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賞不,有票票不,葉子這幾天可是身體抱恙,扭了腰,為了不斷更,可是硬撐著從下午起就趴在床上碼字,寫寫停停,修修改改的,直到現在才碼好上傳)
混混頭姓周名強,算起來五百年前與洛周氏還有可能是同族。可周家再不地道也只是一介商賈,地主,卻沒人會幹這坑蒙拐騙強取豪奪之事,更不要說是逼良為娼了。
周強的姑姑周東雨十年前在認識了現在的丈夫朱五,那時候的朱五從特種部隊退伍不到一年,分配到省城一片區的派出所當一名小警察,因為工作勤懇,又抓住了機遇,很快就當上了副職,更有望接下一任所長之職。
周東雨長得固然漂亮,可實際上也只是省城周邊一個縣城裡的農民,而且文化程度不高,能做的也就是一些服務員,營業員之類的低收入的工作,卻心高氣傲的很,一直想嫁入有錢人家中,或是嫁給有著穩定收入,說出去又有名頭的男人,就這樣高不成低不就的拖到了二十多歲還沒有定性。
而那個年代,除非是上了大學,否則多數女孩,特別是農村的女孩,都會在二十歲之前就嫁人,再次也定了親。
一次偶然的機會裡,周東雨被朋友帶進一個飯局,在那裡認識了朱五,朱五對周東雨是一見傾心,周雨得知對方是一名警察,而且還是有頭銜,更有可能進一步升職時就動了想頭。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周雨又有些小心思,拿捏得非常到位,將朱五迷得東南西北都快分不清了,三個月不到,兩人就領了證。
結婚時更是給足了周東雨娘家的面子,光是禮金就拿出了8888塊,還有金項鍊,金戒指,金耳環等等,讓周東雨在娘家一眾親戚中賺足了眼球。
周東雨也挺爭氣,結婚的第二年就給老朱家生了一個白胖胖的大小子,朱五越發的寵愛她了。
周家的家境不錯,祖上曾有人經商,留下了一些產業。周東雨是家中老三,上頭還有一兄一姐。
老大老二年歲相差不到五歲,可是到周東雨這是其母老蛛含蚌,四十多才生下的老閨女,全家都寵得不行。
不過生孩子的時候也挺危險,高齡產婦,那個年代農村可沒什麼醫療環境的哦。
周強是周東雨大哥周東耀的兒子,周東耀結婚多年,妻子一直未能生育,最初還以為是女方有問題,在婆家可是受足了白眼,婆婆一度讓兒子離婚重新娶一個能生養的媳婦回來。
直到後來一次偶爾的機會,一個老中醫給周東耀做了一個檢查,這才知道原來這責任該是男方來承擔的。
周東耀後來去過幾個大醫院做檢查,全都得出了一個結果——弱/精,精/子成活率相當的低。
要知道周家可就周東耀這一個男丁,這下不就等於斷了傳承絕了這一脈嘛,得知這個結果,猶如晴天霹靂一樣炸得周父周母幾乎暈厥。
周東雨的大嫂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的責任在男人身上,是喜及而泣。周大嫂家知道這事後曾上門鬧了一場,這一次可是挺直了腰杆來的,要知道在農村,女人不能生孩子,斷人血脈那可是不可饒恕的大罪。
大嫂娘家人要帶女兒回去,趁著年輕,還能再找第二春。
周家當然不肯,這麼多年,這媳婦的性格他們已掌握住了,如果真走,先別能不能再娶上一個,就說這娶回來以後這性格還能不能讓他們拿捏都是一個未知數。
娘家人這樣一鬧,莊子裡的人就知道了周家老大不能生孩子,連帶著很快的,十里八村的人都曉得了,周東耀出門都得低著頭,就這樣仍能感受到別人指指點點的灼人的目光。
在這種壓力下,周母立腕,讓兒子帶著媳婦去省城,並以兒媳婦的名義買下一套房產,這才留住兒媳。
當然,還給了一些錢財。
就這樣,直到周東雨十九歲那年,天降紅雨,她大嫂居然懷孕了,而她大哥那時候已經四十多了,本已不抱任何希望,這臨門一腳,讓周母本打算讓小閨女招女婿的想法也給歇下了。
周大嫂剖腹產生下了一個七斤多的兒子,可是到地年歲大家了,以前被婆家搓磨的身子骨留下的隱疾也犯了,孩子才六歲多點,周大嫂就走了,而周東耀也在一年後的一場車禍中去逝。
那時的周東雨已和朱五結婚,在娘家時,大嫂也就和她能說上幾句,大嫂死之前,曾囑咐她要多看護一些自己的兒子周強。
周東雨徵得朱五同意之後,將周強接到了身邊,說是內侄,其實就和兒子一樣,吃得喝得用得都和自己的親生子一樣,有時更甚一籌。
隨著朱五的職位越來越高,黑收入也越來越多,常長河邊走,哪能不濕腳,兩人結婚的第六年,朱五被人舉報貪污受賄,私德敗壞,打擊報復等等諸多罪名被停職。
知道自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釘,朱五干粹就辭職下海經商,憑著公職時結交下的各種人脈,很快在商界也混得水生火熱。
可是誰又知道,他的主場居然是撈偏門。
周強雖然沒了父母,可是小姑周東雨可是寵得他從小就霸道的很,只要是看中的東西,總就得想法子弄到手,弄不到手寧可毀了也不便宜別人,可是這孩子在外再怎麼爭強好勝,可是在自己姑姑,姑父面前卻永遠是一付乖寶寶的模樣。
如果不是這樣,朱五也不會把榆社這個地下賭場交給他來負責。
洛瑜旻和洛仁落在了他的眼裡,這樣的人間極品,他要是會放過那才怪呢,短短的半個月,五千塊錢利滾利番多了幾十倍,就算將洛老太的全部家當拿出來也還差好多。
一個無權又無勢,兒子還癱在炕上不能動的破落戶,指著自己的鼻子說要告自己,周強是根本沒放在心裡,臉一變,一腳踹在洛老爺子的胸口,將老爺子踢得倒退幾步倚在牆門之上。
扶著門搖搖欲墜的洛老爺子眼前一片黑,指著周強欲說些什麼,卻是一口血噴了出來整個人癱軟在地。
在場的混混們面對這一幕有些愕然,有的更是面露不忍。
打手也是人,雖然他們走上了這條黑道,可是並不是所有的打手都全沒了良心,你說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朝一個年邁的,看著就有病的老人動手,這要是踢出一個好歹來得算誰的。
再說了,他們入這一行時完全貧著一種骨子裡從小聽來的什麼俠義精神,打家劫舍,劫富濟貧之類的,現在,欺良壓善,強搶擄掠,將小時候的認知已全都顛翻了,
那個曾經勸說周強要注意一點的混混綽號「阿二」,周強對洛老爺子動手時他的眉頭是夾得很緊,不知為什麼,他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是從縣裡出來時就產生的了,現在猶甚。
周強踹了洛老爺子,對方吐了血,他只是輕屑的撇了一眼,「老東西,敢指著小爺的鼻子說話,真是活膩味了...」說完,邁步走向屋內。
在他的眼中,不管是院裡的洛仁,還是屋裡的洛瑜旻,兩個女人已絕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想著兩人美妙的身體,光滑如凝脂的肌膚,他是恨不得立刻將這兩人壓在身上,甚至意yin著要是能來個一起飛那真是會爽呆了。
進了屋,他就將洛老爺子拿過來的存摺和存單,以及金手鐲都扔在炕了,「洛二牛,一周前可就和你說過了,今天可是最後的期限,這是剛才那老頭拿來的,這點錢可不夠還欠帳的,我也不貪你的,這些那,就先當是還了一部份利錢,剩下的再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我可是夠給你面子了。
當然,我們賭場也有賭場的規矩,你得拿出一點誠意來,我也好和場子裡一個交待,這樣吧,你屋裡這兩女的我就先帶回去了,什麼時候你湊夠了錢,就什麼時候來領人吧...
要是到時候你還拿不出錢來還這個帳,就別怪我朝她倆下手了...」
兩張存單,連帶存摺,金鐲加起來也近五萬塊,在這個人均收入不足千元的小鎮,可是相當的一筆巨款。
但要是放在賭場,高利貸這種地方,這點錢還真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這真是做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
洛老太見自己的存單和金鐲子到了周強的手裡,嚎了一嗓子就暈了過去,而這時洛德凱早已被自家親娘打傻了,只是憑著本能抓著老太太的胳膊不撒手。
「爸爸...」一陣微弱的聲音從炕角響起,一直蜷縮在角落裡的洛元傑不知什麼時候移到了洛德凱身邊,小鹿式的眼睛閃躲著,一臉的恐懼。
他的眼光看著的正是離著自己不遠處的,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洛瑜旻。
時隔雖才幾年,洛瑜旻又經過了系統晶體的改造,整體形象,氣質可都是大變樣了,就這,仍然讓洛元傑認出了她。
他可是記得這個姐姐說過的,見他一次就打一次,那年他可是被姐姐打斷了胳膊的,好久好久都不能和小朋友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