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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臨鶴的眼中帶出了希望,他立刻把上離歌的心脈,高興地對小蕾說道:「小蕾,爹爹說不定很快就會說話了哦。」
「真的嗎?」小蕾抱住了君臨鶴的脖子,「君叔叔真厲害……」
院子裡,是歡快的笑聲。
南宮秋不解地看著高興的君臨鶴:「治好了他,你就會失去一切,值得嗎?」
秋……我昂起頭。他的眼中,是漸漸豁然的神情:「原來,你是為了舒兒……我找了舒兒四年,而你,卻是真正照顧了她……和他四年……明明知道沒有任何結果。卻依舊不離舒兒……」南宮秋閉上了眼睛。仰臉時,喉結吞咽滾動。「這才是真正地守護……」
四周狂風大起,海浪洶湧。南宮秋慢慢睜開了眼睛,卻看見自己從他的身旁走過,臉上帶著幾分怒意。
南宮秋似是想起了什麼,立刻朝海邊望去,那裡。我正手拿書信,楚翊陪伴在我的身旁。
南宮秋立刻朝我跑去,看向我手中的書信,書信因為主人雙手的顫抖,而顫抖,在看清書信上地內容時,南宮秋怔住了。
安慰地笑在心底揚起,幸好如今離歌和臨鶴都已在我的身邊,否則。這將是我一生地遺憾。
「君臨鶴用四年的時間。成全了離歌……」南宮秋地輕喃讓我不禁朝他看去,「而離歌卻用情殤。成全了君臨鶴,他們……都在為情敵犧牲……」
南宮秋妖艷的臉上多了一分懷疑:「他們為什麼這麼做?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男人!」南宮秋忽然對著大海大吼,曾經張狂的神情變成自嘲,曾經自負的眼神化作哀傷,他的身體在海風中搖曳了一下,跪在了沙灘上。
「舒兒……我註定失去你……」他緊緊地抱住我,將對自己地痛恨發泄在這個擁抱里,「舒兒,啊------------」他面朝大海,痛苦地嘶吼。
秋……
「舒兒……」他在那聲大吼後,如同落敗的孔雀,頹然沮喪,「我現在知道怎麼愛你了,可是……一切太晚了……」
不晚,秋,一點也不晚。我在他的懷中掙扎,他卻抱著我哭泣,我怔住了,他真的是在哭嗎?因為不甘,因為對我的不舍?
情不自禁的,撫上他沾滿淚水的臉,羽翼漸漸化作柔荑,海灘慢慢變回了草坪。風停雲靜的那一刻,我躺在了南宮秋的懷中,雙手,正捧著他地臉龐,他訝異地看著我,我輕輕拭去他眼角地淚水:「秋,對不起,我真的不能為你,而離棄他們……」
南宮秋怔愣著,似乎依然無法從我突然變身中回神。
忽然,他俯下臉,搶住我地唇,兇猛的,急切地啃吻,耗盡兩個人力量的吻,將彼此的蜜液融合在一起的吻,讓我們的呼吸都開始急促,
他開始撕扯我的腰帶,我沒有阻止,他的唇始終沒有離開,他打開了我的衣衫,吻順勢而下,他沒有要求我的任何回應,而是不停地吮吻著我的身體。
濕潤,溫熱的液體滴落在我的身上,他的吻開始變得緩慢,最後,他伏在我的胸前無聲落淚:「舒兒,你是真的舒兒嗎?」
「是,我是舒兒。」
「那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他似是已經平穩了心情,從我的胸口揚起臉望入我的眼睛,在他的眸子裡,我再次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滿頭的銀髮,披散在鮮綠嫩黃的草坪上。
我撫上他的臉,長長的睫毛上,還沾染著淚珠:「我來接你回家。」
「回家?」他依然不相信似的用指腹描畫著我的五官。
「是的,回家,我們的家,小蕾還在等你回去。」
「我們的家……」他的目光有些落寞,「我……」
「秋,即使你不願留在我的身邊,我也希望你知道,我愛你。」
「不,我要留在你的身邊。」忽然,他的目光再次恢復了以往的霸道,只是那絲霸道的背後,隱藏著更多的複雜的東西,「我要嫁給你!」他忽然說道,目光堅定而灼熱。
「誒?可是,可是我是不會休小離和臨鶴的。」
「那就讓他們留著。」南宮秋的語氣有些怪異,他撇開目光,「他們正夫的位置,是我讓給他們的,但是,他們也休想踩在我的頭上。我怔怔地看著他,他卻開始朝我俯來:「現在,我想要你。」
啊啊啊?這是夢啊,你這人有沒有道德。白光瞬間將我們包裹,身上的重量立刻消失,長長鬆了口氣,我還沒到做春夢的地步。
不過,這個夢……真好。
如果是真的,那該多好,這不就說明秋他……願意做小?
第四集 第154章 入門有些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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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很美,興奮間,我笑著甦醒。
「什麼事讓你笑得這麼開心?」熟悉地聲音而來,我立時尋聲望去,秋的雙眸明亮如星。
「秋!你醒了!」我欣喜起身。
他皺著眉,臉色還是有些蒼白:「恩,就是渾身都痛。」
看著他額上細細的汗珠,很心疼,他妖艷絕世的臉因為傷痛而失去了以往的傲氣,多出一分憔悴,就像當年他為我盜取玲瓏寶鑑,重傷而歸。
「真的很痛嗎?」
「恩。」他此番連眼睛也因為皺眉而閉起。
「那我去叫臨鶴。」
「不,你幫我揉揉就好了。」他有些吃力地說。
「好。」他或許只希望我陪在他的身邊,「哪裡?」
「這裡。」他拿起我的手放上他的心,心中一顫,苦澀無言。
「怎麼不說話?」他按住我的手,長長的眼睛慢慢眯起,唇角勾出了笑,「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
「我……我……」
「怎麼不揉?」他問,我愣了一會,輕輕地揉著他的心口,深知這只是隔靴搔癢。
「還是很痛。」他拉開衣領,拿起我的手就放了進去,我怔然抽手,卻被他按住。「這樣才有效果。」他揚著蒼白的唇,眼中隱忍著傷痛,蒼白無力的笑,卻散發著男人特有地血性。
「揉!」他發出一個命令,放開了手。重重地呼吸。讓他的胸膛在我的手下高高起伏,裡面的心跳正在加速。
「咳咳……還有下面也很痛……」他的聲音因為重傷而變得低啞。我手往下移,刻意避開了他胸口地玉珠。
「不對。再往上。」
往上……他是存心地。
我不理他,他卻伸手將我的手放到他期望地位置,然後露出舒服的微笑:「果然還是舒兒地手讓我舒服……」
青筋爆出,想起了夢中他說的那些女人。
「舒兒……」忽然,他刻意放柔了聲音。細膩的沙,充滿磁性,「四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的身體,難道……你不想嗎?」
渾身的血液因為他地話而沸騰,這傢伙,就不能不這麼直接嗎!手下意識地一動,立時,南宮秋發出一聲男人特有的呻吟:「恩。」
渾身變得僵硬。不敢看他。他受傷了。不不不,就算他不受傷我也不可以。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小離和臨鶴的事情。守著他醒來是一回事,和他愛愛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的情慾,用他那雙已經燃燒的眼睛烘烤我的身體:「舒兒……這裡……」他牽引著我的手開始慢慢往下,手心下是他熱燙而滑膩的肌膚,當撫過因為紅腫而隆起的地方時,痛慢慢侵占了身體,不知道他地骨頭有沒有斷,那可是金柱啊。
在我走神之時,南宮秋忽然將我地手移到胯下,當我觸碰到他的硬挺時,慌忙抽手,可是卻被他牢牢按住,蠱惑地聲音也隨之而來:「這裡……也需要你揉揉……」
「秋!」我有些生氣,看他時,心卻因他疲倦而幾近迷失的眼神而收緊,他似是努力保持自己的清醒,半咧著唇笑著,「你知道它有多麼想念你的手,不僅僅它,還有我的身體,舒兒……你剛才殘忍地將我踢出你的世界,現在就不能安撫我一下嗎?」
南宮秋的笑容漸漸變得乾澀,迷離的視線似是將要再次陷入昏迷,他牢牢抓住我的手,不想就此沉睡。
「秋,我……」掙扎,再掙扎,就在我下定決心的時候,突然看見南宮秋那原本有些渙散的眼睛裡,划過一抹銳光,同時,我感覺到很多人正在往這裡靠近。
再看南宮秋,他還是那副快死的神情。
怒,小子裝死。
「是不是這裡?」我淡淡得問。「是……」南宮秋吃力地吐出這個字。
「好。」我狠狠一抓,他立時驚叫:「啊!舒清雅!你想做什麼!」然後整張俊美的臉就扭成了一團。
我收回手環胸俯視他:「既然你女兒都有了,那個要不要已經不再重要了,少了它,你也可以少禍害幾個女人。」
「你!」南宮秋苦不堪言,用手捂著下身。
就在這時,有人匆匆推門而入,是君臨鶴,他在推門時就急急而來,說道:「夫人,南宮他重傷在身,你不能……」他看著南宮秋蒼白的冒著冷汗的臉,和痛苦扭曲的神情,一時愣住了。
我有些鬱悶:「臨鶴,你以為我會做什麼?」
「臨鶴,夫人不會碰他。」清清冷冷的聲音而來,是離歌,他的手中提著一隻食籃,他只是淡淡掃了床上的南宮秋一眼,「剛醒就不老實。」
南宮秋咬牙:「你們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哦?鏡某怎麼覺得來得正是時候呢?」鏡先生也來了,他還搖著那把紅色的羽扇,悠然走到床邊,俯身,「看來宮主氣色不錯。」
「哼。」南宮秋撇開臉,不搭理鏡先生。然後傳來離歌的輕語:「小舒,下來,讓臨鶴給南宮醫治。」
「好。」我聽話地在南宮秋複雜的視線中下床。
離歌從食籃中取出了一碗湯藥:「你連續兩次變身,氣虛體弱,把這個喝了。」
「小離。你怎麼知道我連續兩次?」
「是鏡某說的。」鏡先生晃了過來,然後和我們一起坐下。我們就像三個觀眾,觀賞臨鶴給南宮醫治。
只見君臨鶴已經回神,板著臉把上了南宮秋的手腕。
我忍不住問離歌:「小離,臨鶴剛才進來怎麼會誤會我……」
「因為我們聽到了南宮地呼救。」鏡先生搖扇微笑。忽的。他學著南宮秋的語氣喊道,「啊!舒清雅。你想做什麼!」
。。。鏡先生學得好像。
「小離,你知道我不會的。」
小離撫上我的臉。微笑:「我知道。」
「啊!」忽然,從南宮秋那邊傳來一聲慘叫,原來君臨鶴正在檢查他地肋骨,南宮秋地衣衫敞開著,他胸口以下。竟是烏青一片。我心中一緊,他傷得如此之重,卻依然裝作無事,讓我的手去觸碰那些地方。
「你是男人,這點痛都忍不住嗎!」君臨鶴冷冷地說,一直以來,君臨鶴對南宮秋就沒好感。
「那你就不能輕點嗎。」南宮秋吃力地說,「以後我們是要做兄弟地!」
南宮秋這話一出,大家都愣住了。我喝進口的湯藥也停留在口中。
君臨鶴不解地直起身:「誰跟你做兄弟。」
「呵。」南宮秋從唇中吐出笑。「我和舒兒孩子都有了,她不該對我負責嗎?」
「噗!」湯藥噴出。鏡先生立刻舉扇遮臉,我現在真想有把扇子擋臉。
「你想進舒家!」君臨鶴地聲線開始下降。
「當然,我愛舒兒,所以我要進舒家守護她和我的孩子!」
「我不准!」
三個字,讓我一愣,說不出的複雜糾結。
「你憑什麼不准!」
「就憑我是小舒的正夫!」君臨鶴說罷,拂袖要走。
「臨鶴。」忽的,離歌淡淡地叫了一聲,君臨鶴卻是停下了腳步,我看向離歌,離歌地神情很淡,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改變,「他現在是病人。」
君臨鶴鐵青的臉慢慢轉柔,他朝我看來,我長嘆一口氣。
「小舒……」他還是忍不住喚我。
「臨鶴,醫人為先。」離歌說得依然淡然,君臨鶴不再說話,悶悶返回。
南宮秋擰著眉,張了張嘴,卻是帶出一竄咳嗽:「咳咳咳咳……」「南宮,鏡某勸你現在還是不要開口的好。」鏡先生一邊撣羽扇上的湯藥,一邊看似無意地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