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v章購買比例低於50的親要在三小時之後才看見,
可惜冼淼淼花了幾十年才明白過來, 而且還是在死後。
出身名門的富三代, 手裡永遠都攥著花不完的錢, 名車豪宅不在話下, 一句話能成就一個明星, 一句話也能把娛樂圈的天之驕子打下地獄……
如果一個人擁有這麼優越的先天條件還想不開, 鬧著尋死覓活的,估計她就真該死了。
於是冼淼淼死了, 哪怕她以一種遊魂的狀態飄飄蕩蕩近百年,還是忘不了那一天。
她那位娛樂公司大小姐出身的媽媽去世還不滿一周年,爸爸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宣布這個家將迎來一位新的女主人。
雖然已經年近半百,但冼笠然仍然擁有一股普通男子難以比擬的魅力。他笑的非常溫和,眼中是一如既往的勝券在握,「淼淼,你不是一直抱怨孤單嗎,那以後讓蘇阿姨陪著你好不好?」
冼淼淼當即呆在了餐桌邊, 然後就覺得有股熊熊怒火直衝天靈蓋。她惡狠狠地將筷子拍在有著美麗紋路的實木餐桌上, 大聲尖叫, 「不好!」
冼笠然微微蹙眉,臉上的笑容逐漸被一種淡淡的不悅取代,「乖,不要任性,蘇阿姨你也見過的,她是個很」
不等他說完,冼淼淼就站起來將桌上的杯盤碗碟都掃到地上,尖著嗓子喊道,「對,我見過,她就是個臭不要臉的女表>
現實生活畢竟不是演電視劇,冼淼淼並沒有站在原地等著父親過來扇自己的耳光。她成功報銷一套昂貴的義大利進口餐具之後就沖回了房間,反鎖了門,捂著被子哭了個昏天黑地。
這他媽的算什麼玩意兒!
以前你們那些海誓山盟呢?說好的「世易時移情不變>
才一年,我媽墳頭的草還沒長滿呢,你就迫不及待的往懷裡拉人了?
還蘇阿姨,我呸!
以前就覺得她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好歹還知道點分寸,不像一般的那些小妖精似的沒皮沒臉往上湊,感情人家都在這兒等著呢。總裁太太!可不比什么小三小四的好聽多了!
而且,那賤/人還有倆孩子呢,冼笠然啊冼笠然,你可真夠可以的……
冼淼淼非但不是包子脾氣,反而十分好鬥,但被寵壞了的脾氣讓她的聰明發揮不出十分之一的威力,往往是輸了才知道自己又被人下套了。
從那天起,冼家父女就陷入了曠日長久的戰爭狀態,熱戰冷戰,甚至是冼淼淼抓著手邊任何能抓到的東西劈頭蓋臉的往冼笠然身上砸……
但一切鬥爭都抵擋不住冼笠然娶新老婆的進程。
冼淼淼對他和蘇家三母子的怨氣越來越深,越來越重,她的脾氣變得更壞更糟,她拒絕一切來自外界的關懷,甚至是外公。而當得知那兩個孩子竟然真的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妹後,最後一根壓死駱駝的稻草從天而降,一切的僥倖都轟然倒塌。
她歇斯底里的對著冼笠然拳打腳踢,又哭又喊,然後頭也不回的開車出去。
這一去,她就再也沒能以活人的狀態回到這座房子。
醫生都說了,在那樣接近兩百的時速下撞車還能有口氣在,已經是萬幸。
冼淼淼以植物人的狀態在重症監護室掙扎了一年多,終究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咽了氣。或許是太不甘心,她發現自己死後竟然也沒有消散,而是以遊魂的形式繼續遊蕩在世間。
她能看,能聽,但唯獨什麼都不能做。
她親眼看著剛失去女兒的外公又被這一噩耗傷的體無完膚,親眼看著那噁心的母子三人以勝利者的姿態鳩占鵲巢,親眼看著那個枉為人父的混蛋接手了母親留給自己的所有股份和其他遺產,然後無比大方的分給那兩個外來崽子……
最初的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冼淼淼不甘,憤怒,幾乎要從空蕩蕩的腔子裡面嘔出血來,但還是什麼都改變不了。
有那麼多次,她無比希望自己能像話本小說里描述的那樣變成厲鬼,將這一窩子蛇鼠蟲蟻統統屠戮殆盡。然而希望總是用來破滅的,最終,她還只是一團什麼都改變不了的空氣而已。
最後,外公去世,空有雄心壯志卻沒有實際能力的大舅舅在跟冼笠然的鬥爭中慘敗。
最後的最後,曾在業內橫行數十年的璀璨娛樂公司,終於也變得星光黯淡……
時間是很殘忍的存在,它能消磨光任何曾經比海深比山高的情誼;而同時,時間也是很寬厚的,它能讓任何銘心刻骨的傷痕癒合,也能讓許多曾經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變得一目了然。
她本以為,自己就會這樣一直飄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見證滄海桑田,可突然有一天,她整個鬼都像是被什麼奇怪的力量吸了進去,眼前一黑一明,再一次感受到了久違的沉重。
這是屬於肉/體的重量,一種對她而言已經久到早已被忘卻的感覺。
冼淼淼曾經是個有著火爆脾氣的小姑娘,但是當她一個人,哦不,是一個鬼飄飄蕩蕩孤孤零零,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過了百十年之後,已經很少有什麼能夠引發她的情緒波動了。
然而當她發現自己重新擁有了身體,重新擁有了心跳和呼吸,真的能夠實打實的拿起物件,甚至鏡子裡的那個人還是年輕的滿臉都是膠原蛋白的冼淼淼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熱淚盈眶。
她重新活過來了,回到就冼笠然的再婚問題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雖然沒能再跟媽媽見一面,但能夠擁有第二次生命,已經足夠冼淼淼感激上蒼。
冼淼淼從未想過如果人生能再來一次的話她要怎麼做,所以當這樣的現實真的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的大腦瞬間混亂起來。
想做的事情太多:
孝順外公,保護好媽媽留給自己的一切,阻止璀璨的頹敗……
相較之下,報復冼笠然和蘇恆一家四口,反而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她曾經那麼恨那麼恨那個姓蘇的女人和她的一雙兒女,也那麼怨那麼怨冼笠然,恨不得將他們食肉寢皮,然而當她純然以旁觀者的角度見證百年變遷,才發現心中的那些怨恨早已變得不再像自以為的那樣重要。
以前的自己,眼界還是太狹隘,目光還是太短淺。因為不管是某種意義上倒插門的冼笠然還是後來者居上的蘇恆,說到底,他們不都是為了璀璨麼?如果自己能夠不負母親的遺願,拿下璀璨,笑看那些小人竹籃打水一場空,豈不是比什麼報復都來得痛快?!
終於確定了自己人生目標的冼淼淼眼中的迷茫一點點散去,笑的一臉暢快,隱隱帶著那麼點兒毛骨悚然。
眼下,冼淼淼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賣房子!
&淼,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換了我是你,心裡肯定也不舒服,」短暫的沉默過後,蘇恆微微嘆了口氣,用一種非常哀婉非常無奈的語氣問,「可是,咱們真的不能心平氣和的說說話嗎?」
要不要臉啊?你破壞了人家的家庭,人家不弄死你就算不錯了,你竟還有臉要求心平氣和的談話?!
冼淼淼都快為她拍案叫絕了,瞧瞧,這才是真的狐狸精!該騷騷,該浪浪,關鍵時候還能做到特別不要臉!
真不怪冼笠然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瞧瞧這眼神兒,那含情脈脈、欲語還休的,那哀怨,那憂愁……
趕明兒這照片拍出來,怕是要有一大票直男癌的死忠粉兒為他們的女神抱屈喊冤了:人家就是真愛而已啊,反正你尚雲璐已經死了,法律都不攔著喪偶另娶,難不成你還不讓嗎?
她很清楚,蘇恆之所以敢過來,冼笠然之所以敢讓她過來,還選了這麼個四通八達的地兒,無非就是覺得冼淼淼大庭廣眾之下不好跟在私底下似的那麼歇斯底里的鬧,就算是為了面子、為了名聲,她冼淼淼也得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蘇恆這種妖精最擅長的就是裝弱者、扮無辜,而一直以來冼淼淼給人的印象就是囂張跋扈不講理,一旦出了什麼事兒,蘇恆首先就容易贏得一張同情牌……
不好意思,冼淼淼還真就不是這麼通情達理、高貴善良的人。這臉面,她今兒還就不要了!
你想讓我忍氣吞聲,我偏不;
你想維持最底線的和平假象,我就要撕碎給你看;
你未雨綢繆、步步為營,我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洶湧的怒氣以一種連冼淼淼自己都震驚的氣勢席捲全身,她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然後在無數圍觀群眾的眼皮子底下,狠狠抽了蘇恆幾巴掌!
&啪啪!」
不光蘇恆,就是圍觀群眾也都給驚呆了!
這可是連條狗都知道往身上穿衣服遮醜的時代,冼淼淼你再怎麼說也是個公眾人物啊,青天白日的,竟然真敢動手打人?
正反手三巴掌下去,蘇恆一隻耳環直接被抽飛,精心做的髮型也亂了,披頭散髮跟個大逆罪人似的,兩邊的臉頰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紅、發腫。
她直接就懵了,就是打死她也想不到冼淼淼竟然這麼狂!
我好歹也是個在talk上有幾百萬粉絲的大v啊,你竟然說打就打?!
現場一片死寂,寂靜的可怕,里里外外百十號人都大氣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一桌看,生怕錯過兩個女人暴起之後扭打在一起的世紀場面。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蘇恆的臉被打腫了,冼淼淼的手也疼得發木,不過那種前所未有的爽感簡直透徹心扉!
媽,我給你報了半箭之仇!冼笠然那半,也不遠了!
操,什麼見鬼的計劃、謀略,都沒有直接上手抽來得痛快,她早該這麼做了!
早知道當眾打人這麼爽的話,她還絞盡腦汁的籌劃個屁啊!哪怕後果嚴重也認了!
打架,尤其是女人打架,那就不能要臉,一旦哪一方還痴心妄想維持美好形象,那她必定慘敗。
現在冼淼淼就是豁出去臉都不要了,滿心滿眼都是如何讓蘇恆死得更慘。
反正我他媽的也沒什麼好名聲,驕奢淫逸、不務正業的,再多加一條白日鬥毆也不差!
打架這事兒,要麼乾脆別做,一旦做了,就容易收不住手。
見蘇恆一臉狼狽,新仇舊恨一股腦兒往上涌的冼淼淼根本就不想停。她乾脆站起身來,一手揪住她的頭髮,一手抓著金屬包邊的皮包,劈頭蓋臉往她身上打,一邊打一邊罵:
&倒是裝啊,你再裝啊,什麼清純女畫家,當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你花著我家的錢,跟冼笠然婚內出軌有了私生子,氣死了我媽,現在又妄圖過來鳩占鵲巢,是想接著搞死我還是怎麼著?你倒是繼續裝啊!」
一聽「私生子」三個字,咖啡廳內頓時響起一片整齊的抽氣聲,緊接著就是轟然響起的嗡嗡議論聲,不少剛還試圖上前制止的圍觀群眾也停住了腳步,決定還是不去趟這渾水。
臥槽,今兒瞧著這齣戲夠勁爆!
蘇恆心頭一跳,臉都白了,她,她是怎麼知道的?!
冼淼淼打的太狠,最後還是有幾個老爺們兒看不下去,可剛要上前阻攔就被人高馬大的謝磊攔住了,冼淼淼從他背後探出腦袋來,黑著臉喝道,「多管什麼閒事?沒見過打小三兒的啊?!」
打了好幾分鐘,一直到蘇恆護著腦袋的胳膊上都破皮見血了,冼淼淼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喘著粗氣瞅她,「說啊,這會兒怎麼不說了?不是你要談的嗎?!」
&裝啊,你不是白蓮花麼,你不是清純無暇麼,快嚶嚶嚶啊!」
蘇恆已經被打的暈頭轉向不知道東南西北,出生到現在她從沒見過這麼不按套路來的,也從沒被人這麼下過面子,那些個什麼策略啊計劃的集體私奔,想都想不起來。
來之前她都計劃好了,像冼淼淼這種沒見識過人情險惡的小姑娘,只要自己先發制人,用語言和表情刺激她,同時抓住大眾同情弱勢群體的心理,將自己擺在被動無奈的位置,再稍微製造一點輿論,就足夠打的她翻不了身……
可千算萬算,沒想到冼淼淼竟然這麼混不吝!
蘇恆哆嗦了一下,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不能這樣。」
冼淼淼又舉了舉胳膊,很滿意的看著她條件反射的躲避,居高臨下的說,「我憑什麼不能?」
說完,她就伸手拿起蘇恆面前的咖啡杯,高舉著從她腦袋上倒了下去。
還有些燙手的深褐色液體在空氣中長長的拉出一條弧線,帶著濃郁的醇香,一滴不剩的灌入蘇恆的頭髮里。
&啊啊~!」
一直在努力忍耐的蘇恆終於崩潰,她失控的哭喊起來,甚至試圖反抗,但一看謝磊那銅牆鐵壁的防禦,只好放棄,於是哭的更慘,更楚楚可憐了。
有人在旁邊喊,「算了吧。」
反正冼淼淼也出夠氣了,樂得借坡下驢,當即整理下衣服,特別不要臉的沖眾人擺擺手,「看在大家的面子上,這次我就放過她。」
特麼的竟然還真有人鼓掌!
&淼淼當眾施暴》的新聞幾分鐘之後就上了頭條,然後被瘋狂轉載,瞬間攀升talk熱門話題首位。連帶著蘇恆也被刷了一次存在感,以「玉女畫家竟是小三」和「昔日清純畫家與私生子」的兩個話題牢牢占據第二位和第三位……
冼淼淼還沒到家,老爺子的電話就過來了,開頭第一句就問,「孩子啊,你沒事兒吧?」
冼淼淼吸吸鼻子,特別豪氣的開了視頻,說,「外公你看,我好著呢!不光身體好,心情也好的很!謝哥特別給力,回頭我得給他發紅包!」
見她確實完好無損,尚清寒也放下心來,「那就好,你也是,這種事情怎麼不跟外公說?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做這個,也不怕髒了手。」
冼淼淼呵呵傻樂,「別人代勞哪有自己動手來的解恨?」
老爺子也跟著笑,「這個倒是。」
以前他也不是沒想過處理蘇恆,但一來公司的發展還需要冼笠然,不好當時就撕破臉;二來,歸根結底,這種事情並不全是第三者的錯,但凡那個男的有二心,就算是這次他處理了蘇恆,誰知道趕明兒會不會再跑出一個周恆趙恆李恆?
再加上後來忙於挽救冼淼淼,老爺子也就暫時把這件事情擱置了下來,哪成想今天就被代勞了。
反正孫女也成長起來了,他暫時還硬朗,也能撐幾年,女婿什麼的,也就沒什麼存在的價值了……
冼淼淼先跑了趟青蕪墓地,給尚雲璐放了一大捧白玫瑰,又仔仔細細的整理一遍,然後重重吐出一口氣,「媽,你等著看吧,我一定把你受的委屈,都討回來!」
跟尚雲璐說了會兒悄悄話之後,冼淼淼直奔老宅,然後受到了老爺子的熱烈歡迎。
以前冼淼淼雖然也一直都挺囂張的,但像今天這種單方面虐菜的事兒還真沒幹過,這會兒後勁兒也上來了,腦袋裡面一遍遍回放著當時的場景,真是既激動又刺激,反倒比剛才還亢奮。
老爺子先對她表示了慰問和關懷,然後才不緊不慢的問,「你說的什麼私生子的話,從哪兒聽來的?」
趕明兒這照片拍出來,怕是要有一大票直男癌的死忠粉兒為他們的女神抱屈喊冤了:人家就是真愛而已啊,反正你尚雲璐已經死了,法律都不攔著喪偶另娶,難不成你還不讓嗎?
她很清楚,蘇恆之所以敢過來,冼笠然之所以敢讓她過來,還選了這麼個四通八達的地兒,無非就是覺得冼淼淼大庭廣眾之下不好跟在私底下似的那麼歇斯底里的鬧,就算是為了面子、為了名聲,她冼淼淼也得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蘇恆這種妖精最擅長的就是裝弱者、扮無辜,而一直以來冼淼淼給人的印象就是囂張跋扈不講理,一旦出了什麼事兒,蘇恆首先就容易贏得一張同情牌……
不好意思,冼淼淼還真就不是這麼通情達理、高貴善良的人。這臉面,她今兒還就不要了!
你想讓我忍氣吞聲,我偏不;
你想維持最底線的和平假象,我就要撕碎給你看;
你未雨綢繆、步步為營,我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洶湧的怒氣以一種連冼淼淼自己都震驚的氣勢席捲全身,她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然後在無數圍觀群眾的眼皮子底下,狠狠抽了蘇恆幾巴掌!
&啪啪!」
不光蘇恆,就是圍觀群眾也都給驚呆了!
這可是連條狗都知道往身上穿衣服遮醜的時代,冼淼淼你再怎麼說也是個公眾人物啊,青天白日的,竟然真敢動手打人?
正反手三巴掌下去,蘇恆一隻耳環直接被抽飛,精心做的髮型也亂了,披頭散髮跟個大逆罪人似的,兩邊的臉頰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紅、發腫。
她直接就懵了,就是打死她也想不到冼淼淼竟然這麼狂!
我好歹也是個在talk上有幾百萬粉絲的大v啊,你竟然說打就打?!
現場一片死寂,寂靜的可怕,里里外外百十號人都大氣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一桌看,生怕錯過兩個女人暴起之後扭打在一起的世紀場面。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蘇恆的臉被打腫了,冼淼淼的手也疼得發木,不過那種前所未有的爽感簡直透徹心扉!
媽,我給你報了半箭之仇!冼笠然那半,也不遠了!
操,什麼見鬼的計劃、謀略,都沒有直接上手抽來得痛快,她早該這麼做了!
早知道當眾打人這麼爽的話,她還絞盡腦汁的籌劃個屁啊!哪怕後果嚴重也認了!
打架,尤其是女人打架,那就不能要臉,一旦哪一方還痴心妄想維持美好形象,那她必定慘敗。
現在冼淼淼就是豁出去臉都不要了,滿心滿眼都是如何讓蘇恆死得更慘。
反正我他媽的也沒什麼好名聲,驕奢淫逸、不務正業的,再多加一條白日鬥毆也不差!
打架這事兒,要麼乾脆別做,一旦做了,就容易收不住手。
見蘇恆一臉狼狽,新仇舊恨一股腦兒往上涌的冼淼淼根本就不想停。她乾脆站起身來,一手揪住她的頭髮,一手抓著金屬包邊的皮包,劈頭蓋臉往她身上打,一邊打一邊罵:
&倒是裝啊,你再裝啊,什麼清純女畫家,當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你花著我家的錢,跟冼笠然婚內出軌有了私生子,氣死了我媽,現在又妄圖過來鳩占鵲巢,是想接著搞死我還是怎麼著?你倒是繼續裝啊!」
一聽「私生子」三個字,咖啡廳內頓時響起一片整齊的抽氣聲,緊接著就是轟然響起的嗡嗡議論聲,不少剛還試圖上前制止的圍觀群眾也停住了腳步,決定還是不去趟這渾水。
臥槽,今兒瞧著這齣戲夠勁爆!
蘇恆心頭一跳,臉都白了,她,她是怎麼知道的?!
冼淼淼打的太狠,最後還是有幾個老爺們兒看不下去,可剛要上前阻攔就被人高馬大的謝磊攔住了,冼淼淼從他背後探出腦袋來,黑著臉喝道,「多管什麼閒事?沒見過打小三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