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姚心語寫的,那麼剛剛被盯了一眼的感覺是真的了?
「心語姐,你在哪裡?」
顧願左顧右盼,四處張望。
卻沒有發現姚心語的影子。
他的內心既急切焦躁又欣喜若狂。
沒想到商州這么小,自己還沒去找她,她自己就出現了。
「心語姐,你逃不掉的,註定留在我身邊。」
顧願這樣想著,他把紅布條揣進了兜里,回憶著剛剛的那種感覺,應該是剛進寺廟門口的時候,對,就是在那裡。
顧願發了瘋一樣跑門口那邊,撞了人也不說對不起了。
那婦女一看是帥哥,只嗔怪了一句。
「撞我大雷了,討厭~( ′?︵?` )~」
夏卿煙寫好了布條,正想要讓他幫自己綁上鐵鍋槐呢,卻看見顧願跑掉了!
「顧願,顧願,你幹嘛去?」夏卿煙追了兩步,大聲呼喊他的名字,顧願卻跟沒聽見一樣。
「這個傢伙,又搞什麼名堂!哼!」
夏卿煙想起身邊還有丫丫,只能放棄追過去,回到丫丫的身邊。
丫丫奶聲奶氣地問道:「卿煙姐姐,顧願哥哥幹什麼去了?」
夏卿煙皺起好看的眉頭:「不知道。」
「不管他,丫丫,你想寫什麼?姐姐幫你寫。」
丫丫咬著手指想了想:「顧願哥哥和卿煙姐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夏卿煙聞言,頓時面紅耳赤。
「這個,這個」
「怎麼了卿煙姐?你不喜歡顧願哥哥嗎?」
夏卿煙看著丫丫,她搖搖頭:「我不是不喜歡他,只是我們之間有些複雜,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丫丫助攻道:「姐姐,喜歡一個人是很不容易的,既然喜歡,為什麼不勇敢一點?」
「勇敢?」夏卿菸嘴裡喃喃吐出這個詞。
也許她是該勇敢一些。
似乎是下定了決心。
她幫丫丫寫上了對自己的祝福。
「祝夏卿煙與顧願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她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傢伙還沒回來。
夏卿煙囑咐道:「不要告訴顧願哦。」
丫丫笑道:「嘻嘻,我知道的。」
…
顧願聽到那個婦女說大雷,他又回頭確認了一眼。
的確是大雷。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嗯,他還是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迎頭痛擊!
後悔?後悔兩個字怎麼寫的他不知道。
顧願追到門口,他站在兩撥人中間,一種是進去的,一種是出來的。
這讓他看起來異常顯眼。
因為他覺得如果站在顯眼的位置,肯定會第一時間被姚心語看見。
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躲著自己。
外面,攤販的遮陽傘依次排開,阻擋了顧願的視線,他只能從攤販這裡一排一排找過去。
結果一無所獲。
姚心語不在這裡。
「去哪了?」
顧願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他在人群中喊自己的名字。
他看見賣炒板栗的攤位上有喇叭。
「老闆,喇叭怎麼賣?」
大嬸道:「小伙子,你要做啥子?」
「我找人。」
「找人?來,不要錢,用去吧。」
「謝謝。」顧願真誠地道。
顧願拿著喇叭,開始錄音。
「我是顧願!」
「我是顧願!」
「我是顧願!」
顧願錄好了音,開始放音,然後調最大音量。
他拿著喇叭走在人群中,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對著他指指點點,他毫不在乎。
只想儘快找到姚心語。
「心語姐,你在哪裡?」
姚心語此刻,已經回到了鎮上,正坐在奶茶店裡,點了一杯檸檬水。
酸酸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開始流淚。
李爽驚訝道:「心語姐,你怎麼哭了?」
姚心語擦掉那一滴眼淚,道:「太酸了。」
「咱倆換換。」
「不用。」
姚心語感覺心很疼,仿佛失去了什麼。
顧願走遍了寺廟附近,依然沒有找到姚心語,他心灰意冷。
估計已經走了。
不過還是有所收穫,說明姚心語就在這個鎮裡。
以她的身份,在這個鎮上做什麼呢?
顧願打算回去問問夏軍長,看看有沒有什麼收穫。
他把喇叭還給了大嬸。
大嬸問他:「找到了嗎?」
顧願搖搖頭。
「誰找人錄自己的名字啊?你應該錄找的人的名字。」
顧願道:「都一樣。」
「謝謝你大嬸。」
「沒事,大嬸請你吃板栗。」
「別灰心,你這麼有毅力,總會找到的。」大嬸安慰他。
顧願笑笑,回到了寺廟裡。
他走到鐵鍋槐那邊。
看見夏卿煙與丫丫坐在大石頭玩拍手遊戲,心裡總算得到了一絲慰藉。
還好,卿煙還在。
如果夏卿煙也離開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顧願走過去擠出笑臉道:「寫好了嗎?」
夏卿煙抬頭,看著他:「你剛剛跑那麼快,幹嘛去了?」
「我喊你也不理我。」
顧願說道:「我去找廁所。」
夏卿煙道:「僧舍廚房那邊不是有廁所?還要跑出去找?」
顧願道:「哎呀,忘記了。」
「我還是在小胡同里解決的。」
「什麼(???.???)????你拉屎拉人家門口了?」
顧願道:「沒有拉屎,就是撒了一泡尿。」
「太陽這麼毒,一會兒就幹了。」
夏卿煙覺得丟人極了。
白了一眼顧願。
「我們寫好了,就剩你的了。」
「吶,給你。」
顧願拿著筆,拿著紅布條開始寫。
「你要寫什麼(???.???)????」夏卿煙伸著脖子問道。
顧願道:「我要寫永遠喜歡夏卿煙。」
他在心裡道:「你們全都不許離開我!」
這個心愿,雖然霸道了點。
但顧願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顧願寫好了,夏卿煙看見,冷著臉,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
顧願問道:「丫丫,你寫了什麼?」
「哦,你不會寫字。」
「卿煙姐,你幫她寫了什麼?」
「問什麼問,不許問,來,幫我們倆綁上去。」
顧願拿著紅布條,踮著腳尖,一個一個綁了上去。
這些紅布條,廟裡的僧人會定期清除,不然會影響樹木生長。
顧願做了後,拍拍手。
「對了,卿煙姐,你寫了什麼?」
「不知道。」夏卿煙淡淡道。
她寫的是:「如果顧願主動親我的話,那我就不反抗了。」
顧願道:「我解下來打開看看。」
「你敢,打屎你啊。」夏卿煙捶著顧願的後背。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