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大話不能夠輕易開口,否則就容易哭。
顧北蕭真的哭了。
眼淚嘩嘩的那種。
只因為他的耳朵被咬了。
「你屬狗的?我耳朵又不香!」
顧北蕭一邊落淚,一邊控訴。
古小漁只感覺身體的空虛得到了一點點的緩解,可還是不夠。
不讓咬耳朵,那就換做是脖子。
顧北蕭的脖子被古小漁密密麻麻的啃了個遍。
落下來的淤痕分外的顯眼。
可依然不夠。
她的身體在靠近顧北蕭時,就已經開始反常。
她知道這次可能扛不住了。
「顧北蕭,我可能要失控了!」
古小漁的聲音顫抖的厲害,人也是癱軟的更加的厲害。
顧北蕭聽出來不對勁,眼淚都顧不得擦,急忙抱住古小漁。
「你別變身呀,我可不想被嚇死!」
這個時候,他考慮的依然是古小漁變成精怪的問題。
知道這個傢伙腦子跟正常人不太一樣,可是也沒有想到可以如此的不靠譜,簡直就是挑戰她的認知極限。
懶得跟他廢話。
古小漁捧住顧北蕭的臉,直接親了過去。
聲音消失了。
顧北蕭的一雙眼睛瞪大。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性,甚至連古小漁能夠變身都想過,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親自己。
關鍵是古小漁只會嘴唇貼在一起。
僵硬的顧北蕭好半天才緩過來,視線不由得落在古小漁的眼睛上,眼睛成了鬥雞眼也沒有看清楚她到底如何想的。
不過身為男人,還是有點兒自尊的。
試圖推開古小漁質問她瘋了嗎?
卻在碰觸到古小漁肩膀的時候,古小漁就癱軟在他懷裡,雙眼緊閉。
不用問,直接暈了過去。
嚇得顧北蕭根本沒有時間去詢問為什麼要親自己,而是急忙把手指頭放在古小漁的鼻子下面,等感受到有熱氣掃過,這才吐出一口氣。
「沒死就好!」
親了就親了吧。
反正兩個人從小就不對付,互相惡搞對付的事情不在少數。
之前還在一個被窩裡互毆呢。
特別是顧北蕭想到之前看到了古小漁的身體,此時被古小漁親一口,就當是還債了。
自我開解一番,他看看左右的環境,認命的背起來古小漁,背簍被他提在手裡。
其實古小漁很輕。
她只是給人一種很有力量感的錯覺。
顧北蕭單手托住古小漁的屁股,免得她落下來。
一邊走一邊嘀咕。
「平時不是本事很大的嘛,其實還不過是個姑娘家!」
背著一點都重,就是後背上有兩坨柔軟讓他很不自在。
看著瘦弱,但是該有肉的地方還是有肉。
是男人喜歡的那種。
顧北蕭腦子都是之前夢裡的畫面。
「真的是瘋了!」
顧北蕭想要抽自己一把,讓自己冷靜下來,卻發現做不到。
他一隻手提著背簍,一隻手還要固定古小漁。
走了沒有多久,就發現了一處水潭。
把人放在水潭邊上的岩石上,顧北蕭先去洗了一把臉。
這才從背簍里掏出一塊白毛巾打濕了給古小漁擦臉。
冰冷的溪水落在臉上,古小漁竟然睜開了眼睛。
「醒了?沒事了吧?」
顧北蕭很是不自然的詢問。
古小漁嗯了一聲,支撐著身體要坐起來去洗臉,卻發現很難。
全身都沒有力氣。
顧北蕭嘖了一聲,非常嫌棄的走過去扶著她。
「很疼?」
顧北蕭有些不自然,古小漁疑惑。
「怎麼?你是不是想要幫我分擔一些?」
古小漁只是本能的回懟,卻看到顧北蕭的臉紅了。
這真的是稀奇。
要知道顧北蕭一貫都是臉皮厚到極致,從來不會對誰好臉色的,今天難得看到他臉紅。
越想越是感覺到稀奇。
「你這是咋了?」
古小漁伸手還去戳了戳顧北蕭的臉頰。
顧北蕭握住她的手指,很快又鬆開。
「別亂動,男女授受不親!」
這句話最近出現的頻率有些高。
古小漁皺著眉頭。
「咱們倆之間還有親的時候嗎?」
顧北蕭:
他瞪著古小漁:「你是什麼腦子?剛才做的事情你全忘記了?」
只要想到自己被古小漁親了,而她卻還一臉淡定,甚至根本就不記得的樣子,顧北蕭很不爽。
甚至想要發作。
古小漁視線落在了顧北蕭的脖子上。
他整個脖子這會已經都是痕跡,看著分外的恐怖。
「這個也是我弄的?」
古小漁腦子終於清醒了不少,記憶也恢復了。
自然是回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
還真的是她弄的。
終於後知後覺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我的牙齒竟然可以啃出來這種痕跡,真的是厲害!」
古小漁的自我誇獎換來的是顧北蕭的手指捏住了臉頰。
「古小漁,你做過人吧,若不是看在你配合我裝叉的份上,你以為我會縱容你咬我?」
比起被咬,顧北蕭心底是有些失落的。
只是那一絲失落太過突然,很快就被火氣掩蓋。
古小漁乾笑:「好了,我都配合你演了一出,不過啃你兩口,你還想跟我幹仗不成?」
她活動一下手指頭。
「就算是你想跟我幹仗,可我也得有那個力氣呀!」
顧北蕭冷哼,沒有再嗆口,而是讓古小漁先洗臉。
冷水緩和了不少燥熱。
古小漁暗暗心驚,不過是親了一口,真的有這麼大的效果?
特別是她感受到小肚子都沒有那麼疼了。
視線不由得落在顧北蕭身上。
是不是以後只要是肚子不舒服的話,就要親一口顧北蕭?
畢竟他堪比靈丹妙藥。
「你那是什麼眼神?」
顧北蕭有些防備的看著古小漁,只是兩個人站的很近,古小漁之前大汗淋漓,這會身上的香味濃郁到顧北蕭有些心猿意馬。
明知道這是不對的,可身體不受控。
兩個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彼此的嘴唇上。
剛剛那一口,雖然只是貼在一起,可完全不一樣的觸感,還有身體那酥酥麻麻的反應,簡直就是讓彼此都有些恍惚。
身體的渴望不是鬧著玩的,兩個人的臉不由得慢慢地靠近。
當兩個人鼻尖碰觸到鼻尖的時候,理智終於再次上線。
兩個人下意識的推開了彼此。
可顧北蕭忘記了古小漁身體虛弱的問題。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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