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臉上的肌肉已經不是自己的,這才停止了笑聲,牽著樊若冰的手,看著頭頂的亮光:「以前從來不敢奢望,可以和你走的這樣近。」
「那你以後就不用想了,因為我會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兩人就這樣相互依偎、相互取暖,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丫頭醒醒!再睡就要變成豬了!」忍不住頷首捉弄他,捏她的鼻子,誰知這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揮手就是一拳。「啊!」聽到這叫聲,樊若冰蹭的坐了起來,偏又撞了他的腦袋,這下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樂了。
「記住了,以後不要在我睡覺的時候吵我,否則吃苦頭的是你自己!」樊若冰看著他腦袋上的紅腫,忍不住心疼的用手去幫他揉。誰知這會人家開始享受起來了,一臉陶醉的看著她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那難得的溫柔。「你這丫頭,能不能不要這樣一驚一乍的?你這樣,我怎麼敢和你天長地久?」
聽到他這樣說,樊若冰心裡就不爽,本就沒有睡醒,這會還撞了腦袋。沒有顧得上自己的腦袋,先照顧他,他倒好,還跟自己開玩笑,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握緊了拳頭,虎視眈眈的看著他:「你有本事把剛才的話,再給我說一遍?沒事,你說,我不打你!」看到她這樣的舉動,歐陽天若是再說,那就是真的找抽了,立馬抓住她的手:「好了,不鬧了,時候也不早了。言歸正傳,天色不早了,我們要不要出去看看你二哥怎麼樣了?」
最不想聊的話題,被他說起,樊若冰的心裡咯噔一下。臉色立馬就不對了。低著頭,「我想去,可是不敢去,大哥沒了。二哥若是。。。。」
「傻丫頭,師父和魏東流一晚上沒有回來,就證明你二哥沒事,否則師父早該回來通風報信了。」見不得她這樣,歐陽天只能安慰似的將她攬入懷中。加以安撫。
就在樊若冰像孩子一樣,貪念他懷裡的溫度時,「咳咳!」兩聲咳嗽讓這兩人,瞬間彈開,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一臉被抓包的懊惱。「老狐狸,你終於回來了,我二哥怎麼樣?」
知道這丫頭,現在在想些什麼,白狐不緊不慢的的走到歐陽天的面前。看看他,再看看樊若冰:「看來為師回來的不是時候,你們經過這一晚的相處,相互之間的關係,真的是突飛猛進啊!怎麼?此情此景,還有那份心思惦記自己的哥哥,是不是安好?為師真的要懷疑,小天的魅力還是不夠大啊!」
這話說的樊若冰的臉紅到了脖子根,不知道該給他怎樣的回應,倒是歐陽天骨子裡的那份俠骨柔情。瞬間散發出來了勢不可擋的威力。一把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冷眼瞪著白狐:「師父,您老人家這一大老早的回來,該不會為了來損若冰的?有什麼事。不妨直說,不用拿這樣的眼神來看一個沒有出閣的丫頭,多少有點失了君子風度。」
言語之中那根本就是拐著彎的罵他老不正經,白狐也不生氣,相反,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都說兒大不由娘,你小子沒娘,為師才不得不說你幾句。」表情立馬給他們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瞬間變得深沉了起來:「你看看這丫頭,從上到下,從李道外,哪裡有半點女孩子應該有的溫柔了?根本就是個假小子,你喜歡她可以,但是要想和她怎麼樣,為師是一定不會同意的。」
歐陽天還沒有說什麼,樊若冰這會急了,一把將自己面前的歐陽天拉開,直視他的眼睛:「老狐狸,我看你是吃飽了撐得,不想讓小鈴鐺和夜風出來了是吧?還有我怎麼不溫柔了?本小姐還沒有嫌棄你呢,你個老傢伙倒嫌棄起我來了。今天,本小姐就把話給你擱在這了,這輩子,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要是再敢挑撥離間,我敢保證你和馨予姐姐的將來,會活的相當的精彩。」
言語之中的威脅,對白狐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所以也就沒往心裡去,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不痛不癢,卻讓人手痒痒的話:「為師的將來,不需要你擔心,和你馨予姐姐的將來,一定會過得比你們精彩。但是小天,你還有點出息啊?男子漢大丈夫,什麼時候成了人家的人了,這要是給你泉下的爹娘知道,估計得氣的從地底下出來好好地教訓你個不孝子。」
原本以為可以輕易讓他們兩個產生隔閡,可誰知是他自己一廂情願的想多了。歐陽天一手樓住樊若冰的香肩,很鎮定的看著他的眼睛,「師父,您老人家放心,我爹娘就算泉下有知,知道了我和若冰之間的事情,也不會怪罪我們的。相反他們會感到很慶幸,兒子長大了,找到了一個可以和他相伴一生的知己,他們會笑著祝福我們的。」
聽到這個,樊若冰噗嗤一聲笑了,「臭丫頭,翅膀硬了,有人幫你了是啊!好,很好!你們就這樣合起火來氣我,是啊?」
「你有什麼可氣的,馨予醒了,而且不是因為樊凌天才醒的,是因為你。你應該高興才是,怎麼反倒愁眉苦臉了的,老狐狸我可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話剛一出口,就知道說錯話了,可是已然晚了,「臭小子,什麼時候輪到你個做徒弟的,來編排起我的不是了?」
「夠了!你本來就是老狐狸,說了怎麼樣?為老不尊!趕緊告訴我,我二哥怎麼樣了,否則,我讓你的寶貝孫女和孫女婿,在盒子裡面永遠都出不來!」樊若冰的脾氣,瞬間便大了起來,氣嘟嘟的臉,像極紅蘋果,煞是可愛。只是白狐可沒有心情,欣賞她的可愛,「為師站在你面前,就證明你二哥沒事!醒是醒了,這腦子還是和以前一樣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