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百里雲逸這麼問,拓拔若兒皺眉,「有是有,不過不告訴你,對了,辰墨呢?這麼久都沒有調查出來?我得催催他。」
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辰墨,奇怪了,這辰墨平常不是都會跟在百里雲逸身旁的嗎?怎麼不見人?
「不用找了,辰墨出府給本王辦事,你扶本王回屋吧!」
百里雲逸放過手中的杯子轉頭看著拓拔若兒開口說道。
「哦。」拓拔若兒撇撇嘴,沒辦法,誰讓人家跟辰墨親一點?走到百里雲逸的身旁,將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走起。」百里雲逸從凳子上離開,隨拓拔若兒攙扶回屋,拓拔若兒咬牙。
「百里雲逸,你能不能吃少一點?你這樣不是想累死人嘛?也不知道辰墨扶你的時候,心裡的陰影面積有多大。」
拓拔若兒咬牙,百里雲逸看起來不肥,可是扶起來好重,難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百里雲逸沉著臉,「本王晚上壓不死你就可以了!」
聽到這句話,拓拔若兒臉一紅,果然是妖孽啊,說話都這麼狠,你重你樂意!
「對對對,你吃多點,反正不是吃我的,我幹嘛要管你。」
把百里雲逸扶到屋門口,拓拔若兒終於忍不住了。「來人,過來幫忙扶王爺,快點。」
「是。」丫鬟趕緊上前,卻被百里雲逸冷聲阻止,「滾開,你扶本王進去。」
百里雲逸這麼一說,丫鬟嚇的不敢上前一步,拓拔若兒愣了愣,轉頭看了眼生氣排斥的百里雲逸,皺眉,他幹嘛這麼生氣?
「我扶你進去,扶你進去!」
嘆息了一聲,扶著百里雲逸走進屋裡,剛才他突然那麼生氣,也是把她嚇了一跳,百里雲逸坐在凳子上。
「你幹嘛這麼生氣?難道你還有潔癖?」
不會吧,一個這麼帥的妖孽男還有潔癖?而且還是不喜歡被別的女人碰?這不典型的高冷男神嗎?她居然遇上了?還上了!
百里雲逸掃了拓拔若兒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否認她的話。
拓拔若兒咬唇,還真是讓自己遇到心中妖孽啊!
「你坐著吧,我給你治療腿,不過你這腿也廢得太久了吧,難道這麼長時間來都沒有找到那個白老頭?」
伸手掐了掐百里雲逸的腿,只見他是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根本不會感覺痛。
百里雲逸微微啟唇,「本王十歲的時候這腿便已經廢了,如今都十幾年過去。」
拓拔若兒愣了愣,十歲,那個時候還是一個小孩呢。「你是不是很討厭這條腿?」
百里雲逸冷眸掃了一眼拓拔若兒,嘆息了一聲,「如今不討厭了,不過這腿還是治好方便,以免某個女人囂張跋扈,威脅本王!」
拓拔若兒撇開視線,用腳趾頭都知道,他說的「某個女人」是說誰,還不是計較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百里雲逸靠近拓拔若兒,邪魅勾起唇角,「等本王腿好了,就讓那個女人下不來床榻!」
拓拔若兒手抖了一下,整個人呆愣住,咽了咽口水,可是,抬頭看著百里雲逸。
「你沒有那個機會,因為治好腿之後,你就要給我和離書,我們毫無瓜葛的。」
百里雲逸冷眸看著拓拔若兒,嚴肅的模樣讓人感覺滲,百里雲逸再靠近拓拔若兒,「本王有說,那個女人是你嗎?」
她的那句:我們毫無瓜葛,這句話百里雲逸聽了之後,心裡有一種不想與她撇清關係的感覺。
拓拔若兒拉開兩人的距離,眨巴眨巴眼睛,「額,我也只是提醒你要給我和離書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
「王爺,王妃。」
辰墨走進,看到兩人詭異的氣息,愣了愣,有一種想要往後走的衝動,拓拔若兒轉頭看到辰墨。
「辰墨,回來啦?你過來!」
「是,王妃。」辰墨抬腳靠近,看了眼百里雲逸,王爺這是怎麼了?怎麼王爺黑著臉?
拓拔若兒也直入主題,「上次讓你調查誰放的火,怎麼樣了?查到是誰了嗎?」
辰墨愣了愣,轉頭看了眼百里雲逸,看到王爺允許自己說的眼神。
「王妃,屬下已經查出來了,那天晚上柴房的火,是側妃派人去放的,屬下捉到了那天放過的人,一切事情都招了。」
聽到這個答案,拓拔若兒並沒有驚訝,而是淡定的點了點頭,「哦,我猜到,不過沒想到女人這麼害怕。」
拓拔若兒搖了搖頭,辰墨汗顏,王妃,你猜到了為何還要屬下調查?
拓拔若兒擺擺手,「辰墨,你給本王妃找幾味藥過來吧,這三天,王爺都要喝的,你拿筆墨進來,本王妃寫好給你。」
「是,王妃!」
辰墨低頭行禮,轉身退下準備,不過王妃說的這麼輕鬆,難道真的可以治好王爺的腿?
拓拔若兒抬頭看了眼百里雲逸,他沒有說話,「你為什麼這麼少說話呢了?難道不覺得悶嗎?不過也是,你一個大男人,話多了也不好。」
即使拓拔若兒在一旁嘰嘰歪歪一大堆,百里雲逸還是沒有回話,許久,拓拔若兒放棄了,這個人根本不是腿廢了,估計是腦子廢了,她說了那麼多,百里雲逸居然一句話也沒有。
百里雲逸皺眉,冷眸掃了拓拔若兒一眼,緩緩開口,看到百里雲逸要說話呢,拓拔若兒眼睛注意著百里雲逸的嘴,心裡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
「女人,你很吵!」
拓拔若兒腳下一個踉蹌,還以為自己說了那麼多,百里雲逸要說出什麼,他居然嫌她吵?咬牙懟回去。
「你才吵,你全家都吵!」
百里雲逸撇開眼,無視拓拔若兒。
辰墨走進,將東西放在一旁,這次進來看到拓拔若兒氣呼呼的模樣,額,王爺這是做什麼讓王妃如此生氣了?
「王妃,已經準備好了!」
拓拔若兒瞪了一眼百里雲逸,「好女不和小旺斗,哼!」轉身走到一旁的小桌子旁。
辰墨汗顏,小旺?王妃說的是什麼?抬頭看到王爺黑沉著臉,心裡嘆息了一聲,王爺和王妃還真是像前世的冤家。
拓拔若兒拂開礙事的暮離,「你們誰都別看過來。」背對著百里雲逸,認真的在白紙上寫著需要的材料,百里雲逸抬眸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情不自禁勾起唇角。
她認真的時候,和巴拉巴拉說話的她是相反的,百里雲逸看著拓拔若兒,視線似乎移不開。
「好了,辰墨,你去把這些找來。」
拓拔說完,趕緊放下暮離遮住,把紙給了辰墨,然後又繼續在紙上塗塗畫畫,辰墨看著紙上奇怪的東西。
「王妃畫的是什麼?」辰墨神秘兮兮的拓拔若兒,王妃怎麼一大早戴著暮離?
「辰墨,你看著好了,現在不要驚訝哦,把驚訝留給做出來以後吧!肯定讓你非常崇拜我。
「噹噹噹噹。」
拓拔若兒大功告成,吹了吹白紙上未乾的墨水,上面畫著的就是輪椅的構造,
「拿去讓府匠做出來吧,我這人很大方的,才不會像某個人那么小氣吧啦,不大方。」
拓拔若兒說完,自然的轉頭看向百里雲逸,沒錯說的就是你。
百里雲逸整張臉更黑了,瞪著拓拔若兒,她再說自己小氣吧啦?視線落在她手上的紙上,難道那東西是做給自己的?
「是,王妃。」
辰墨說完,拿過東西轉身退下,王爺和王妃這樣互相傷害,真的好可怕,為了不受傷,還是趕緊遠離這裡。
「這麼說,剛才那個東西是做給本王的?」
百里雲逸看著走過來的拓拔若兒,想到她是做給自己的,心裡有一絲好奇,剛才那是什麼東西,可是拓拔若兒走到百里雲逸的面前,靠近他緩緩開口。
「誰說給你的,別往自己臉上貼金,還是你覺得自己就是我口中說的,小氣吧啦的人?」
聽完拓拔若兒的話,百里雲逸咬牙,冷眸看著拓拔若兒,恨不得捏死她。
感覺到殺氣,拓拔若兒心裡一驚,不妙,趕緊逃。「辰墨還沒有準備好東西,我回墨軒閣了,拜拜!」
轉身就往外面逃,還沒走出門口,身的百里雲逸冷聲開口。
「本王有同意你離開嗎?回來,你可不要忘記你要乖乖聽本王的話。」
拓拔若兒停住腳步,回頭瞪了百里雲逸一眼,昨天她是瘋了才答應的吧?居然答應聽忒的話?轉身走回去,嘴裡嘀咕。
「哼,明明我幫你治腿,居然還要聽你的話,我真是瘋了,答應這些。」
百里雲逸看著乖乖走回來的拓拔若兒,她的嘀咕他是聽見了,嘴角上揚,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一種奇怪的力量,總是讓自己如此放鬆。
「什麼事啊?」
百里雲逸看著拓拔若兒,暮離遮住她的容顏,模模糊糊看不清,皺眉,「把暮離拿下來。」
拓拔若兒明顯抗議,「不拿,有事就直接說吧!」
見她如此拒絕,百里雲逸也沒有繼續要求,「知道是葉珂熙放的火,你打算怎麼做?」
拓拔若兒愣了愣,「那個是你的側妃,你想我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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