的心卻慢了半拍,不禁想起上次孤苦伶仃,失魂落魄地獨游溱湖,那時候因為凌濤。今日再來,身邊有兩位護花使者,可心裡卻總是想著林致遠。溱湖,好像不知不覺成了自己療傷之地。只是,不管與誰同游,也不管邂逅誰,此生,再也不會有兩情相悅,徒留對致遠的相思成災。
今日的溱湖,別有一番滋味。一年一度的溱潼會船節馬上就要開幕,若干的船隊在湖面上彩排拉鏈,鑼鼓喧天,熱鬧非凡。
徐曉曉講道:「每逢清明時節,在我們溱潼地區有一個古老地道的民俗活動——溱潼會船。被譽為『世界上最大的水上廟會』,也獲評『全國十大民俗節慶活動』之一。今天幾位算是運氣好極了,可以免費看到彩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