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以為我是攻[快穿] 194.黃粱一夢<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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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世界都以為我是攻[快穿]

    這不是真的替身  12315:「你越來越有長進了。」

    不過是隨便猜一猜的傅何歆有些驚訝:「他怎麼落魄成這樣了?」

    &毫不客氣:「5點風流值。」

    之前傅何歆用換皇帝的記憶,還有那些中立黨派的信息就幾乎用光了他之前刷的風流值, 現在就算加上薇芸那份也才50出頭, 鑑於他現在刷風流值有些困難,他果斷決定去問周騫。

    但是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和周騫走進院子,遣退眾人後。

    他還沒開口, 周騫就走到他跟前, 兩個人面對面,「我剛才只是隨便說說,我最後一次見他的時候, 他身邊還跟著不少人,加上他還有不少產業在他心腹手上, 就算不做皇帝, 身份藏好了, 過得一定比一般人要好得多。」

    一邊說一邊觀察白禹的神色,他同意自己師父的建議,信任是建立起來的,他也會給白禹這個重新建立他們之間信任的機會, 不然他在他發現那個人像皇帝後就直接把人給暗暗處決了, 絕不會告訴白禹。

    他想看白禹知道那個人可能就是皇帝後會有什麼反應。

    傅何歆現在還沒意識到周騫的用意,他在準備對付皇帝的時候, 皇帝之後會變成什麼樣, 就已經不是他關心的範圍了, 知道他過得不好, 他已經很滿意了,頂多是有些驚訝,還有一些可惜,看皇帝這個樣子如果不是裝出來的,也應該不記得自己曾是個皇帝了,他那邊的風流值怕是真的收不回來了。

    &什麼呢?這麼入神。」周騫突然在他耳畔來了這麼一句。

    傅何歆立刻從自己情緒里緩了過來,他知道周騫察言觀色以及腦補能力極強,自己剛剛有的沒的想了那麼多,臉上多少會流露出情緒,說錯話又要惹他不高興,他風流值已經這樣了,好攻值絕對不能再掉。

    於是他坦然道:「有些可惜。」

    可惜我的風流值。

    周騫理所應當地以為他在惋惜皇帝的遭遇,伸手抓住他的手,「成王敗寇,這也是我們僥倖贏了,要是我們輸了,可能連他現在下場都不如。」

    傅何歆:「我知道。」說著抬眼看他,「說起來,你還沒告訴我,現在是誰在那個位置上?」

    皇帝下馬後,周騫他們能這麼短的時間內擺平接下來的事,不可能是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坐上那個位置,肯定還是白家的人,傅何歆認真想了想,和白禹還有皇帝同輩的兄弟們在扶持皇帝登基時候已經死的死,殘的殘,具備登基條條件的只有侄輩了。

    果然就聽周騫道:「是和你關係最為要好的六皇叔家的小孫子,今年才八歲。」他說了幾個人的名字,「都是你之前的親信,他們的能力你最清楚,由他們輔佐他,天下亂不了。」

    這一點傅何歆還是信他,沒有去翻白禹的記憶核對,只是問他,「那麼你呢?」

    &周騫頓了下,「勉強是個將軍吧。」

    他說的太簡單,12315忍不住吐槽,「勉強?他還真謙虛,這一次逼皇帝退位能成功,除了你提供的那些中立黨的把柄,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拉了江湖上的人參與了朝廷的事,徐以還在管暗衛,而他作為這一次「謀反」第二大功臣,新帝親封的大將軍,說起來這個世界的設定雖然被你攪和了亂七八糟,周騫最後還是成了大將軍……」

    傅何歆聞言挑了下眉,既然是大將軍應該不會那麼閒吧,於是他問周騫,「那你還可以在這邊留多久。」

    周騫沒想到,他會關心這個,是捨不得自己?

    但是不得不說,他這個問題確實取悅了他,他唇邊帶起了抹笑意,又加重了幾分拉著他手的力道,把人整個帶到了自己懷裡,在他耳邊親了親,「最近我沒什麼事,你想我陪你多久,我就在這邊留多久。」

    傅何歆:「......」

    他比較希望周騫現在就走,他一直留在這邊,他的風流值怎麼辦,暗暗地嘆了口氣,回抱住周騫,把下巴抵到了他的肩膀上。

    周騫手下的人辦事能力很快,十多天後就查出了那個人的底細,他並不是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座小城的原住民,而是在一年多前才到的小鎮,那個時候他一身的傷,是他鄰居好心替他墊付了藥費才勉強活了下來,不過容貌和嗓子都全毀了,他自己也不記得他之前是做什麼的,只是他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喊著什麼魚,所以他們就以為他從前是漁夫,他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就讓他去給一個魚販子當學徒。

    他樣子丑,經常被人欺負,開始的時候他還硬氣,後面越反抗,那些人欺負得越厲害,他就唯諾了起來,也就是傅何歆他們現在看見的這個模樣。

    就他們查出來的他到小城的時間就是皇帝消失的時間,但是除了這一點之外,他們找不出他是皇帝的任何證據。

    &在應該怎麼處置他?」去查探消息回報的人問道。

    周騫沒回答,只是看向傅何歆,意思很明顯,這件事他不插手。

    傅何歆就為難了,他是知道那個人就是皇帝的,但是,他又不太想和周騫說,如果周騫確定了他就是皇帝,就算面上答應自己不會殺他,背著自己也肯定會有一些動作。

    皇帝現在這樣,對於他而言已經是最大的懲罰,就算他明白皇帝這樣多少有自己的原因,但是趕盡殺絕的事他真做不來。可是,如果不殺,要是以後他恢復了記憶,捲土重來,以皇帝的性格,自己這一時的心軟,就會成為要了自己命的刀子。

    猶豫了會兒,傅何歆道,「不如這樣,我看他身上還有幾處暗傷沒有痊癒,就以為他療傷為藉口多留他觀察幾日,如果他真的是白臨,要殺要剮,我絕無二話,可是如果他不是,他已經傷成這樣了,怪可憐的,你就放過他吧。」

    說完他有些忐忑地看向周騫,心想自己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要是周騫不願意,非要直接殺了他,自己也沒辦法。

    結果周騫什麼都沒說,直接點了頭,「行」接著對站在兩個人跟前來報信的人道:「聽清楚了嗎?就按照公子說的去辦。」

    那個人立刻應>

    便轉身出去了。

    房間裡又只剩下傅何歆和周騫兩個人,周騫轉過身看他,問道:「你想不想去看看那個人?」

    傅何歆清楚,他說的那個人是皇帝,剛剛才穩定下來的心跳,再次加快了速度,周騫是不是已經知道那個人是皇帝了,故意試探自己?

    如果是那樣,自己剛才那番話周騫會怎麼想?

    傅何歆慌張之餘又有些無奈,要是放在以前,他愛怎麼想,他就讓他怎麼想了,現在好攻值都快滿了,他一個想不開,或者哪裡想岔了,自己八成就會被扣好攻值。

    傅何歆咬了咬牙,心一橫,問12315:「撇開以前不說,現在的我對周騫應該足夠好了,也足夠依賴他,他到底在不安些什麼?」

    &這個問題需要風流值>

    傅何歆就知道它要扣風流值,還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直接道:「拿去。」

    話音一落他的風流值就被扣掉了5點,12315也跟著開口,「你理解不了他的不安,是因為你們兩個看到的東西不一樣。囚禁你的人是皇帝的時候,你也對皇帝言笑晏晏,還在房間裡放助興藥、你和徐以在一起的時候,徐以可以隨便對你大呼小叫,喊你小名,不顧身份的抱你摟你、雖然你自己清楚你和他們除了這些他看見的之外再沒有其他的關係,但是周騫他不知道,在他看來,你對誰都是一樣的,而你自己卻認為,你對他已經好過了其他所有人。」

    &就是說,我得讓他知道,他在我心裡是與眾不同的?」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傅何歆沉默了會兒,「我明白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明白了,反正他們聊天這會兒,在周騫看來,傅何歆從他問他那個問題之後,傅何歆就低下了頭,盯著自己跟前的茶杯似乎在發呆。

    周騫也不催他,默默地看著他,一直到傅何歆抬起頭,才慢慢開口,「想好了嗎?」

    傅何歆點了點頭,「想好了。」

    &要去嗎?」周騫問。

    傅何歆繼續點頭,「要去。」說著不等周騫接話,直接道:「不過在去之前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周騫沒吭聲。

    傅何歆繼續道:「我對你隱瞞了一件是,其實我第一次看見那個人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我皇兄。」

    &以你才把你的東西落在他的籃子裡,你是希望他來找你!」

    傅何歆看他神色不太對,連忙伸手抓住他的手,「你別生氣,我只是看他過得不好,想留些錢給他,僅此而已,我也沒想到他會找上門來。」

    &以前那樣對你......」

    &已經得到他應有的懲罰了。」

    &還是護著他!」

    傅何歆嘆了口氣,站起身,蹲到也的跟前,拉著他的手抬頭看向他,「周騫,我想有一件事不管你信不信你都必須清楚,雖然我之前和那麼多人發生過關係,但是只有你碰過我的後面,你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麼!」周騫滿眼的驚訝,反抓住他的手。

    傅何歆垂著眼努力做出一副羞澀的樣子,「我是不是第一次,你第一次同我做的時候,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

    周騫回憶了下,他當時光顧著生氣還有激動了,真的沒注意睿王到底是不是第一次,而且就睿王當時的表現,也不像個雛兒。

    &在開心了?」傅何歆調侃他,「你就這麼在意我是不是雛兒?」

    周騫把人拉起來,帶到自己懷裡,緊緊擁住他,「我在意的不是這個。」

    如果睿王有個固定的愛人,睿王早已經**給他,只要睿王后面是和自己在一起,睿王的第一次屬於誰,根本無關緊要。他介意的是睿王對性丨事的態度太過糜爛。如果不管是誰都能上他的床,自己就算日日和他歡好,和那些人又有什麼區別?

    現在聽到睿王親口說,那些人從未像自己一樣占有、貫穿過他,自己在他心裡是獨一無二的。周騫一時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能繼續緊緊地抱著他,藉此宣洩自己滿得快要溢出來的情感。

    傅何歆也同樣有些激動,因為在他說出,周騫在他心裡和那些人不一樣的那句話的時候。

    他的好攻值終於滿10>

    早知道效果這麼好,他就應該早點說。

    之前不說是他覺得,上床這種事,就算用用前面也算和別人發生關係,也是背叛。但是思來想去,周騫和那些和他發生過關係的人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是周騫上他,不是他上周騫。

    當然這種話他自己想想就好了,不能對周騫實說。

    而且好攻值滿了,他接下來只需要小心一點,再找四個風流素材,他就可以離開這個世界。

    這麼想著,他抱著周騫的手也微微收攏,這是他能給周騫的最後一些溫存了。

    和周騫膩歪了會兒,兩個就一起乘馬車去了皇帝現在住的地方,

    既然已經坦白了自己知道那個人就是皇帝,在去的路上,傅何歆也說出自己的想法,如果皇帝一直這樣,那麼他還是希望周騫能放他一馬。

    可能他剛才說的話討好了周騫,周騫居然也沒反對。

    兩個人談得還算愉快,下馬車的時候,兩個人臉上都帶著些許笑意。

    皇帝現在住的地方,不在城內,而是在城外的某個小山包上,周騫只陪傅何歆走到了山包下,「你自己上去吧,我怕我忍不住對他動手。」

    傅何歆苦笑,只能自己帶著兩個侍衛上了山。

    周騫估計提前找人告訴過皇帝他會過來,他快到侍衛口中皇帝住的地方的時候,皇帝自己迎了出來。

    侍衛在路上對他說,皇帝那次頭疼發作昏倒了醒過來之後,他們暗中盯了他好幾天,記憶依舊沒有恢復,他依舊還以為自己只是個普通的漁夫,每日打漁賣魚,和以前沒多大區別。

    傅何歆稍稍在心裡鬆了口氣,看著站在他對面的皇帝,臉上的笑容也真摯不少。

    現在已經不是皇帝的白臨沒把他領到院子,而是領到山包某片視野開闊的草地上,沒過傅何歆的腳踝的小草綠意茸茸,上面放了張新制的矮桌,幾碟吃食放在上面,雖然菜式簡單,也足見主人的誠心。

    &里實在是太簡陋了,怕髒了公子的衣服,只能把桌子擺到這裡,希望公子不要嫌棄。」

    傅何歆當然不會嫌棄,大大方方地坐到矮桌的一旁,抬眼笑意吟吟地看向皇帝,剛想開口,「你也坐。」

    就見一支箭從皇帝身後的樹林裡穿出,直朝白臨而來。

    他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怎麼老遇到這種事?

    也沒打算做什麼。

    可是,他想是這麼想,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自己動了,時間在此刻猶如被按了放慢鍵,而他也從第一視角變成了上帝視角,他看見自己跑向皇帝,想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自己那支箭,可是,就在那支箭即將穿入他身體的時候,皇帝突然抓著他的胳膊用力一轉,兩個人瞬間換了個位置,緊跟著他就聽到了利箭刺入血肉的聲音。

    與此同時。

    &風流值+50,恭喜宿主任務完成,30秒鐘後宿主將離開這個世界。」

    傅何歆卻無暇去管系統提示,因為他聽見皇帝在叫他,「阿禹。」

    一時間傅何歆似乎明白了什麼,想說點什麼,皇帝就朝他的方向到了過來,箭頭上有問題,皇帝被刺穿的地方滲出的血都是黑色的,皇帝到底沒倒在他的身上,而是努力抓著他的胳膊顫巍巍地站著艱難地開口,「其實在我在那宅子門口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想起了,你沒有殺我我很意外,我本來還想也許我可以利用你對我的情分反殺你一局。」

    &是......」他說著眼淚已經溢出了眼眶,「看見那支箭快要刺到你的時候,我後悔了。」

    &數據傳輸完畢。」

    傅何歆只覺得眼前一黑,自己已經脫離了白禹的身體,而在皇帝看來白禹只是眨了眨眼睛。

    他拉著白禹的胳膊,面對著白禹滿臉的震驚,突然在懷裡掏出了一支已經被壓得變形又沾了血的海棠花,「我差點把這個給忘記了,這地方沒有梨花,只找到了這個,本來是借它來算計你,現在......」他說話已經很費力,用了好半天勁才顫巍巍地把花遞出去,醜陋的臉上,綻開了抹滿是血污的笑容,「阿禹,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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