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國慶祝福,大家國慶假期快樂!!!月初崆崆亦在此默默求支持。月票!訂閱!打賞!多多益善!!!!】
黑夜之中,馬賊的首領心中有著絲絲忌憚,但更多的還是一股憤怒,一股從未被他人挑釁的憤怒,此時趙志敬所作的一切對於他來說就是在挑戰他的地位,這是他在眾多馬賊之中立足的基礎,如若不能將趙志敬找出來,隨著而來的就是威信的受損,和自己地位的威脅。
將手中的斥候頭顱放下,此時的馬賊首領一臉的憤怒神情,扭曲的面容上泛著惡狼一般的兇狠。頓時端坐在戰馬之上的他,一聲怒吼在這黑夜之中響起,伸手將腰間的彎刀拔出,銳利的劍尖直指天穹。
頓時一聲大喝:「兄弟們沖啊!」話音落下,一手握住的韁繩在這一刻驟然舞動,頓時其坐下的戰馬一聲長嘶直立而起,下一刻便已經向著林若華等人所在的營地疾馳而去,沒有絲毫隱匿行蹤的意思。
看到首領的樣子,眾多的馬賊自然也不落人後,那些藏在鞘中的彎刀在此時被拔出,弓箭手亦在此刻彎弓搭箭,身下的戰馬疾馳隨著馬賊首領的蹤跡疾馳而去。此時這喧囂的聲音在這無邊的草原夜空之中響起,星光搖曳之中,躺在林若華懷中的林念亦在此時想來,睡眼朦朧的她此時還未明白除了什麼事,只是心中有著濃烈的緊張,兩眼之中露出朵朵淚花。
在山丘之上的趙志敬,兩眼之中的目力頓時大漲,在馬賊首領一聲長嘯發出之時,趙志敬便知道林念定然會從睡夢之中醒來,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被嚇醒,此時此刻醒來的林念,看不到自己的身影,頓時那晶瑩的淚珠從眼眶之中滴落。
這一刻看到林念抽泣的樣子,趙志敬心中的變得異常的冰冷,濃烈的怒火之後所剩下的冰涼,冰凍生命火焰的冰冷。頓時臉上泛著一絲冷笑的趙志敬,白色的聲音在黑夜之中一閃,便在這山丘之上消失。
噠噠噠!疾馳的馬蹄敲打著地面,響起急促的馬蹄聲。只是下一刻這馬蹄之聲便在這黑夜之中消失,為首的馬賊首領,手中的韁繩頓時勒住,疾馳的戰馬在這一刻頓時直立而起,那疾馳的身影亦在此時停住。<>端坐在馬背之上的那,手中那散發著縷縷煞氣的彎刀直指黑暗之中的一抹白色的身影。
隨著眾人停下,映入眾馬賊兩眼之中的是一個白色的身影,那一身的白色衣袍在黑夜之中變得格外的顯眼,絲絲的夜風將其衣袍吹動,若蝴蝶一般不住的飄動,那一頭的黑色長髮泛著精亮的光澤,在這夜風之中緩緩飄動,就好似一道墨色的河流。
其星光之下的面龐泛著絲絲縷縷的瑩光,那一雙眼睛之中滿是冰冷的氣息,就好似只有有人被這目光注視,一身的血便會在不知不覺之中冰凍。一身的熱血不在流動,自然人體之中生命的源泉也會在此時停止流動,那生命也在此時此刻終結。
不管此時如何的風華絕代,但其兩手懷抱的一柄連鞘長劍依舊是那麼的顯眼,只要看上一眼,撲面而來的只有古樸的氣息。只要是一個懂劍的人,都知道利劍的鋒芒被隱藏在劍鞘之中,這一柄尤為鋒利。
看著丈許之外的人影,就連其眼睛上晃動的睫毛也看得清楚。頓時馬賊首領手中的彎刀頓時一揮,呲啦聲中刀光便已然撕類空氣。看著此時面容只有十六七歲的趙志敬,此人的心中泛起一絲輕視,頓時大喝一聲道:「小子,為何攔住大爺的道路,你是不想活了嗎?」
看著首領的動作和口中吐出的話音,頓時眾馬賊的心中泛起嘀咕。若是往常,首領怎會如此好說話,看到攔路的只會讓坐下的戰馬加快速度,隨手就是一刀,奪取他人的性命,何曾像今日這般麻煩。
或許是因為馬賊首領一直以來的嚴酷和威嚴,雖然心中有著不甘但眾人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那立在道路中央的趙志敬,絲絲好奇在一雙雙狠辣的眼睛之中划過。
趙志敬兩眼之中的眼光,頓時落在馬賊首領那有些扭曲的面容之上,緩緩開口說道:「不是我要攔你,是你在找我!」
聽聞趙志敬話語的馬賊首領心中有著些許詫異,就在此時其身旁的一人驅馬向前,在其身旁停住,笑聲在其耳邊訴說了幾句,頓時其兩眼之中划過一縷精光,一抹瞭然之色在其面龐上出現。<>
頓時馬背之上的馬賊首領面容一肅,兩眼看著路中的趙志敬,緩緩開口說道:「原來是你,我派去的人也是你殺的?」頓時趙志敬的面龐上露出一抹冷笑,輕聲說道:「若是那十隻小老鼠,那自然是我!」
聽聞趙志敬話語之中的調笑,頓時這下在刀尖上跳舞的馬賊,心中怒火中燒。有幾個脾氣暴躁之人頓時一聲大喝道:「找死!」話音落下只見一人手中的韁繩頓時一擺,坐下的駿馬頓時疾馳,另一手之中的彎刀頓時揚起,那一雙眼中已經變得通紅,好似其一腔的怒火在此時噴涌而出。
馬賊疾速接近之中,趙志敬面容之上的神情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那些看著的馬賊頓時哈哈大笑頓時嘲諷趙志敬道:「這人是被小傻了吧,就連長劍都不會拔出來!」嘲諷之中依舊哈哈大笑。
電光火石之中,馬賊手中的彎刀已經來到趙志敬的頭頂,若是趙志敬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那下一刻他便要在這一刀之下殞命。其青蔥的歲月便要在此時此刻終結,只要是心中有著絲絲良知的人看到,心中定然會有著暗暗可惜。
就在此時,終結懷中的紫帝劍輕輕晃動,一道若電光一般的劍光閃過。好似眼花了的眾馬賊細眼一看,終結依舊雙手懷抱自己的長劍,但那疾馳的一人一馬卻在此時停住,就宛若時空凍結一般,靜靜地立在那裡,就連手中的彎刀依舊在空中,和趙志敬的頭頂只有赤尺許的距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