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快速運動體內會產生大量熱,放血不僅能排除熱量體內運動廢物,痛苦也能刺激發馬爆發力量,瞬間速度大增贏得比賽。
不過真正的騎士愛馬如命,不僅不會用『馬刺』戰術,而且連馬鞭鞭撻也不會。
「到終點了!」
刺臀放血之後終點近在咫尺,想到贏了之後不僅有十億華夏幣,還能狠狠報復仇人一回,錢霏雨心花怒放兩條長/腿夾著馬鞍,人馬合一縱躍向重點,然而下一瞬間她突然美眸震驚,看著前方一道黑影,有些不敢相信怒吼了出來:「不——!」
嘶嘶!
興許是聽懂了閹割威脅,前方漂亮小母馬一超越在前,小黑立時揚天一陣嘶吼,四蹄蹬地騰空而起,恍若一道黑色閃電,後發而至超越錢霏雨,矯健身軀穩穩終點線前,四蹄濺起一蓬塵土。
「不!」
不甘的聲音在馬場迴蕩,錢霏雨騎著坐騎也越過了終點線,不過看著前方的蘇齊、小黑,俏/臉浮上了一層森然殺機,還有一些錯愕不敢相信。
下/賤的蒙古馬怎麼贏得聊高貴的阿拉伯純種/馬!
「怎麼可能,那頭下/賤蒙古馬竟然贏了純血阿拉伯馬!」
「這簡直太逆天了,剛才明明純種阿拉伯馬要勝利了,那頭蒙古馬竟然追了上去反超了!」
「那小子騎術那麼爛,騎著這匹爛馬還能贏,簡直是沒有天理了!」
「完了、完了,錢霏雨輸了,等於我們也輸了,我的錢沒有了,我可是下了三千萬啊,全輸給那小子了!」
「我還下了五千萬呢,這下子全完了!」
後方疾馳人馬也紛紛扯住韁繩立定,一個個震驚的看著前方一切有些不敢相信,同時大部分人臉色變得煞白、表情極為心疼。
錢霏雨輸了,他們下的那些錢也輸了。
便是秦飛揚也眉頭微蹙:秦家雖然有錢,但一億米刀絕不是個小數目,第一次賭這麼大,也第一次輸了這麼多,著實有些不舍。
所羅門、星野惠子也同樣有些心疼:畢竟再有錢,那也是一億米刀啊。
至於輸最多的翟南、雲騰、賈磊三人也是一臉糾結苦笑:原本是為了幫蘇齊,沒想到他竟然贏了,現在看來這小老弟剛才扮豬吃老虎,三人剛才擋了人家財路,六億米刀畢竟不是個小數目,馬上蘇齊要真拿走這六億米刀,三人也無話可說。
「果然如此!」
剛才沒下注的易水寒輕聲一嘆,眸子深處閃過一抹濃濃忌憚。
贏了一千萬的秦小四卻目瞪口呆:「這傢伙竟然贏了,他的騎術那麼low,用蒙古馬還跑贏了阿拉伯馬,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簡直一點不科學啊。」
「小黑啊小黑,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一副驚魂未定架勢的蘇齊拍了拍胸口,一副受驚過度嚇著樣子,隨即一躍下而下,伸手一拍小黑屁/股:「好了,你的任務完成了,去干/你想幹的事情吧!」
嘶嘶!
好似受到了鼓舞,小黑雙蹄一揚引頸嘶鳴,矯健身軀化作一道黑色閃電,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超錢霏雨撲了過去,直接掀起了一股氣浪,吹得四周風塵滾滾。
「賤種!」
不知這下/賤蒙古馬想什麼,錢霏雨俏/臉一陣色變,大高手的強悍體能令她迅速反應,伸手在馬背上一搭,整個人急速飄飛向後。
然而下一瞬間,場中發生的一幕令人瞠目結舌。
小黑的目標並不是錢霏雨,而是那匹漂亮的阿拉伯純種小母馬,只見它一躍前蹄搭上小母馬脊背,以霸王硬上弓耍起了流氓來;阿拉伯小母馬初始還反抗幾下,但不知為何反抗幾下之後,立刻就有些無動於衷,任憑背後的同類繼續流氓。
「人流氓、馬也流氓!」
秦小四俏/臉緋紅,立刻扭頭過去不敢再看,狠狠瞪了某人一眼,心頭不住嘀咕:「不正經的人騎不正經的馬,果然是天生絕配,這人不是好人!」
尤鳳也轉過去身,俏/臉緋紅不忍直視。
「賤種,我殺了你!」
比賽輸了,而且坐騎還要被那下/賤蒙古馬給辦了,錢霏雨再也忍不住,立時渾身氣勢暴漲,一個箭步竄了過去,舉掌朝小黑頭頂拍了過去。
化勁大高手出手,手博虎豹都不成問題,更何況一匹蒙古馬。
基本上若無意外,小黑就要頭骨碎裂而亡。
砰!
然而耍流氓的小黑屁/股聳動不停,但後蹄卻是瞬間彈起,在千鈞一髮之際,雙蹄直接踢中錢霏雨掌心,雙蹄一落地繼續努力耍流氓。
嬌/軀一晃的錢霏雨立時震驚了,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幕。
不僅是她,便是秦飛揚、易水寒、所羅門、犬養龜孫這些大高手同時怔住,竟沒料到一匹普通的蒙古馬竟強到如此地步,可硬接化勁高手一掌,並且不受絲毫影響繼續耍流氓。
可以說這種能力,連場中最強的照夜獅子駒、汗血寶馬、大不列顛純血馬也沒有。
甚至可以說在某方面蒙古馬小黑已經超過三匹絕世寶馬了。
在馬廄中這匹蒙古馬小黑還十分尋常,只是被那個煞星絮絮叨叨十分鐘後才產生如此近乎脫胎換骨變化,眾人目光不自覺落在了蘇齊身上。
「錢小姐要是輸不起可以不比,也不必輸了之後找一頭畜生出氣!」
蘇齊旁若無人冷哼一聲,隨即轉首看向最前方三人,鋒芒畢露道:「秦少、所羅門先生、星野惠子小姐,現在勝負已分,大家也都親眼看見了,咱們是不是可以兌現彩頭了。當然若是在場有人不服,咱們可以繼續再比一場,你們無論下多少彩頭,我依然全部接下。」
單純的蒙古馬肯定贏不了阿拉伯純血馬。
不過蘇齊最初撫摸這些馬匹時,依靠強大的精神力、真氣,已經參悟頭這些馬匹的身體構造,對於其體內經脈、穴竅了如指掌。
馬有四條經脈、三十六個穴竅。
以天下至剛至猛的太陽至尊訣摧枯拉朽打通這些經脈穴竅,再以皆字密、生死決真氣替小黑修復這些經脈穴竅,十分鐘後小黑經脈穴竅全通不說,而且在摧毀修復過程中變得堅韌無比。
經脈穴竅貫通,在人類中相當於一流高手。
蒙古馬品種雖不及阿拉伯馬、汗血寶馬、大不列顛純血馬,但如今通了經脈穴竅,小黑可以算是馬中一流高手,絕對不賜予它們任何一匹。
這也是剛才小黑猛然爆發,能夠接下錢霏雨一掌的原因。
至於小黑耍流氓,一個屬於發/情期,還有被至陽之氣打通經經脈穴竅,也就變得更加躁動不老實,這才眾目睽睽之下耍起了流氓。
「這小子還要比,分明是有所持仗,那匹馬都能接下錢霏雨一掌,即便我的汗血寶馬也做不到,在比下去也是肯定還要栽跟頭!」
與所羅門相視一眼,見對方微微點頭,秦飛揚立時道:「哈哈哈,蘇先生果然好手段,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一場小比賽而已,在數的都是國內外有身份的人,沒有人會輸不起這些小彩頭。來人啊,立刻將約定的彩頭過賬,全都轉入蘇先生賬戶中!」
所羅門、星野惠子也面不改色,一副輸人不輸仗氣勢。
而錢霏雨依舊美眸殺機凜然死死盯著蘇齊,對於輸了十億華夏幣似乎沒有多少感官。
在場眾世家子弟臉色全都如死了爹一樣難看:一個個剛才想著蒙古馬對純種阿拉伯馬穩贏不熟,是以將全部家當壓了下去,如今全都變成了窮光蛋,哪裡會不心疼。
翟南、雲騰、賈磊三人則面色糾結,不時瞄眼看向了蘇齊。
有東道主秦飛揚發話,保管賭資的公證人立刻行動,通過一些海外賬戶渠道,很快將賭資進行了過戶轉移,將眾人卡上錢轉移到蘇齊賬戶。
眾多世家子弟看到這一幕,一個個心頭滴血、咬牙切齒盯著蘇齊,仿佛自家的豪宅、豪車、嫩模、小明星一個個被搶走了一樣。
蘇齊賊面不改色、笑眯眯看著這一切,根本無視那些世家子弟目光:
這些世家子弟,十有八/九都是酒囊飯袋,一個個都是躺在家族溫床/上的寄生蟲,既然想吸自己的血去花天酒地,就要承擔被放血的後果。
「叮噹、叮噹……」
接連不斷簡訊提示音響起,一筆筆款項到賬信息點開,很快賬戶上又多了十億米刀,看的即便以蘇齊如今心境,也忍不住眉開眼笑。
十億米刀啊,簡直趕得上他大半身價了。
不過雖說是十億米刀,但這些錢卻只能要一小半。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大家先用午餐吧,我給大家備了一些精美食材,咱們酒足飯飽了之後,下午才有精力繼續遊戲。」
秦飛揚雖然心理也不自在,臉上卻沒有絲毫表現出來,依舊滿臉笑容豪氣十足,同時轉首看向蘇齊道:「蘇老弟,中午這個彩頭你拿的最多,下午還有兩場遊戲橋牌、切磋武藝哦,大家可都在等著繼續看你的表演,你可前往別讓大家失望哦!」
「對,下午還有兩場遊戲!」
一聽親大少意有所指,下午還能繼續報仇,眾多萎靡不振世家子弟,立刻雙眼放光盯著蘇齊,一個個咬牙切齒,心頭已經在琢磨這借錢翻本了。
「下午兩場遊戲繼續玩也不是不可以!」
蘇齊挑眉一笑,但伸手一指、話鋒一轉道:「不過我想和秦少商量一件事情,今小黑幫我立下了汗馬功勞,我感覺也和它比較投緣,不知秦少可否割愛將它賣給我,要多少價錢秦少自己開。」
小黑幫自己贏了比賽,賺到了一筆巨額財富;若自己一走了之將它留在這裡,那麼許多因為小黑輸了錢的人,一定會拿它泄憤,說不得還有殺身之禍。
「我說什麼,原來這點小事啊!」
轉首一看那頭依舊耍流氓的蒙古馬,秦飛揚眸子裡閃過一抹怒焰,但仍爽朗笑道:「尋常一匹蒙古馬,能贏全是蘇老弟的本事,蘇老弟只要參加下午兩場比賽,這頭蒙古馬你儘管遷走,我絕對分文不取!」
「秦少君子一樣駟馬難追,小弟下午一定參加!」
知道秦飛揚怕自己卷了這筆錢離開,看著秦飛揚帶領所羅門、星野惠子、眾世家子弟離去,蘇齊轉身笑著朝一直三人追去:「翟哥、雲哥、賈哥,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