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少寒!
張清雨的意識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她的記憶,卻無比情緒。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個被自己母親帶進家裡面的相親對象,家財萬貫,背景深厚,還是個海歸學子?
在張母眼中,幕少寒是那樣的優秀,可現在,這傢伙卻象是一坨屎,用一張噁心的臉以及一種噁心的口氣對自己講話。
「你想幹什麼?」
聽到幕少寒這句話,張清雨心裡明顯顫了一顫。
對方來勢洶洶。
她想著,就要起身,卻被一隻手強行推回位置上。
「幹嘛呀,這就要走了?多喝兩杯嘛,好不容易來一趟不是嗎?」一名黃毛青年來到張清雨身旁,死死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起來。
跟隨木楊以及幕少寒兩人而來的幾名男子也隨即把四周卡座的人全都趕走,可以說是張清雨的退路全部封住。
「你們到底要幹嘛?我要回家了,你們要是再不讓開,我可就要報警了。」
張清雨毫不客氣地說道,只是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心沒有任何一絲底氣,由於醉酒的關係,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力量,別說是離開,光是掙脫開肩膀上這隻手,就很難。
「報警?」
木楊故作害怕的樣子拍拍胸膛:「哎呦,人家好害怕哦。」
「就是就是,好害怕,我們都還沒做什呢!就要報警了?」
「老四,把她放開,既然張小姐想走,那就走唄,是吧幕少寒!」
「木少說得對,張清雨,你走唄,我們可沒攔著你啊。」幕少寒心知木楊的意思,點點頭符合一聲。
緊接著那名按著張清雨肩膀的黃毛青年也把手給挪開。
看樣子,還真是想讓張清雨離開。
張清雨左右看了看,她背上自己的單肩包,搖搖晃晃地從座位上起身,沒有說一句話,抬步就要離開。
但是,正當她剛邁出腳步的時候,黃毛青年又可以阻攔,趕緊擋在她的面前。
想走?
不可能!
張清雨握緊拳頭,泛紅的臉色上生出一股怒氣。
她不想多生事端,繞開黃毛青年就要離開,可這時候又有一名青年擋住他的去路。
表面上讓你離開,實際上,卻是像戲耍狗一樣,開玩笑?
「你……你們……」
張清雨氣得全身發抖,她怒然回頭,盯著幕少寒說道:「你到底想幹嘛?」
「啊?」幕少寒聳了聳肩膀:「我又做什麼了?是我攔著你嗎?不是吧!「
「你……」張清雨想要罵她,可暈眩的腦袋在那瞬間想不到任何一個詞。
「木少,老四,你們都看見了吧!我可沒有動手攔著她,是她自己走不出去的,怪我嗎?」
「不怪不怪,張小姐喝多了,腳軟,自己走不出去的。」
「對對對,我們可以作證。」
所謂的狼狽為奸,同流合污,莫過於此。
什麼樣的人,和什麼樣的人混在一起。
接著,木楊又說道:「少寒啊,你這傢伙這時候就傻了吧!人家張小姐哪裡是小姐,分明就是不想走。」
「你放屁!」張清雨大罵一句。
不想走?
呵呵!
她恨不能立刻離開這裡,讓幕少寒還有這群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傢伙消失在眼前。
「哎呦,張小姐,女生嘛,說不想,那就是想,我們都懂的不是嗎?少寒,人家分明就是想和你喝個酒,你看,你前腳離開張家,張小姐後腳就跟上來了,哥幾個,說對不對啊!」
「對,對,幕少,張小姐看來想和你喝一杯啊。」
「喝一杯,喝一杯……「
圍住四周的幾名京城公子哥,一個接一個地起鬨起來。
「你們……「
張清雨已然無語反駁。
這……這是在逼迫!
這都是一群無賴。
「我不想和你這條噁心的狗喝,給我讓開,否則,你們會知道惹怒我的下場!」張清雨迷迷糊糊地,吼出這一句。
但這一句,是那樣的慘白而無力。
沒有人聽。
周圍看熱鬧的人像遊戲外的旁觀者,只在乎遊戲的有趣,而不在乎遊戲中的張清雨,到底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看來張小姐是越來越想要和少寒喝一杯了,畢竟,酒後吐真言嘛,少寒,你還愣著幹嘛?快點倒一杯啊!」
「誒,好嘞。」
幕少寒趕緊從桌上納拿起乾淨的杯子,往裡面倒了一杯伏特加。
「來,張小姐,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愛慕之情,我敬你一杯,還望你不要嫌棄我啊。」幕少寒嘴角勾起一抹弧線,把酒遞了過去。
「等等。」
不等酒遞到張清雨面前,木楊從袖子裡拿出一包粉狀物質,緩緩拆開:「只是一杯酒那怎麼能行,既然是表達愛慕之情,表達之後,自然也得辦點什麼事,哥跟你說,這女生說不想啊,那就是想,而且想得還不淺。」
「嗯?」
眾人看到木楊手上的那包粉,頓時恍然大悟。
果然,喝酒沒那麼簡單。
酒吧里啊,簡單點的叫撿屍,高級點的,那就是獵yan!
這包粉,可是獵yan的好東西。
一下去,整晚都將活在「天堂」里。
看到那包粉,張清雨整個人瞬間清醒了。
她似乎意識到什麼。
那是女人的噩夢!
不,不能喝!
不能喝!
「來少寒,我替你把粉倒進去。」說著,木楊拆開袋子,把白色粉末一股腦,全部倒進伏特加當中,輕輕晃了晃。
「好了,給張小姐喝吧!」
「謝謝木少。」幕少寒晃著酒杯,緩緩遞向張清雨。
「不……不要,我不喝,我不喝,幕少寒,你這個人渣,快把它拿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給我讓開,讓我走,讓我走。」
張清雨陷入了一種極度的恐慌中。
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喝下這杯酒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是不敢想的!
「給我捆住她。」到了這時候,裝裝樣子的小把戲,幕少寒也沒興趣再玩。
一揮手,瞬間,圍在張清雨身後的幾人立刻鎖住她的雙手,讓她無法掙脫開。
「張清雨,你以為這是你家,還由得了你嗎?」
你以為自己還是什麼張家大小姐?
不!
你錯了。
你不是很高傲嗎?
你不是罵我貴賓犬嗎?
你不是很純嗎?
等會就讓我看看你那搔shou弄姿的摸樣。
「給我喝下去。」
那一刻,幕少寒面目無比猙獰,她扣緊張清雨的嘴巴,強行將它打開,眼裡閃爍著瘋狂,眼見那杯酒就要入了張清雨的口,張清雨瘋狂的搖頭。
她的眼裡閃爍著淚花。
她害怕了!
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害怕。
那酒,離自己很近。
可就在她即將絕望的時候,一隻強有力的手,宛如曙光般從空氣中探來,繼而鎖住——幕少寒那端著酒杯的「鹹豬手」!
「幾位,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