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沖在最前面那頭猛獸一個蠻力衝撞,直接把卡車從山坡上撞翻下來。
卡車司機嚇得魂飛魄散,感覺眼前一黑,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他定眼再看的時候,已經在百多米外的另一個地方了,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裡。
那幾個穿著制服的守衛法師一看立馬亂成一鍋粥,大部分人開始往礦洞那裡逃。
「不是吧!」一個幾乎看不見的身影就在旁邊觀察著,本來想先讓他們抵抗一番考驗一下,現在看自己不出手,他們得全軍覆沒。
「嗖嗖嗖!!!」
幾道凌厲無比的暗芒一閃,幾隻斑斕妖獸頓時像標本一樣被定在了原地!
「那些斑斕妖獸好像沒追過來啊?」其中一個跑得靠後的人說道。
「它,它們好像被定在了外面。」更後面一個法師說道。
幾個人壯著膽往外面看看情況,結果發現幾隻斑斕妖獸全部像標本一樣定在了原地。
「那小伙子肯定是一個中階法師!」朱坎看著前方的牧一展很肯定的道。
「老弟,深藏不露啊,有沒有興趣長期在我們礦地上班啊,我給你開個高價格。」肥鼻工頭豪氣十足的說道。
牧一展有點想暴揍一頓這個傢伙,要不是自己來得及時,這礦場起碼得死上十幾個人。
「噠噠噠噠噠噠~~~~~~」
重重的蹄聲響起,震得脆弱的山體都要塌了一樣,灰塵揚起的地方,幾個魁梧的戰獸身影出現,從高處筆直衝了下來。
一共有三頭綠皮戰獸,氣勢比斑斕妖獸不知強多少。
牧一展注意到這些戰獸上面還坐著人。
其中一頭十米高的戰獸上坐著一個穿褐色皮衣的男子,帶著幾分陰冷,冷傲的掃視了一圈這個礦地。
「頭兒,幫我們找銀石心的那幾頭斑斕妖獸都死了。」
「是誰殺它們的?」褐色皮衣男子質問道。
「這位朋友……」大肥鼻工頭見狀馬上迎上去解釋了一番。
「我沒問你這個,告訴我誰殺的。」褐色皮衣男子冷冷道。
「這......是我們一起殺的……」朱坎回答道。
「你們要找死我可以成全你。」
就見褐色皮衣男子胯下的那頭綠皮戰獸猛的揮功獸臂把朱坎一巴掌拍飛出去!
「我給你們一分鐘時間,把這小子給我活埋了,你們就能活,否則我把你們全拿來餵我的戰獸。」褐色皮衣男子沒有半點仁慈的冷冷道。
「你好大的口氣。」牧一展掃了一眼褐色皮衣男子說道。
「小兄弟別衝動,聽哥一句勸,這群人真惹不起,他們手上肯定有很多條人命。」工頭老劉說道。
「那正好把他們都送進審判會的大牢。」牧一展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
「我沒聽錯吧,這小子要把我們送進大牢?」
「小兄弟,你一個中階法師怎麼敵得過他們一群中階法師啊!」工頭老劉說道。
「中階法師,哈哈哈……」
對面幾個戰獸傭兵團一個個已經笑彎了腰。
「工頭,看在你知道銀石心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褐色皮衣男子下最後的通碟道。
「頭,這裡是展雪城的地界,我記得勺雨那***好像就是加入了展雪城。」赤膊肉漢說道。
「原來是她,那正好給她送一份大禮!」褐色皮衣男子頭領笑了起來。
「怎麼樣工頭,不是他死就是你死。」
「不行啊,老劉,不能啊……」這時那名被
拍飛的朱坎爬了出來勸阻道。
「哦,居然還能爬起來!」褐色皮衣男子眯著眼打量了一下朱坎,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
工頭老劉看著牧一展道「小兄弟,我才發現,你好像不是我們工地的,真的對不起,哥沒本事保住你,黃泉路上咱有個伴吧,這群龜孫子遲早會有報應的……!!」工頭老劉站起來有些癲狂的罵道。
褐色皮衣男子一聽臉色突變,一個破工地的肥工頭居然敢罵他們戰獸傭兵團。
「你這麼急著去死,那我就先送你下去。」褐色皮衣男子聲音變得有些尖銳起來。
就見他胯下的綠皮戰獸揚起一隻巨大的獸蹄向工頭老劉的頭頂踏下來。
工地的其他人都閉上了眼睛,完全不敢看工頭老劉被踏成肉泥的可怕情景。
這一刻靜得有點奇怪,沒有重重的踏地聲。
工頭老劉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那只可以輕易踏碎一輛卡車的鐵蹄就懸在自己的腦袋上,只是它已經無法再往下半寸。
一根不算大的漆黑之釘像透著無窮的魔力,只有一根!它輕易的就頂住了那只可怕的鐵蹄下踏,兩者大小形成的巨大反差相當震撼。
工頭老劉哆嗦著慢慢抬頭往上看,害怕那隻鐵蹄隨時都會踩下來把自己變成肉泥,腳底板就在頭頂連紋路都那麼清晰。
「畜生還不快踩扁他。」褐色皮衣男子見綠皮戰獸一動不動,踢了一腳綠皮戰獸罵道。
褐色皮衣男子是看不到綠皮戰獸腳底板下面那根漆黑之釘的。
綠皮戰獸還是一動不動,褐色皮衣男子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就見褐色皮衣男子手指朝著牧一展重重一彈,一聲刺耳的呼嘯之音從牧一展這裡掠過。
「音殺·弓!」
褐色皮衣男子的音系中階魔法相當老道,甚至很難察覺到他的動作。
但是牧一展同時是一個極其出色的心靈法師,提前感應到了對方的變化。
就見一道凌厲的音弦之線從牧一展的脖子掃過。
另外幾個戰獸傭兵團的人已經發出了笑聲,就等牧一展的腦袋從脖子掉下來,但下一刻他們的笑容瞬間停止。
「啊啊啊!!!!」
褐色皮衣男子的慘叫聲傳出,雙腿被雷電打斷跪了下去。
牧一展的腦袋不單沒有掉下來,反而在他的前方憑空劃出兩道雷中,直接把他們領頭褐色皮衣男子的雙腿給打斷!
其他的戰獸傭兵嚇壞了,自己老大可是三系高階滿修的強者,毫無還手之力就被打斷了雙腿,而且他們發現所有的戰獸都已經無法動彈,他們甚至看不出對方是怎麼出手的,沒有任何的星軌星圖星座,最讓人恐懼就是那條音殺之線他們明明看著是從對方脖子上切過去的,但對方卻一點事沒有,這簡直是太邪門了!
實際上並不是牧一展不怕音弦的切割,而是牧一展身體以極快的速度完成虛化離開到返回的動作,在他們看來牧一展就好像沒有動過一樣,但實際上音弦切過的一瞬間,只是牧一展的一個假影在那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