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想玩幾天?!」舒夜瞪大眼,跟看怪物似的看著公子儀,「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你這邊的!」公子儀果斷點頭,「反正他就是玩性大,人家也算是立了個大功,你就讓他玩幾天……」
舒夜瞬間鬼火三丈!大聲吼了起來:「他憑什麼?那是朕的皇后?!你也由著他胡鬧?!」
公子儀迅速捂耳朵,並且立刻飄到壓丈外:「那個,你別激動嘛!玄音雖然貪玩還是很有分寸的……」
「那是朕的皇后!他也敢玩?!」舒夜暴跳如雷。【燃文書庫(7764)】先前他不知道真相就算了,如今知道真相了他還敢!
「哎呀,玩只是一個說法,玄音他可能只是對一隻變成了狐狸的人比較好奇……」
「一隻?」
舒夜不悅的瞪著他。
公子儀捂嘴,噤聲。窘,一隻變成了狐狸的人,他這嘴巴!又踩了黃線。
「哼!」舒夜冷哼一聲,華袖一拂就要出去。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是要去朱雀國找玄音了。
公子儀急忙拉住他:「等等!」
「放手!」舒夜回眸,瞪著抓住自己袖子的那隻手。
「你把花未央帶回來了,雲未央怎麼辦?」公子儀問。
舒夜怔了一怔,轉瞬又皺眉:「什麼怎麼辦?我為什麼要考慮她?」
「因為她的身體是花未央最需要的啊!」公子儀說。
舒夜猶如被迎面潑了一盆冷水,漸漸冷靜下來。
對啊,現在的時局對他來說是最有利的啊!花未央還活著,雲未央又在他手上,如果燕師姐找到移魂草回來不就可以把花未央移回去了?他們夫妻就可以真正的團圓了!
他折回去坐下,細細的想起來。
公子儀重重的鬆口氣,抹抹額間的汗,總算把他給勸住了,不然得在朱雀國生事!玄音那小子也是,知道人家是皇后,還要硬留著,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許久,有清淺的笑意在舒夜臉上漾開來。
「阿儀,一切照舊,我這就帶雲未央返京,你留在這裡。至於央兒,她是個喜歡新鮮事物的人,就讓她在朱雀國玩幾天吧!」他道。
公子儀:「……」
這也轉變太快了!不過,如此也好。
當天下午,舒夜便帶著他的「皇后」高調返京,公子儀坐鎮平州,伺機以動。
夏臨淵知道雲未央並沒有被舒夜識破,而且還帶回京城,他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不過,除了舒夜還有誰知道到銀蘭城來偷一隻雪狐呢?
「林江,再調派人手去查,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偷東西!」
「是!」
夏臨淵氣得不輕,可他不也是從舒夜眼皮底弄偷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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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國,花未央被玄音抱著一路來到皇宮。朱雀國不但小,還不怎麼富裕,連皇宮都修得很「低調」。見識過昀宮、昱宮、夏宮的奢華雄偉,花未央只能用「低調」二字來形容朱雀國的王宮。
玄音似乎看出她的疑惑,道:「爺爺喜歡簡單生活,討厭金銀器物。」
他口中的爺爺就是現任的朱雀王玄秋,朱雀國的開國之王。玄秋為人就好像他的王宮一樣,低調到不行,就連昀宮的史書上都鮮少有他的事跡。所以花未央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對他非常陌生。不,看玄音這麼不著調,想到玄秋也著調不到哪裡去吧?
臆想翩翩間,已經到來「朱雀殿」。
殿中沒有薰香,只有時鮮水果的香味,玉階上的高座上座著一個鶴髮老人,花未央一進去就看到了他。玄音的爺爺好老哦!
這模樣……
花未央的心咯噔了一下,定定看著玄秋。
有點兒熟悉哎!是像誰呢?她歪著頭想了幾圈,還是沒有想起來。
就在這時,高座上的老人緩緩睜開眼,看到他們,布滿溝渠的臉上慢慢泛起茲祥的笑意來:「小音來了?」
「恩。」玄音用力點頭,清脆的聲音竟帶著童真的感覺!花未央抬眸去觀察他臉上的表情,果然笑得很單純。這小魔王要生現代就是師奶殺手,老少通殺啊!
「爺爺,小音捉了一隻雪狐送給你!」玄音忽然說。
咳咳……
花未央立刻被口水給嗆到了,不受控制的咳起來。玄音趕緊把她放到地上,嫌棄的看著她:「別把口水弄小爺身上!」
花未央:「……」
「一隻會咳嗽的狐狸……呵呵……」高座上的玄秋看到這一幕,開心的笑了起來。
花未央撞牆的心都有了。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這玄秋也好不到哪裡去!
笑了一會兒,玄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皺著眉問:「可是小音啊,你不是說她是大昀國的皇后花未央嗎?」
「是啊,所以才抱來給爺爺你看看嘛!」
「哦哦……」
花未央:「……」
這祖孫倆是想氣死她嗎?明知她是大昀的皇后還敢這樣玩!她默默的趴在地上,耷拉下耳朵,閉上眼睛,一眼都不想看這兩人了。
「她生氣了,爺爺我們不玩了,說正事哈!」玄音終於重視了一回她的情緒,她心裡這才好受了些,瞪著玄音。
玄音把她抱起來,逕自走上玉階,緊接著玄秋就伸手接過了她,細細看了一番,玄秋說:「這才是真正的鳳凰啊!」
「難道比我們的朱雀鳥還要厲害?」玄音問。
花未央對此十分疑慮:朱雀鳥是傳說中的上古四大神獸之一,不就是所謂的鳳凰嗎?
「我們神鳥再厲害也只是只鳥,而她是人!」玄秋老邁的聲音裡帶著些許蒼涼。
「也對哦!」玄音受教的點點頭,「那爺爺你有辦法讓她重新變成人嗎?」
玄秋動作微僵,看著花未央。
花未央也看著他。
良久,玄秋道:「小音啊,爺爺從小教過你的,我們只要守護好朱雀就好,不要介入任何一個國家的戰端。你忘了嗎?」
「小音沒忘,可是爺爺,你真的要作壁上觀嗎?」玄音問,語氣里染了淡淡憂傷。
此言一出,玄秋也變得憂傷起來。
花未央一頭霧水:這祖孫倆到底搞什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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