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雲陌家。一個世代經商的世家大族,在陌家民的經營下,更是成為了皇商,這對於商人來說,是莫大的榮耀。陌家民成為皇商,君王還秘密賜了一塊令牌。此令牌可以讓陌家民疏通商場上的關節,亦是皇家,銀庫的鑰匙。
陌家民明面上是皇商,暗地裡利用經商的便利,收集各方情報,自己又仿寫御賜令牌,仿了一塊銀色令牌,蒼雲令。金色蒼雲令關於經商,而情報網卻需要兩塊令牌同啟。陌家民的情報網搜集江湖各派紛爭,朝堂大小官員弄權,應有盡有。以至於生意越做越大。
一個人能力越大,麻煩也大。陌家民的情報網捕獲了一個驚天的秘密,一份家國邊關的布防圖;一個為私利賣國的朝堂要員。陌家民得知這消息後,本想上啟天聽,又怕因為沒有證據,被人反咬一口。陌家民決定去偷出布防圖,幾經周折,偷到了圖,卻已暴露行蹤,所以被人買兇追殺。
追殺途中,陌家民現不只是殺手,還有暗衛,更甚有外幫人。陌家民深才現自己做了一件大事,也惹了大禍。陌家民舉家逃亡的途中,家人都已被殘殺,只護下了陌月笙。風叔帶著陌月笙去到南城後,改名換姓,每天活在恐懼,提心弔膽中。追殺並沒有因此結束,風叔帶著陌月笙到處逃亡,後來風叔想到用「死」來騙過他們的眼睛。風叔跟陌月笙都「死」後,才稍微清淨許多,一路輾轉來到汶西城。
風叔對陌月笙的教導給予了厚望,請了專門的先生來教導他如何經商,繼承家業。陌月笙也不負厚望,終有所成。
雲夕依舊不明白,布防圖被盜了,為什麼朝堂沒有變動?沒有徹查?邊關也相安無事,那布防圖去哪裡了?彼岸花在這件事裡充當什麼樣的角色?只是拿錢辦事嗎?綁走風叔的是什麼人?是想得到我國的經濟鏈還是陌家情報?為何會認得皇上秘賜的令牌?
雲夕本以為在風叔這裡能得到多年來的真相,不曾想得到的卻是更多的謎團。
黑夜,郊外竹林。雲夕見了月修,太多的謎團讓雲夕越來越困擾,她的初心只是想報屠村之仇。現在卻現自己捲入了一個大漩渦里,稍有不慎,將再次上演十年前的屠殺。雲夕來到了塵寺,卻沒有去見寅幽師父,一個人獨自去了後山竹林。卻在這裡見到了雲驍,雲夕有些砸舌,感覺自己已經一絲不掛的裸露在陽光之下,還是什麼是他不知道的?雲驍到底又有多少秘密瞞著自己,他真的只是雲驍嗎?
雲驍見雲夕不說話,主動開口:不管我知道多少,你只需要知道,我對你並無惡意,只是想知道關於她所有的事情。雲夕卻不理會雲驍的說辭,雲夕:那我還得感謝?雲夕此時的感覺差到極點,感覺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都是跳樑小丑一樣,易容術再好又怎樣?善於偽裝又怎樣?人家一眼就能看透,卻不告訴你,讓你繼續在自己的地盤表演,還覺得自己特能。我努力的找尋這麼多的仇人,自己一無所知,而別人孤身一人,卻把所有都瞭若指掌。雲夕繃緊的最後一點理智也沒了,出手就朝雲驍揮去,雲驍也不示弱,就這樣,兩人你招,我一拳的在後山打了起來。
打得兩人都精疲力盡了,沒有力氣了,自然就停下了。雲驍身上掛了不少彩,雲夕身上卻是毫無損,雲夕看著雲驍的模樣,笑了。
雲驍坐到雲夕身後,讓雲夕可以靠著他,問起雲夕為什麼要成立夜煞?為什麼要男扮女裝?怎麼認識雲姨的?為什麼叫雲夕,卻又給宅子命名為楊府?又是怎麼落得孤苦無依,一個人在江湖上闖的下場?雲夕聽著雲驍一個個為什麼,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麼回答。告訴他,是自己的無知害的她們骨肉分離?是自己差點害死雲姨?害死了全村人,自己的家人?雖然那個家沒有給她太多溫暖,但是雲姨說過,人不能忘本。雲夕沒有回雲驍的話,拿出自己的玉笛,吹起她常吹的曲子。
不知過了多久,雲驍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搶了雲夕的笛子,給雲夕吹了歡快的調子。雲夕想去搶回來,雲驍以為她又要吹那像死了皇帝一樣哀傷的調子,邊吹著玉笛一邊躲開了。其實,雲夕只是嫌棄他用她的東西。
汶西城內。
一座不起眼的宅院內,陳設相當簡單,叫多餘的桌椅板凳都沒有,像是才買的,或者不常住人的。一位男子正聽著屬下的稟報,這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君墨白。
君墨白突然來到汶西城,不為別的,正是為了陌家的蒼雲令。之所以秘密前來,是怕防止引起朝野動盪,動搖軍心。布防圖丟失多年,一直尋而未果,最近終於打探到陌家還有人口尚存,所以才前來打探。布防圖的丟失雖已極力補救,但朝中毒瘤卻沒有祛除,終成大患。
君墨白不敢貿然去接觸陌月笙,一是不明白陌家現在的態度,因為陌家掌握了這樣的消息卻沒有上報,是有苦衷還是私心?其中緣由不得而知。二是想更好的保護陌月笙,避免再次上演當年的殘禍。
只是意外現,雲夕也牽扯其中,還有那個救走陌月笙和雲夕的人是誰?君墨白只有更加密切的關注陌月笙和保護陌月笙,才有可能知道答案!
又一人進來回稟道:主子,那那二人已經回城了。君墨白:去了何處?黑衣人回道:岳陽路的一座宅院,楊府。君墨白揮了揮手,黑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雲夕和雲驍回府,驚月和華叔見雲驍全身掛彩,均是一臉緊張,各自拉著自己關心的人一陣檢查詢問。雲驍受不了:哎呀沒事,就是有些人吃多了打的,我又不能還手,也不知道輕重,就給我打成這樣了。沒有一頓岳西酒樓的佛跳牆是好不了。雲驍一邊解釋一邊訛詐,雲夕翻著白眼,讓驚月去備水,自己回房了。雲驍見雲夕走了,沒了訛詐的對象也就消停了。
本就不大的宅子,又因為雲驍和華叔來了,更小了,雲夕索性搬去和厲雪她們一起住了。幸好驚月買的宅子是比鄰的,因而兩座宅子乾脆打通了圍牆,開一個門變成一座宅院了。厲雪見雲夕回來了,又交給雲夕一些賬本,雲夕看著那賬本,想起了一個人,煥兒。厲雪見雲夕問起,也就給雲夕講了起來。煥兒雖是學習得晚,但無比用心,以勤補拙,幾個月下來也學得不錯,可以獨立清算出一個店鋪的盈利和虧損。雲夕點頭:讓她再練練,熟悉熟悉運營過程,你就能輕鬆些,若是你願意,以後可以交給她打理,你就能輕鬆些。厲雪向來穩重,因為比雲夕年長几歲的緣故吧!
驚月備好了水:小姐,水好了,快去沐浴吧!雲夕渾身正難受,在去洗澡之前,把玉笛給了驚月,讓她拿去用開水煮煮,去去味。驚月接過笛子,一臉懵的看著厲雪,厲雪一臉我不知道的神情,也轉身回房了。
次日,驚月遞給雲夕一張拜貼,是穆茹。穆茹在德順酒樓設宴,宴請雲夕,理由是答謝雲夕相贈胭脂,請雲夕勿要推辭。雲夕無奈,只好硬著頭皮赴約了。雲驍聽說雲夕要去德順樓吃飯,本就要訛雲夕一頓佛跳牆,如此機會怎能錯過。雲夕沒有拒絕,也許帶個人去能幫自己!
雲夕和雲驍一前一後的進了德順樓,穆茹早已吩咐人在門口迎接了。穆茹見雲夕身邊還帶了一個人,同樣氣質非凡,不免多看了兩眼。雲夕洞察著一切卻但笑不語,一同上了二樓。穆茹的一言一行都盡顯淑女,極力去改變雲夕眼中初見時的形象。穆茹吩咐上了菜,還找人彈曲,好不風雅。然後就一直看著雲夕,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而雲驍則是只顧吃麵前好吃的,遇到好吃的也不忘往雲夕碗裡夾。穆茹看著對面的二人,感覺自己就是多餘的,又對雲驍有了一分嫌棄。不然給雲夕夾菜的就是自己了。突然穆茹現門外的君墨白,叫了一聲表哥,雲夕和雲驍同時回頭看著君墨白,起身相迎。君墨白見到雲夕,一點都不意外。雲夕倒是有些意外,怎的會碰見他?雲夕:墨白兄,你也來用飯?君墨白看著雲夕她們,問道:怎麼你們會在一起?還有這位是?雲夕給君墨白解釋道:這是家弟雲驍,雲驍,這位是墨白公子。雲驍不買賬:你們很熟?穆茹道:對啊!我跟雲夕公子相識已久。我家表哥是前幾天和雲夕公子相識的。雲驍抬頭問君墨白:你要一起嗎?我們才開始吃。君墨白也不客氣,讓小二又添了幾個菜,和他們一起吃了起來。
臨了,雲夕起身告辭,對穆姑娘的款待甚是感謝。穆茹看著雲夕道:雲夕公子太客氣了,我們也算相識一場。只是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個榮幸能跟雲夕公子一起用餐?雲驍衝著雲夕挑眉,淡笑不語。雲夕連忙說道:穆姑娘,那日送姑娘薄禮實為賠罪,今日卻又勞煩姑娘如此盛情。在下已經過意不去。改日雲某做東,岳西酒樓宴請穆姑娘和墨白兄,也算是儘儘地主之誼,還望賞臉。穆茹一臉欣喜,君墨白則是嘴角微微上揚,對著雲夕微微點頭。雲夕帶著雲驍走出了德順樓,雲驍在雲夕耳邊輕聲說道:你猜盯著你的這雙眼睛是那女的還是她表哥。雲夕沒理會雲驍,突然,拉著雲驍就跑,雲驍不明所以,跟著跑。正想問雲夕怎麼了,雲夕卻停了下來。一道和藹的聲音響起,兩位裡邊坐,餛飩馬上就好。雲驍才現這有一餛飩攤位,雲驍看著雲夕:德順樓的飯菜你還吃不飽啊!跑來吃這玩意兒。雲夕還是不理會,坐在桌前,看著街道上的人來人往,突然說道:這是餛飩的味道像極了雲姨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