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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補充一點。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陳書真道,「既然喪屍病毒極有可能是人為製造出來的,那麼在接下來調查的地點中,得算上山城的生物實驗室。」
「首先在山城出現,不一定就說明是山城的生物實驗室有問題,有可能是其他實驗室的來這裡投毒,這一點要避免先入為主。」俞花樂道,「下面就休息吧。明天再行動。吳拘,剩下的時間,你繼續練槍。」
「領導,這齣差也得練啊?」吳拘苦著臉,「今天很累了。」
「只要練不死,就往死里練!」俞花樂此時顯得一點兒人情味都沒有,「你死了再說。」她又和其他的人說道:「今晚就不用到樓上去守夜了。兩個人都在樓道里。不能離開彼此的視線。」
說完,就各去搞各自的事情。
吳拘來到樓頂,很苦逼地在那裡練習拔槍。最近半個月以來,他拔槍的速度基本上沒有什麼進步。
然後就是練習空間感,空間感的進步非常巨大。
不久,俞花樂走了上來,坐在樓頂的石墩上,看著西邊的太陽,用手托著雙頰,怔怔出神。
吳拘也不去打擾她,知道她還沒有走出紀心篤失蹤的悲傷。「吳拘,你說,這世界什麼時候才能恢復穩定,恢復大一統?」
「不知道。」吳拘很老實,「我們只是一個普通人,改變不了什麼。」
「我真的很羨慕恨羨慕你們公元文明。」她又嘆了一口氣,「不用你死我活,不用提心弔膽。不需要每時每刻都精神緊繃,有很多好吃的東西,不用餓肚子……」
「其實,公元文明也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好。就像是陳書真說的那樣。也沒什麼了不起。」吳拘一邊練槍一邊道,「只不過是幾個大國之間不敢輕易干架罷了,那個世界,依舊有人吃不飽,在挨餓。」
「可也比我們現在強好嗎?我啊,就一個願望,頓頓吃白米,不用再吃那難吃的狗尾草的籽!」
夕陽西下,霞光灑在城市的廢墟上,竟是有幾分靜謐。
「砰……」遠遠的,突然傳來一聲槍響。聲音很低,但是俞花樂和吳拘都聽得清清楚楚。
緊接著,又是「砰砰」幾聲,聽槍聲,似乎是手槍。
這兩聲槍響過後,又是長時間的沉默。
「準備戰鬥!」俞花樂臉上的憂鬱消失不見,匆匆來到七樓,抱著大狙回到屋頂進入狙擊位置。吳拘拿著噴火槍去堵樓梯口,帕克扛著火箭筒也來到了樓頂,陳書真作為機動力量,準備支援任何一方。
再過十分鐘,又是聽得砰砰砰一連串的槍聲,都是手槍。只是這一次槍聲傳來的位置更近了。就在校門口!
俞花樂和帕克往門口看去,只見一個衣衫襤褸、渾身是血的人跑了進來。他步履蹣跚,隨時都會摔倒。那人抬頭看向了宿舍樓方向,似乎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只是無力地揮了揮手。
「他知道我們這個位置有人?」俞花樂眉頭緊皺,就在對方的臉迎著陽光的一剎那,俞花樂看清了那滿是血污與塵土的臉龐。
「紀心篤!」
「是紀心篤!」帕克也大聲喊道,「有什麼東西在追他。」兩人迅速瞄準紀心篤的後方,只等敵人一現身就開火。
然而,兩人等了很長的時間,直到紀心篤來到樓下,俞花樂和帕克都沒有看見什麼東西。
紀心篤撐著一口氣,來到宿舍樓下面就倒下了。
「快下去看看。你和吳拘去救人。我在這裡守著。書真,上來!」
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間是堵死的,救人只能靠一根繩子。
吳拘將噴火槍背在身上,手中拿著一根繩子,順著另外一根已經拴好的繩子滑到一樓,將繩索拴在紀心篤的身上後,揮手示意帕克往上拉。他自己則拿著噴火槍在下面戒備。
安安靜靜,什麼都沒有。紀心篤上去之後,吳拘才順著繩子爬上二樓。
紀心篤還有呼吸。沒有很嚴重的外傷,有沒有內傷不清楚,幾人也沒有帶專業的設備。
吳拘和帕克一起動手,帶著醫用手套,將紀心篤身上的衣服脫掉,用淨化後的清水將血污和塵土擦乾淨,這才處理外傷,隨後又給他打了兩針。
重新給他換上乾淨的衣服,俞花樂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與他保持一段距離,武裝戒備!他不在的這一段時間裡,我們沒辦法知道他有沒有被感染!」
「知道!」帕克說道,「俞小姐,要不先把他綁在床上。安全!」
「准!」
於是,紀心篤手腳都被繩子拴在了鐵床上。
喪屍病是急性病,如果一天沒有發作,那基本上就沒有問題,偶爾也會有潛伏期較長的,要三天才會發作。現有的記錄,沒有超過七天的。
夜裡,樓道里守夜的人就多了一項任務,看守紀心篤。
其餘之人則搬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去休息,紀心篤單獨在一個房間。
次日清晨,還在休息的人就被紀心篤嘶啞的喊聲吵醒:「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有沒有人啊!幹嘛把我綁起來呢?放開我!」
「看起來精神不錯!」俞花樂推門進了紀心篤的房間,看著他問道,「昨天怎麼回事?」
「樂樂姐,救我啊!他們這是報復我,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我讓他們綁的。怎麼?不服?」俞花樂高傲地揚起下巴,「萬一你被感染,夜裡發作,起來把我們全殺了怎麼辦?」
「我沒有被感染,你要相信我。真的!」
「我可不管。先綁你幾天再說!」
「冤枉啊!樂樂姐,我們都這麼熟了,你還信不過我嗎。這樣被綁著真的不舒服啊。」
「不舒服?要不換一種方式?」俞花樂回頭對著過道中的吳拘喊道,「小吳,過來,瘋人院裡怎麼固定患者的,你會吧?」
「看過兩次,應該會。」
「且慢,住手!」紀心篤大聲喊道,「我還是這樣躺著好了。」
俞花樂坐在紀心篤對面的鐵床上,問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說說吧。」
「這個……樂樂姐,你要聽我說,這個……我……我也……」平時滿嘴跑火車的他此刻變得結結巴巴。
俞花樂眼神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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