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芊芊的衣服當成禮物送給我。
明明有了女朋友,還恬不知恥的跟在我身邊,淨說一些花言巧語,看似追求,實則是為了更好詐騙。
從我身上謀取更多的利益,騙吃騙喝,連吃帶拿的。」
薛柔柔說著說著,莫名的委屈再次一涌而上,充斥著整個腦海。
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真是氣死她了。
怒氣止不住的來回翻騰,氣性上頭,對著李元凱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一腳。
「臭不要臉的死男人,去死吧!」
薛柔柔這一腳把李元凱踹得身體失力,猛地往前撲去。
直直往陳澤的面門而去。
陳澤驚得瞳孔一震,下意識的想抬腳踹開,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不能這麼做。
只能收回了已經抬起的右腳,往旁邊稍了稍身。
他可還記得剛剛薛柔柔說的那些的話,這人是林芊芊的前對象。
明明有林芊芊這麼漂亮的對象了,竟然還該死的想著偷腥。
真是生在身在福中不知福,哼,摔殘也是活該。
要是他對象是林芊芊那麼漂亮的女孩子,他一定把人放在心尖尖上疼。
撲通一聲。
李元凱直直的砸在地面上,半天爬不起來,嘴裡哼哼唧唧的直叫喚。
聽著這鬧人又刺耳的聲響,陳澤眉頭擰了擰,彎腰單手撈起了李元凱。
伸手解開了李元凱身上束縛著的繩索。
從身後掏出手銬,把李元凱銬了起來。
目光看向薛柔柔三人。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換個地方,先簡單的做個筆錄吧。」
李元凱從劇痛中回過神來,感受到雙手手腕上冰涼的涼意。
再加上陳澤的話,李元凱覺得他一旦進來筆錄室,不管他知道什麼,都不管用了。
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林家的人脈那麼廣,弄死他,就像是蓮子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現在是他唯一的機會了。
李元凱咬了咬牙,硬生生忍下劇痛,雙手拉扯的陳澤的衣服,用最大聲音道:
「等等,等等,我有話要和林芊芊說。
她是我女朋友,她搞錯了,東西是她心甘情願給我的,衣服也是她主動給我的。」
「你放屁。」林芊芊厭惡的咒罵出聲。
李元凱到現在竟還臭不要臉的攀扯她。
李元凱雙眼惡狠狠的看著林芊芊,神情有些癲狂,暗藏威脅道:
「林芊芊,我不是你對象的話,你會帶我去你家,見林廠長和伯母嗎?
你家每個房間我都去過了,三個月前,發往滬市的那些東西…
你說你爸爸真的發出去了嗎?」
李元凱陰森森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林芊芊,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一雙眼睛裡滿是偏執,仿佛在說大不了魚死網破,看是我倒霉,還是你們家先倒台。
聽完李元凱的這些話,林芊芊先是一愣,隨後顯然是想到了什麼,瞳孔猛地一震,身影晃了晃。
好在一旁的蘇向歡及時扶住了她。
「芊芊?」
林芊芊眼底滿是懊悔,腦子裡亂糟糟的一片,不知所措的張了張嘴,又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遍體的恐慌使身體微微發顫,林芊芊快要哭出來了,雙手緊緊的抓著蘇向歡的胳膊。
蘇向歡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顫意,再結合李元凱剛剛的那番意有所指的話。
心底頓覺不好,急忙用眼神詢問林芊芊,
林芊芊眼珠四下亂飄,臉上透露出驚慌與害怕,根本說不出什麼。
蘇向歡嘆了口氣,林芊芊不說,她也能猜出個大概。
無非是李元凱從林芊芊這裡,知道了些關於林伯伯的事。
不知道是什麼事,但說出來嚇唬嚇唬林芊芊已經足夠了。
林芊芊被保護的太好了,平時看著爭強好勝,其實內里也就是平常小女孩。
沒有經歷過事。
蘇向歡輕輕的拍了拍林芊芊的胳膊,以示安撫。
接著眼皮微掀,計上心來,將目光落在李元凱的身上,扯開嘴角,莞顏一笑。
面上故作愧疚,語氣抱歉道:
「哎呀,元凱你說得對,你就是芊芊的對象。
剛剛實在是誤會一場,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誤會了。
你說我作為芊芊的姐姐,看見你和另外一名女同志並肩而行,有說有笑的。
我能不生氣嗎?
尤其是我也不知道芊芊把衣服送你了,看到女同志身上還穿著芊芊的衣服,這不一下子就火氣上來嗎?
我深刻反省了一下,今天這事都怪我太過衝動了。
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哈。
你所有的醫療費,營養費,誤工費以及精神損失費,我一力承包了。
走走走,咱們這就回家。」
蘇向歡用力捏了捏林芊芊的手,笑容滿面的向陳澤和李元凱的方向走去。
不好意思的向陳澤開口道:「陳隊長,真是不好意思啊,是我們弄錯了。
你快把我妹夫的手銬打開吧,我們不報案了,給你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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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和薛柔柔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自然聽出了李元凱話里的深意,以及蘇向歡的意圖。
陳澤沒有接話,擔心的望了望搖搖欲墜的林芊芊,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話還未出口,就薛柔柔狠狠一拍。
「陳大哥,你還等什麼呢,我們都不報案了,快把手銬打開啊。」
壓低聲音道:「你別聽李元凱胡說八道,林家以前是什麼家庭,你們治安局不清楚嗎?」
薛柔柔揚著眉頭,目光直視陳澤。
她這人沒別的好處,就是特別的義氣,林芊芊話對她的脾氣。
她一定得幫著點,而且什麼事還不一定呢,萬一啥都沒有,或者是好事呢。
紡織廠的廠長她聽爸爸在家裡講過幾嘴,是個厲害人物。
為人處事也都很敞亮,在各個廠區的領導層里名聲很好,而且人脈很廣,以前先輩因為更是為社會做出了很大貢獻,家底也很是富裕。
大概率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怕就怕被李元凱橫插一腳,被林廠長的仇人抓到機會,鑽到了空隙。
爸爸說過,像他們這種人,最怕的不是革職,而是停職配合調查。
畢竟查著查著,就能查出一些空穴來風,沒有事實根據的事。
證據鏈還十分完整,根本不給人反駁的機會,一紙文書就處置了。
陳澤被薛柔柔盯的心裡直發毛。
「陳隊長。」
林芊芊嬌軟中帶了些哭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陳澤的心尖狠狠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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