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A相逢必有一O 59、Chapter 59

    品筆閣 www.daoyouge.comg立在這兒!簡松意和柏淮不是社會主義兄弟情我把那架鋼琴吃了!你們聽聽!多麼情意綿綿的一首曲子!]

    [結婚!就在這兒結婚!就穿著這兩套衣服結婚!我給你們當司儀!眾籌幫你們交罰款!]

    [眾籌加一]

    [眾籌加身份證號]

    ......

    兩人在後台休息,等著領獎,閒來無事刷了一下貼吧,看著整整齊齊的眾籌,柏淮忍不住輕笑:「你幫人民大眾省錢了。」

    「滾。」簡松意撇撇嘴,「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這都是哪兒哪兒的人,我和誰在一起,關他們什麼事。」

    這句皇帝不急太監急,是故意說給柏皇帝聽的。

    柏淮卻以為是簡松意不喜歡這樣被人催,於是淡淡道:「嗯,確實不急。」

    簡松意劃著屏幕的手指頓了頓,然後若無其事地和唐女士發起了微信。

    唐女士:[寶貝兒啊,晚上你們是不是還有聚會啊]

    簡松意:[嗯。]

    唐女士:[那媽媽就不等你了,媽媽還有點事,得現在就走]

    唐女士:[你和小淮的包在媽媽這裡,媽媽先幫你們帶回去,免得你們晚上聚會帶著不方便]

    簡松意:[嗯,好。]

    一邊發著微信,一邊扯了扯領口,蹙著眉:「你覺不覺得熱得慌。」

    柏淮拿掉他的手,「都快零度了,哪裡來的熱?別貪涼,待會兒還要領獎,別扯亂了。」

    「行吧。」簡松意還是覺得不舒服,嘟囔道,「怎麼還不頒獎。」

    「好像到我們了,走吧。」

    獎項頒發。

    他們得了樂器類一等獎和最具人氣獎。

    而高一年級那出傳說中的史詩級音樂劇,卻因為編排和劇本過於冗長死板,而被強行砍去三分之一,最後安慰性地拿了個優秀獎。

    兩人返場領獎的時候,底下都是控制不住的土撥鼠尖叫,楊岳怕簡松意膨脹,千叮嚀萬囑咐,讓主持人千萬不要把話筒給簡松意,免得他又說出什麼「老子今天就是想說,錢就他媽能堆出藝術」這種拉仇恨的裝逼之言。

    畢竟還是有人不服氣。

    只是再不服氣,那人氣獎也是當場實名制一票一票投出來的,誰也不能說什麼。

    兩個人被拉著合了一圈影,等人都快走完了,才勉強得空,下了舞台。

    一下台,一個小姑娘就抱著三大束花衝上了上來,兩束偏小的白綠色系花束,塞給一人一束:「這是我們簡松意後援會集資給你們應援的!祝賀兩位藝術節大獲成功!」

    簡松意:「?」

    我他媽什麼時候有後援會了,我怎麼不知道?

    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塞了一束紅玫瑰。

    紅得極純極濃,滿滿一束,沒有其他任何一絲雜質,用黑色綢緞紙包著,一束比兩束加起來還大,塞了簡松意一個滿懷。

    簡松意挑挑眉。

    林圓圓連忙解釋道:「這個是我們後援會副會長單獨出資送你的。」

    「副會長?」

    這又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們副會長是你頭號迷妹!超級愛你的!裡面還有她的小卡片!你千萬要記得看哦!」

    簡松意斜眼瞟了一眼柏淮,見他沒什麼反應,於是朝林圓圓笑了笑:「行,謝謝你,也請你替我轉告這位副會長,我很喜歡她的玫瑰花。」

    他不笑不要緊,他這一笑,林圓圓原地起飛:「啊啊啊啊啊啊!!!崽崽對我笑了!!!我又可以了!!!」

    崽崽?

    簡松意蹙了蹙眉。

    一個剛到自己下巴的小姑娘喊自己崽崽,似乎有些奇怪。

    林圓圓也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說出了心理話,頓時不好意思極了,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剩下簡松意一臉懵。

    旁邊的柏淮輕笑一聲,湊到簡松意耳邊,低低念出兩個字:「崽崽。」

    唇齒碾轉,帶了點兒寵溺。

    明明林圓圓說這兩個字的時候沒什麼,被柏淮這麼轉著調呢喃一念,就臊了起來。

    簡松意耳根一紅:「崽崽怎麼了?崽崽有玫瑰花,你有嗎?」

    「我沒有。」

    「那不就得了,說明崽崽是愛稱,我可愛,我惹人喜歡!」

    說著還嘚瑟地捧著玫瑰花束在柏淮面前抖了兩下。

    結果抖出來一張卡片。

    卡片上寫著:

    我曾見過五千朵玫瑰花,但是他們全部加在一起,也不及你萬分之一的美麗。

    ——b.s.

    簡松意飛快地想藏起卡片,結果沒來得及,被柏淮兩根手指夾著,拿了起來。

    簡松意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拈花惹草被抓包了的愧疚和心虛感。

    柏淮卻只是把卡片遞給他,笑道:「喜歡嗎?」

    一點都沒有吃醋不開心的樣子。

    簡松意想起自己這幾次暗示得那麼明顯,柏淮都不領情,現在還不吃醋,有些賭氣地說道:「喜歡,怎麼不喜歡,當然喜歡,喜歡慘了,我這輩子都沒收過這麼好看的花。」

    柏淮笑著點頭:「喜歡就好。」

    「而且我覺得這個副會長特別會說話。」

    「嗯,我也覺得。」

    「......」

    簡松意觀察柏淮的反應,一點吃醋的樣子都沒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所以我覺得有機會見見,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見見?」

    「對啊,反正我還單身,名草無主,精挑細選一下,有什麼問題?」

    簡松意這話,幼稚得很明顯了,就差沒直接說出「你再不給老子表白,老子就和別人跑了」。

    然而根據狼來了的故事,柏淮見多了簡松意嘴上叭叭得厲害,一動真格就慫了的樣子,怕又和琴房標記那次一樣,把他嚇到,就沒順著說下去。

    而且他就算和這個b.s.跑了,也沒什麼問題。

    反正翻來覆去都是自己的,跑不掉,不著急。

    想到假如簡松意這炸毛脾氣,如果知道了自己就是那個b.s.後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

    「沒什麼,就覺得你是可以好好挑挑。」

    反正挑來挑去都是自己。

    簡松意發現柏淮是真的一點也沒不高興。

    於是他不高興了。

    冷著臉,抱著玫瑰花就快步往音樂廳外走去。


    十二月天涼,音樂廳里暖氣開得足,所以穿著禮服,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一旦去了室外,先不說這衣服有些浮誇,光是凍就能凍死人。

    柏淮連忙回後台,去拿簡松意的外套。

    而簡松意出門埋頭走了一大截兒路,一回頭,發現柏淮居然沒跟上,頓時更不痛快了。

    低頭看著手裡的玫瑰花也煩,往路邊隨便一扔,兩手揣著兜就快步往教學樓走去。

    聽到身後有跑步的聲音,連忙一回頭,發現是楊岳,有些失落:「跑什麼跑?」

    楊岳氣喘吁吁:「不是,松哥,你穿這個好看是好看,但是你不冷嗎?現在溫度是零攝氏度啊!你不怕感冒嗎!快回去穿衣服!」

    簡松意低頭看了一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穿著演出禮服,但很奇怪的是,確實不冷,不僅不冷,還覺得有點燥熱。

    不過不冷歸不冷,穿這個出去還是顯得有些神經病。

    轉身往音樂廳走去:「我剛被柏淮氣糊塗了,忘了,所以現在音樂廳還開著嗎?」

    「音樂廳里人都走完了,保安在清場,要去趕緊去。」楊岳哈了口冷氣,「不過柏爺怎麼氣你了?你倆不是挺好的嗎?」

    「沒什麼,就是他這人天生就惹人生氣。」

    「松哥你不能這麼說柏爺啊,柏爺人挺好的,而且他也不容易。」

    簡松意突然想到什麼,假裝不經意地問道:「他怎麼不容易了,他不過得挺好的嗎?」

    「嗐,松哥原來你不知道啊?我就說呢,你要是知道的話,怎麼也不至於上次月考理綜還非要考滿分。」

    簡松意挑挑眉:「你這兒都哪跟哪?」

    「就是柏爺說只要他理綜不是年級第一,就要回北城復讀文科。說到這個,松哥,不是我說你,你理綜這麼好幹嘛?逼得柏爺堂堂年級第一還要早上五點就起來......唉,松哥,你去哪兒?」

    簡松意沒理他,自顧自地往音樂廳快步走去。

    楊岳撓了撓腦袋,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又瞥見路邊的那束玫瑰,小心翼翼抱起來,護送回了教室。

    簡松意是徹底不覺得冷了,渾身都很燥熱,燥得他想發火。

    他知道柏淮和柏寒好像是做了約定,也能感覺到柏淮壓力更大了,但看柏淮好好留在南城,他就沒問。

    但沒想到柏淮這個王八犢子居然敢答應這樣的條件,還他媽不告訴自己一聲。

    不對,不是沒告訴,是說以後告訴,可是以後是哪個以後?是等他理綜沒考到年級第一灰溜溜地滾回北城後的以後嗎?就不知道給自己說一聲,讓自己考差點讓讓他?

    自己理綜這麼好,一個不小心考飈了,到時候男朋友沒了,自己找誰哭去?

    而且以柏淮的性子,都是七分說成三分,實際上談的條件肯定沒這麼簡單。

    怪不得最近自己幾次明晃晃的暗示,柏淮都不再提確定關係的事,肯定是在為他隨時會離開南城做準備。

    這人可能要跑。

    簡松意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迎面看見柏淮走來的時候,氣得直接上去就照著胸口給了他一拳。

    可是到底沒忍心,重重地出去,輕輕地落下。

    柏淮權當自家小貓習慣性撓人了,把大衣披到他肩上,低聲道:「怎麼不高興了?」

    簡松意本來就熱,被大衣一裹,更熱了,直接把拽下來,胡亂團成一團往柏淮身上一砸,惡狠狠道:「王八蛋!騙子!賴皮!」

    柏淮:「?」

    「你說了再也不會一句話不說就走的。」

    「我不走。」

    「不走個屁!你瞧不起誰呢?老子理科天才,只要我願意,我能次次考滿分,你能保證自己次次考滿分嗎?」

    柏淮知道簡松意是氣什麼了,把大衣展開,重新裹住他,柔聲道:「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的。

    「你有分寸個屁!你不告訴我不就是怕我考試讓著你嗎?你面子比我重要?而且你不想和我好,不就是因為覺得自己隨時會走嗎?」

    柏淮不知道簡松意怎麼得出來這個結論的,重新拽著大衣兩襟把他兜在裡面,哭笑不得:「我怎麼就不想和你好了?」

    簡松意熱,拽著他的手腕想扯開他,卻被柏淮手腕上的手串硌了一下,本來想賭氣讓柏淮還給自己,卻發現手鍊上只有一串黑曜石。

    正中間本來該串著葡萄石的那根細繩子斷了。

    葡萄石不在了。

    而簡松意清楚地記得柏淮給自己系領結的時候,還在。

    不等他細想,就傳來了鎖門的聲音,低低罵了句「艹」,飛快往藝體館後面的小門跑去。

    南外周末經常還有藝術生練習,凌晨五點就有清潔工清理打掃,如果今天不找到,明天可就不一定還在了。

    那是他分給柏淮的運氣,不能丟。

    柏淮以為簡松意是落了什麼東西,連忙跟上,溫聲哄道:「找什麼?告訴我,我幫你找。」

    「王八蛋!」簡松意罵了他一句,打開手電筒,彎著腰,沿著後台,一寸一寸,仔仔細細找了起來。

    「好好好,我王八蛋。」柏淮順著他,「但你先告訴我你丟了什麼,行不行?」

    簡松意想和他鬧脾氣,但又更想先把東西找到,抿了抿唇,沒好氣道:「你自己葡萄石掉了你都沒發現嗎。」

    柏淮確實沒發現,荷葉邊的袖口太大,把手鍊擋住了。

    所以簡松意吵架吵一半都不吵了,就是想把這個迷信的小禮物找回來。

    柏淮突然覺得,簡松意怎麼罵自己王八蛋都行。

    低聲哄道:「先回家,明天再來找,行不行?」

    「不行,萬一明天早上清潔工阿姨把它扔了呢?」

    柏淮頓了頓:「那你陪我一起找行不行。」

    簡松意推開他:「別抱我,熱得慌。而且我是自己找我自己的東西,關你什麼事?」

    音樂廳的暖氣已經關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簡松意就是覺得熱。

    柏淮確實沒感覺到他皮膚涼,也就由著他,想著等他冷了再幫他把衣服穿上。

    也打開電筒,找了起來。

    可是沒有找遍了後台和舞台,也沒有找到。

    簡松意有點急,又悶又熱,扯下領結,扔在地上,鬆了松領口。

    柏淮看著那個領結,突然想到了什麼:「我們去琴房看看。」

    簡松意想起來了,可能是琴房自己和柏淮鬧的時候扯斷的。

    立馬轉身走向樓梯。

    平時普普通通的四層樓梯,簡松意覺得今天走得格外累,甚至熱得浸出了汗,但沒放在心上,還是直奔琴房,蹲在地上,找了起來。

    一句話都不和柏淮說,柏淮哄不住他,只能讓他找,然後一手替他打著光,一手護著他的頭。

    終於在鋼琴底下找到那顆葡萄石。

    簡松意卻好像不打算還給柏淮,只是往自己衣兜里一放,站起來就準備走人。

    卻一個頭暈目眩,栽進了柏淮懷裡。

    頭抵著柏淮肩窩,腺體完全暴露在柏淮面前,身體的熱度,也傳了過去。

    柏淮摟著他的手緊了緊,然後低聲道:「我聞到玫瑰花的味道了。」

    「哦,因為我一直抱著別人送我的玫瑰,所以可能沾上味道了。怎麼了?嫉妒了?還是吃......」簡松意一邊冷嘲熱諷,一邊推開他。

    然而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股熱流就突然從尾椎原點的地方躥出,瞬間瀰漫四肢百骸,然後在脖頸處引發一陣痙攣。

    他不受控制地重新栽進了柏淮懷裡,軟軟的,不自覺的,摟住了柏淮的腰。

    頭頂傳來柏淮無奈的嘆息:「簡松意,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是柳下惠?」

    作者有話要說:  我說了!今天就是第三次結合熱!我說到做到了!

    明天三次元工作忙,所以今天沒有加更了,明天晚上六點,咬一口,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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