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梵音,你害怕嗎?」雅莉思輕聲詢問,美麗的大眼睛裡有著罕見的迷茫之色。【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梵音眨了眨眼,問:「害怕什麼?」
「萬一龍族真的消亡了,我們……」剩下的話,雅莉思沒有說出來,因為太不吉利了。
「死在一起也挺好的。不怕。」梵音抬起她的下巴,印下溫柔一吻,「但是,我不會讓龍族消亡,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他們的情路,比任何人的都坎坷!
花未央不過人間幾年,他們卻是熬了幾千年!
只是,雅莉思她不記得而已。
一吻纏綿,等到結束,雅莉思白皙的臉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玫瑰色,她痴迷的看著梵音:「梵音,我們也會有孩子嗎?」
「會。」梵音用力點頭。
蠻荒的王族子嗣艱難,已經有上千年沒有繁育過新的後代了。如果他們能誕下後代,為蠻荒王族注入新鮮血液,一切都會不同。
「那個凡人體內的是人胎,卻也是龍胎。梵音,我想讓她留下來,改變龍族的命運。」雅莉思輕聲說。
梵音微微皺眉,想到了白芷:「這個得看她的意願,等她醒來問一問吧!」他剛才有讀過一些她的記憶,滿滿的都是一個叫舒夜的人間帝王。他隱約記得昔年雲兒愛的那個男人也姓舒,莫非是舊事重演?
「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花未央才醒來,她看到自己躺一間豪華的大屋子裡,床畔站著一個高大的金眸男子,她一驚坐起來,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梵音?」
剛才是誰打暈了她?是他嗎?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恩,是我。」梵音好笑的看著她的舉動,「放心,你的孩子好著呢!」
花未央心裡微松,轉瞬又覺得奇怪:她已經吃了四天墮胎藥了,這個孩子怎麼還能好著?
「你說的是這個藥吧?」
花未央這才注意到梵音手裡有兩個小瓷瓶,正是薛容給她的墮胎藥和墮胎後的大補藥。
「我已經給你檢查過了,這兩個藥都是很好的安胎藥,你的孩子很健康。」梵音說,如願看到女人吃驚的微張著嘴,他的眼中泛起促狹的笑意,拉了個凳子坐下,翹了個二郎腿,「你認識白芷吧?」
花未央點點頭。
「你和她什麼關係?」梵音又問。
「我們是好朋友。」花未央說。
「哦!那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離開叢淵後,她受龍應天的挾迫去了大昱皇宮,沒想到遇上她的真命天子。大昱皇為她放棄了江山,如今和她隱居在神醫谷,他們過得很幸福,已經有一個孩子。」花未央坦誠道。
她看得出來,梵音是真的關心白芷。許是因為叢淵太寂寞,白芷又那麼善良。
「呵呵,這丫頭總算走運了。」梵音聞言笑了起來。想當初,那丫頭都知道龍應天在騙她了,還要幫助龍應天走出叢淵,柔弱又倔強的小樣子真的讓人記憶深刻。
「是啊,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在叢淵的時候照顧她。她會被人利用,我有間接責任,好在一切都過去了。」花未央嘆口氣,摸摸自己的臉,「梵音,你是不是見過我的祖母霜雲帝姬?她是不是曾經到達過叢淵?」
「你的祖母?原來如此,呵呵……」梵音輕笑了起來,在這裡還能見到故人之後,他的心情十分愉悅。
花未央心裡的警戒慢慢降低,她試探性的問:「梵音,那蠻龍已經在我夫君體內長了一年多了,還有一年多就長成了。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別讓蠻龍吞噬我夫君?」
「這簡單,把它引出來就行了。」梵音說。
引出來?一瞬間花未央就覺得世界明亮起來了,激動得兩眼放光:「那你能不能幫我把蠻龍引出來?」
「可以。」梵音大方的點頭,又奇怪的皺眉,「不過,當務之急不是把你體內的靈龍引出來嗎?」
花未央一怔。
她險些忘了自己也是個怪物了。
「哎,又一個舍已為人的。」梵音搖搖頭,一副悲憫眾生的高尚模樣,「既然你都這麼偉大了,不如再偉大一些,留在蠻荒幫我們破除詛咒吧!」
額……
花未央呆了一下,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們要把我扣在這裡?」
簡直沒有比這個更糟糕的了。
若她不能回去,舒夜和歡歡怎麼辦?
「哈哈哈……」梵音開心的放聲大笑起來,「看把你嚇的,我就是說說!你是雲兒的孫女,白芷的朋友,我會幫你的。」
「謝謝……」
懸著的心落回肚子裡,花未央如釋重負,正想問什麼時候可以去幫他。
「不過……」
剛落回肚裡的心再度懸了起來,花未央緊張的問:「不過什麼?」
「在此之前你得先幫我一個忙。」梵音勾唇笑了起來。
一個能誕育龍族後代的凡人,或許真能改變蠻荒的命運,讓緹娜回來呢!
「什麼忙?」
**********
多羅山,冥汾臉色蒼白,唇角卻沾著腥紅的血,他的腳邊軟軟的趴著一頭巨大的三角怪獸,此刻那龐大的怪獸已經被他喝乾了血,只剩下一副沒用的皮囊,整個寢殿裡充斥著血的腥味。
「殿下,您痊癒了嗎?」安德魯憂心的問。這已經是被殿下喝乾血的第三頭靈獸了。這種名為「狨苡」的靈獸是治療內傷的良品,尋常人能喝上一口狨苡血就謝天謝地了,冥汾一口氣喝了三頭!臉色卻還那麼蒼白!
除了財大氣粗,更說明他傷得很重!
光華殿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該死的梵音,他怎麼變得那麼強?」冥汾一想自己在光華殿丟臉,就恨得牙痒痒。可是,那一場靈力之斗,他的五臟六腑都快被梵音給捏碎了,所以他再恨也不敢再輕易出手了。
「殿下,那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冥汾抬手拭去唇邊的血跡,目光冰冷而嗜血,「短期內我是不宜去聖殿了,不過我們在聖殿不是還養著一棵棋子的嗎?是時候讓巴莎出面了!」
安德魯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他驚異的抬眸:「殿下?」
「怎麼?你有意見?」
「沒,沒有。屬下這就去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