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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憚蘇齊的存在,王大少一直沒敢叫人,生怕激怒蘇齊了,讓他做出什麼不可預料事情。
「扯平!」
宇軒一臉嘲諷,邪意凜然質問道:「如果我草你的妞,讓她給你打電話讓我找刺激,再讓你的妞幫我羞辱你,我在一旁看樂子,你會不會扯平啊。」
「誰敢這樣對本少,本少殺他全家!」
心頭本能閃過一抹凶厲,明白對方不肯善罷甘休的王源,頓時眸子一沉道:「那你們想怎麼樣,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要魚死網破,可曾想過後果。」
「即便我們現在放了你,你事後會不找我們麻煩!」
立志做個壞人的宇軒,現在遇事都往壞的地方想,冷冷瞪了王大少一眼,轉首看向自己表弟:「他說我打不過他,嘿嘿!表弟,你想個能讓我打過他的辦法,最好讓他只挨打不還手,這樣我看他還能怎樣!」
「只挨打不還手,你無恥!」
一聽這傢伙如此要求,王源立刻神情大變,立刻冒險朝門口衝去,再也顧不得什麼兇險。
嗖嗖嗖!
有些無語看著立志做個壞人的表哥,蘇齊屈指一彈血煞刀、血煞劍兩大秘技組合,一道真氣立刻破空而出,落在了邁步奔行王大少身上,讓他保持一個奇怪資質定住。
表哥如今大受刺激性情大變,只能讓他發泄一下。
「嘿嘿!」
雙手向後一抹頭髮,宇軒雙眼微眯透著邪異,一臉笑容猥瑣的令人不忍直視,同時不住捏著雙拳,胳膊甩來甩去活動筋骨,好似要發什麼大招一樣。
「我怎麼動不了了!」
真氣封穴、全身不能動彈,再看那傢伙邪氣猥瑣的令人髮指,王源無來由一陣脊梁骨發亮,再也不顧豪門闊少矜持,扯著喉嚨大叫求救:「來人啊,趕快來人啊,裡面殺人了,你們特麼的死哪裡去了,我是王源啊,你們家少爺的朋友,趕快都給我滾進來,我若少了一根汗毛,我弄死你們這幫王八蛋!」
五星級酒店隔音效果雖好,不過剛才裡面鬧出不少動靜,外邊其實已經聽到了。
但能來伺候王大少的服務員都是百里挑一,深知這些豪門闊少有時要在裡面外一些變態遊戲,是以都識趣的未打擾。
如今一聽王大少呼救隱隱傳出,立刻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砰砰!
門外兩個服務員立刻一個通知了酒店保安,一個開始拍門焦急詢問道:「開門、快開門啊,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王少你沒事吧,我們的人馬上就過來!」
「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趕快給我們開門,否則我們立刻撞門了!」
五星級酒店絕對不是蓋的,這邊服務員才呼叫不久,立刻又有保安趕到,厲喝從外辦傳來。
「表哥,我去外邊看看,裡面交給你了!」
瞅了邪氣凜然表哥一眼,蘇齊屈指彈出兩道真氣,封住兩個三流高手穴道,拉開房門閃身而出、隨即關上房門。
至於表哥那王源、林靜雅怎麼樣,這個蘇齊根本不擔心。
表哥如今看起來邪氣凜然,但內在人格仍舊是善良無比,如今只不過一時受刺激過度而已。
讓他發泄一些,也算兩人罪有應得。
一時之間,房間裡只剩下宇軒、王源站著兩人,已經仍躺在地上抽泣的林靜雅,還有同樣被封穴道兩個保鏢。
「你、你想幹什麼!」
外邊不斷傳來慘叫聲,顯然那些保安攔不住大鬍子高手,自己一時搬不來救兵了,如今這傢伙有一臉邪惡,著實讓王大少心頭恐懼,連語聲都顫抖起來:「你、你千萬別亂來啊,我告訴你現在是法制社會,你也知道我們王家能量,你傷害了我絕對要付出法律代價。你看這樣不行,李靜雅我還給你,另外在補償你一千萬,咱們一筆揭過行不行!」
「收買我!」
一手搭上王源肩膀,圍著他轉了一圈,宇軒笑的更加猥瑣,聲音也和善無比:「你們這些富二代,除了會投胎、會拿錢收買人之外,還特麼會幹什麼啊;要不老子給你一個億,再給你弄一團大便來,你特麼給吃下去行不行!國破家滅、殺父奪妻,這些都是不共戴天之仇,你特麼竟想收買我,還想把你穿過的破鞋再扔給我穿,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你想的也未免太美了一些吧。」
意識到這傢伙心性大變,這會絕非錢財、威逼能奏效,王源當即脖子一硬,怒聲呵斥道:「那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回到過去,過一些簡單而快樂的生活,但這些可能麼?」
瞄了地上李靜雅一眼,宇軒眸子深處閃過一抹化不開的傷悲,唇角挑起一抹邪氣凜然弧度:「覆水難收,時光不能倒流,再也回不去了,我也再不想回去了。我特麼再也不想做什麼好人,更不想拿這些綠茶婊的好人卡,老子要做天底下最壞的男人。至於老子想怎麼對付你,很簡單——慘絕人寰之喪盡天良加滅絕人性之絕後龍爪手!」
一聲大吼之後,宇軒一圈一拳輪著胳膊,五指捏成爪狀捏的青筋暴起,對著王大少兩腿之間狠狠抓了下去,其姿勢之兇殘、神情之瘋狂,簡直令人不忍直視。
「啊——哦!」
王大少兩眼一瞪、嘴巴長的可以輕鬆塞下一個雞蛋,喉嚨里發出一陣慘絕人寰讓聽者傷心聞著落淚的痛苦哀嚎,整個人顫顫抖動不止,好似聽到了雞蛋在手中咔嚓碎裂聲音,又好似在煉獄中經歷業火煎熬、償還罪孽一樣。
「痛苦嗎!」
慘絕人寰之喪盡天良加滅絕人性之絕後龍爪手使出之後,宇軒邪氣凜然道:「身體上的痛苦哪比得上心靈上的痛苦,你搶了我的妞我只怪自己技不如人,但你不該上了我的妞還讓她給我打電話,讓你這個死變態在旁邊聽,只怪我當時太傻逼沒多想。變態變態你也就夠了,但你特麼今天還因為無聊想看戲,就讓我李靜雅那個拜金婊在我表弟面前如此羞辱我,是老子以前是個老實人,但老實人就能仍你如此欺負嗎!」
「不、不能!」
那無法形容的痛苦讓王大少恨不得立刻死去,但偏偏連動都動不了,感受要愛摧殘更加厲害,當即哭天喊地求饒道:「軒哥、軒哥我錯了,我卑鄙無恥下流下賤淫蕩,我不該如此豬狗不如,求你原諒我吧,我知道自己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我受不了了,喔快死了!」
「宇軒真的變了!」
伏在地上顫顫哭泣的李靜雅,看著王大少遭遇的非人痛苦,再想起剛才這前男友對自己也毫不留情,立時忍不住一陣肝膽俱裂,心頭又有一些後悔:不該為了滿足王大少變態嗜好,才把一個老實大好人刺激的心性大變,變成這個樣子。
「表哥!」
將門外一群保安收拾完之後,蘇齊推門而入看著臉上若無其事,但眸子依舊藏著傷悲的表哥,輕聲道:「差不多也就算了,等下警察也就該來了,你先走吧!」
事情已經發生,酒店保安也全都放倒,估計已經報警了,用不了多久警察該來了。
今天這事從道理上講表哥沒錯,但畢竟傷人的是他。
到時真正處理起來,仍舊有些麻煩。
「也是嗎,惹了這些事情,肯定要來警察啊!」
宇軒猥瑣一笑鬆手,將抓過某些不和諧物件的手掌,在王大少扭曲的臉上蹭了蹭,轉身輕笑道:「表弟啊,今天這些事情都是因為表哥而起,你在這裡也幫了表哥不少忙,你先走吧,這裡一切交給表哥來辦!」
「表哥!」
蘇齊苦笑一聲,神情堅定道:「這點事情咱們兄弟就不要爭了,我留下又不會進去,而你留下結果就不同了。聽表弟一句,你趕快離開,這裡一切交給我,沒什麼事的!」
表哥還是那個表哥,雖然外表披了一層狼皮自我偽裝保護,但骨子裡還是一個善良的人。
他要留在這裡,擺明了是將事情一人抗下。
但讓他抗下必定要坐牢!
「表弟,我知道你的本事!但這是我犯下的事情,我不能讓你因為這個替我受過!」
宇軒神情堅定無比,同時兩眼一眯、一臉邪異:「再說了,表哥其實也另有打算,如今表哥即打算做天底下最壞的男人,自然要去見一些真正的壞人,學到他們壞到掉渣的本事,成為真正的大奸大惡天底下最壞的男人。壞人都在哪裡啊,當然是監獄裡啊,為了能做一個合格的壞男人,表哥一定要去監獄走一遭拜師學藝,表弟你就成全了表哥吧!」
「去監獄拜師學藝!」
一見表哥有些走火入魔,蘇齊有些哭笑不得,只等運轉皆字秘,撫慰表哥波動情緒,勸慰道:「表哥,你別衝動!」
宇軒仰首挺胸、唇角上揚邪氣凜然:「表哥不是衝動,表哥這是經過深思熟慮。為什麼要做好人,不是做備胎就是做千斤頂,即便頂個三五年人家發你一張好人卡,除了練得一條麒麟臂之外,又能得到什麼。表弟,不要攔著我去做一個壞男人,這是表哥脫胎換骨的一小步,卻是表哥人生的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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