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花了你的錢,你縹誰去!禮金你給了我舅,你找我舅去!」雪落狠氣的反駁一聲。
這女人這是要讓他去縹她舅舅夏正陽麼?
「伶牙俐齒!」封行朗冷冽道,「即便我真去找你舅舅夏正陽,他也會把你五花大綁的送上我的庥!林雪落,被我睡還委屈上你了?」
「……」雪落真夠無語凝噎的:難不成被你這個暴戾又變態的男人睡還光榮不成?
「封行朗,該解釋的我都已經解釋了,現在能放我下車了吧?」
雪落不想再跟這個男人爭辯什麼。
說多錯多!一不小心惹得他不痛快了,自己就要遭殃了。
「怎麼,這就是你承認錯誤的態度?你深更半夜的跟別的男人一起卿卿我我的坐到一輛摩托車上,而且這個男人還對你念念不忘、圖謀不軌,難道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是個有夫之婦麼?」
「被我抓了個現形,竟然還敢跟他一起跑?林雪落,誰給你這膽子的?」封行朗近乎咆哮。
「封行朗,我只是搭了個便車而已!」
雪落實在受不了封行朗的欲加之罪。
「搭便車?難道封家沒有司機嗎?難道外面沒有計程車嗎?非要搭乘一個對你有不軌之心的男人的摩托車?」
封行朗滿染著怒意,「別矯情著說你不想用封家的錢,難道他方亦言的錢,以及他方亦言提供的方便,你林雪落就能用,就能使了?」
「我調查過你跟方亦言的關係,那小子可不簡單呢!連你林雪落每年的獎學金,他都能破格給你申請到。這錢換了一種方式,你林雪落就能花得合不攏嘴了?」
封行朗的這番話,著實讓雪落震驚到了。
「封行朗,你胡說!獎學金是我自己努力爭取到的。」雪落有些急切。
「你們學校的規章制度,你林雪落應該比我更清楚吧?一個體育年年需要開後門才能通過的學生,能拿到獎學金麼?而且為了拿獎學金,這『及格』也能改成『良好』的,對麼?」
雪落這才意識到,自己拿了三年的獎學金,原來這裡面都是方亦言的功勞啊?
「方亦言變相給你的錢,你就能用得樂呵呵的,卻不肯名正言順的用我們封家的錢?」封行朗冷斥一聲。
雪落側過頭來,憤怒的瞪著男人那張傲慢的冷臉,厲聲駁斥道:「但至少人家方亦言從來沒有跟我提出過任何變態的要求!不像你封行朗,一邊虛情假意的聲稱敬重你大哥,一邊卻對我這個嫂子做出無恥之極的噁心事來!」
「啊……封行朗,你這個禽……」
雪落的話聲未落,封行朗整個人便如一隻兇狠的獵豹一般,朝著副駕駛上的雪落直接欺身過來,用他健碩挺拔的體魄嚴嚴實實的將嬌小的她給壓制住了。
封行朗精健的身姿,是雪落根本就無法承受的沉重,如同一堵密實的人牆一樣,將雪落壓得個密不透風。
在燥意的包裹下,男人肆意的啃允著雪落頸脖上的嬌膚,故意帶上輕噬,滋生起細細密密的小疼。
雪落用雙臂奮力的想支撐開體型健碩的封行朗,可幾乎使上了吃奶的氣力,都沒法兒將身上的男人推開;更密實的故意擠壓接踵而至,雪落覺得自己肺部的空氣都快被這個暴戾的男人給擠出來了。
「封行朗,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雪落一邊連忙道歉,一邊急喘著氣息。
「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男人這才慵懶著姿態單臂支開壓制在雪落身上的大半體重。
這男人都吃什麼啊,壯得跟頭健牛似的!真是穿衣顯瘦,脫衣顯肉!
識時務者為俊傑!更何況肚子裡的小乖實在經不起這個男人使壞的故意折騰。
「我錯了,我不應該坐方亦言的摩托車,更不該跟他一起躲你……我錯了。」
雪落連聲道歉著。女人的服軟,在某些特定的時候還是十分行之有效的。就比如說現在,面對一頭暴戾到近乎失控的雄獅時,識相比丟相好。
「晚了!林雪落,你必須為你今晚的行為付出代價!」
封行朗菲薄的唇上揚起一抹好看的彎弧,在看向雪落時已經染上男人狼性的眸色。
一回生,二回熟;吃一塹長一智的林雪落當然知道男人口中的『代價』指的是什麼。她恨恨的咬緊牙關,卻又發作不得。自己打又打不過他,罵又罵不走他,該怎麼辦呢?
好漢不吃眼前虧,雪落決定智取。
「封行朗,真不巧啊,我昨天剛來的大姨媽,肚子正疼著呢!」
為了演得夠逼真,雪落微微蜷起身體,將一雙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做出痛經的痛苦狀態來。
「哦,是嗎?原本我只是想讓你陪我吃個夜宵,然後再送你回學校的。既然你疼得這麼利害,看來現在只能先把你送去醫院看看了。」
封行朗又開始跟撒謊中的女人玩起了貓戲耗子的遊戲。他就是有這樣的自信,能讓女人的謊不攻自破。
「不用不用!老毛病了,小事一樁。回宿舍躺一會兒就好了。」
自己是不是想多了?這惡魔男人並不是要強行壓了自己,而只是單純的想請自己吃個飯?
鬼才相信這個滿嘴跑火車的男人真會這麼好心呢!
雪落抬眸掃了一眼正盯著自己的男人,那幽深的眼眸中,滿是玩味兒。不由得又心虛起來。
「那個封二少,知道您時間寶貴,我自己坐出租車回宿舍就行了。麻煩您開一下內鎖,讓我下車吧。」雪落小聲翼翼的跟封行朗商量著。
「叫老公!」封行朗淡哼一聲。
「你讓我叫你……叫你什麼?老公?我沒聽錯吧?封行朗,你這麼給你大哥又是潑髒水,又是戴綠帽子的,你讓你大哥情何以堪呢?」雪落有些忍無可忍。
這女人真能笨死!
「你剛剛不是跟方亦言說你喜歡我嘛,叫我聲『老公』,豈不是更能如了你心底的渴望!」
封行朗悠聲道,揚起骨節分明的勁指鬆動並扯開脖子上的領帶。動作優雅又矜貴,可落在林雪落的眼裡,卻是莫名的驚慌失措。
這男人想幹什麼?這是要開脫衣物的節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