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楚南手上猛地用力,便聽到一陣「噼噼啪啪」骨頭碎裂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了那個男人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開始掙扎著想要從楚南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拳頭來,但是他的拳頭卻紋絲不動,根本就沒辦法從楚南的手中掙脫開來。
「臭小子,你敢傷我?」冷靜下來的男人滿臉陰沉地瞪著楚南,臉上已經露出了強烈的殺意來了。
楚南冷笑了一聲回答道:「呵呵,是你先動手的,怨不得別人!」
高個子男人越加掙扎地說了起來:「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趕緊給我放手吧,否則我父親一定會殺了你的!」
楚南冷笑道:「好!滿足你!」說完楚南便將他的手給鬆開了。
那個男人心裡很歡喜地狠,臉上越發的得意起來,「小子,算你識相!」男人抽回了自己的拳頭,但是因為沒有控制好力量,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給我等著!」高個子男人慌忙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讓他受傷的,所以他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楚南呢?不過他也知道他不是楚南的對手,於是便放下了一句狠話之後就悻悻地逃竄一般地離開了。
「哦?看來還不死心啊?」楚南咧嘴一笑,就像這個富二代公子哥一樣,肯定沒吃過苦頭,今天丟了這麼大的臉,他肯定會再次找自己報復的,不過楚南並不怕報復,因為所有的報復在楚南眼裡看來簡直都是浪費時間。
......
古武世家秦家。
秦薛光收到了秦淵明送來的一封信,他看著這封信,奇怪地問著前來報道的弟子。
「那秦家主可還有什麼其他的話交代嗎?」秦薛光問了起來。
「沒有,他只是說小姐身上中了符印,他還把這個給了我。」來報道的年輕的弟子一邊做著,一邊拿出一個密封的白色包裹遞給了秦薛光。
這位年輕人特意提醒了一句說道起來:「對了,那個男人還說我要特別小心地打開它,說符印的力量很強大,一定要小心!」
秦薛光卻冷哼一聲,不在意地說道:「哼,這個級別的符印,不會對我產生影響,他那是在嚇唬我的,好了沒什麼事你就先下去吧!」
「是。」那個年輕的弟子遞上了秦淵明送來的信件和包裹之後,應了一聲便匆匆離開了。
等到那名子弟立刻之後,秦薛光這才驚訝了起來,他並沒想到秦汐羽竟然會被符印給控制看。那麼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中了什麼符印吧?
秦薛光這樣想著,於是便打開了包裹,拿出了裡面一個黃色符印。
一股微弱的悲傷氣氛籠罩著秦薛光,不過很快,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悲情符麼?」秦薛光有點意外。悲情符只是一個普通的符印,讓中符印的人有一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悲傷感,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難道說他的女兒幾天前就中了這悲情符,所以才會出現反常的表現和情緒來?
「真的是悲情符麼?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秦薛光嘴裡喃喃說道。他將精神力量集中在符印身上並且觀察了很長時間,但結果是一樣的。這些只是普通的「悲情符」,並沒有任何的例外。
難道說這符咒還有其他的用法嗎?
秦薛光心裡琢磨了一下,隨即便叫來了秦家的子弟,對他吩咐了起來:「把這個符印交給秦家的長老們,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是。」那名秦家的子弟應了一聲,便小心翼翼地接過了一道符印離開了。秦薛光把剩下的符印帶到秦汐羽居住的房間,現在他應該來為他的女兒解除身上的符印了。
「薛光,這怎麼回事?」秦汐羽的母親見到秦薛光一臉沉重的走來,忍不住皺起眉頭問了起來。
秦汐羽的母親是一個非常溫柔的知性女子。那時,這兩個人的婚姻遭到兩個家庭的一致反對,但是愛的力量很強大。儘管家人一致反對,但是兩人最終走到了一起,現在他們更加恩愛了。這些天母親一直在關心著自己的寶貝女兒秦汐羽,照料著她的生活起居。
這時,秦汐羽的母親眼睛都是紅的,顯然是哭過的。
「這些天,你受苦了。」秦薛光看到自己的妻子這副模樣,心中也是心疼不已,忍不住關心了起來。
秦汐羽的母親長嘆了一口氣,淡淡地說:「我不怪你。畢竟,你什麼也做不了。我要怪也只能怪那些想要害我們秦汐羽的人。」
秦薛光點了點頭:「不過慶幸的是,今天有人送來了符印,是秦汐羽身上所中的符印,汐羽這下子有救了!」
「真的嗎?!那快點去給汐羽解咒啊!」秦汐羽的母親聽到自己的女兒有救了,連忙催促了起來。
秦薛光應了一聲,便推門走進了秦汐羽的房間……
秦薛光和他的妻子秦秀月一起走進了他們女兒的房間,秦汐羽看到自己的父母都來了,便從床上起來了,「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哦,我來為你解除符印。」秦薛光說著便走到了秦汐羽的跟前,示意秦汐羽坐好。秦汐羽愣了一下,不過還是照著秦薛光的說的,閉上眼坐了下來。
秦薛光隨即便運起了真氣,將那道解咒符印打入了秦汐羽的身上,很快那道解咒符便化成了一道氣勁在秦汐羽的身上遊走起來,開始抵消她所中的那道符印的力量。
秦汐羽也經歷了與楚南相同的過程,不過卻沒有發生楚南遇到的意外。
在解咒符印的幫助下,秦汐羽在很短時間的裡面就完成了解符印的國廚。她站起身來,感覺到束縛自己的那股力量已經被完全地清掃乾淨了,身體說不出的輕鬆。
「父親,是誰把這解咒符印給你的?」秦汐羽活動了一下筋骨,又奇怪地問了起來。
「是秦家主。」秦薛光淡淡地說道,說完他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於是又接著問了起來:「汐羽,我問你,那天當你傷害那名男記者的時候,你是不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秦汐羽點了點頭,嘴裡答道:「是的,父親,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按道理說,你所中的這個符印只是一個簡單悲情符,只會影響你的情緒,應該是不可能有控制效果的,為什麼會控制住你的身體呢?」秦薛光摸著下巴的鬍鬚,狐疑地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