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書言,你到底要幹什麼?」冷靜書瞪大眼睛看著掐著自己脖子的人。
她從來沒想過這個賤人有一天敢這樣對自己,不僅對她大吼大叫,還對她動手。
「賤人,放開我!我要是敢傷害我,我」
冷靜書本來想說,她爺爺不會放過她的,但現在爺爺還會理會自己的生死嗎?
本來這老頭就開始不待見自己,這幾天還一直給她臉色看。
現在居然告訴她,她不是爸爸親生的,也就是說她身上並沒有流著冷家的血。
本以為冷瀟是野種,甚至是冒牌貨,誰知道她竟然是大老爺子唯一的孫女。
反觀自己,連這個二房的爺爺都守不住!甚至不知道自己親爹是誰。
她可是高高在上,所有人都願意跪在地上捧著她的冷家大小姐,一下子什麼都沒有了。
這種從天堂到地獄的落差,讓她怎麼能接受?
要不是煩躁得不行,又找不到可以消遣的人,她怎麼可能會約一條狗上來?
「低賤的東西,快放開我!」冷靜書用力抓著常書言的手臂,「再不放開!我一定會找人剁了你!」
「啪!」常書言是鬆開了她的脖子,卻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力氣之大,冷靜書的嘴角都溢血了。
她不可置信地捂著臉,回過頭盯了他一眼,猛地坐起來:「賤人,你居然敢打我,我」
不等冷靜書出手,常書言的掌再次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在這個並不算很大的房間裡,顯得有些響亮。
「賤人?」常書言雙腿壓著她的腿,僅用了一隻手就控制了她的雙手,「我今天就好好看看你有多賤?」
連續幾下掌摑,打得冷靜書暈頭轉向。
「別打了!」她喘著氣看著他,哀求道。
這瘋子瘋起來,還挺有男人味的,但真的很痛,她都快承受不住了。
「言言,人家剛才不過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能當真呢?」再不討好!真怕被他活生生打死。
常書言看著哭得楚楚可憐的人,並沒有半分憐惜。
這都是她的計謀,等她離開了,她不可能會放過他!
「賤!」他丟出兩個字,用力撕碎了她身上隨便套上去的衣服,「既然這麼喜歡,我今天就好好滿足你!」
常書言冷笑一聲,往前一靠,用撕碎的布條將冷靜書的雙手綁在床頭上。
要不是情況不對,冷靜書還挺享受的。
但這低賤的東西今天像似瘋了一樣,他會不會真的承受不住要傷害她?
臉都疼死了,卻在他靠近的時候,有些捨不得他再離開。
「言言,輕點!我怕疼。」冷靜書咬著半邊唇,說道。
想找刺激是真的,但想要保命也是真的,這種賤貨,只要給他一點甜頭,他肯定會乖成狗似的。
可惜冷靜書的討好,並沒換來常書言的好臉色。
他固定了她的雙手,低頭看著她,輕蔑地勾了勾唇,問道:「喜歡?」
冷靜書被他陌生的目光嚇了一跳,但還是假裝不在意地點了點頭。
「喜歡的,你輕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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