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醒來,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只記得練言希請她喝茶……
「姑娘,你醒了,奴婢們伺候你梳洗吧!」一個女孩說道,還走到雲夕跟前去,準備攙扶她。
「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裡?」雲夕此刻是真的有些慌了,厲雪不在,月修不在,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還看不見。
「姑娘,奴婢們不能說,您就別問了。」丫鬟象徵性的扶著雲夕,雲夕不小心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嚇得周圍的人臉都白了。
能被太子妃帶來這裡的人,指不定以後富貴滿天呢!可別弄出個好歹。
練言希?為什麼帶走自己?君墨白絕不會讓她去接我。
雲夕出聲問到,「我隨身的東西呢?」雲夕摸索自己的玉笛,半天不見蹤影。
「姑娘的那些東西也算不得什麼上好的,所以都給扔了。衣物全都換了新的,還有珠寶飾,一應俱全。姑娘看看今兒穿哪件?」丫鬟應該並不知道雲夕的眼睛看不見。
「你幫我挑吧!素淨一些就好,你叫什麼?」雲夕試著拉進距離,好套話。
「回姑娘的話,奴婢蓮芝。」蓮芝幫雲夕換好衣物後,又伺候雲夕梳洗。
「蓮芝,你能不能給我找一支笛子給我,一個人好悶。」雲夕想看看能不能給月修她們報信。
練言希帶走自己,無非會把自己放在兩個地方,一個武寧侯府,一個就是東宮。武寧侯府離風華路並不遠,月修花容應該可以聽到笛聲。如果在宮裡,倒是不知道能不能招來君墨白。
「姑娘,這裡有書,要不您看書吧!樂器之類的東西,奴婢們不能給您!」蓮芝只得轉移開雲夕想要笛子的想法,太子妃可說了,能出聲響的,都不能給她。
練言希居然知道自己的玉笛,到底為什麼會把我關起來?
「那你去告訴你家主子,我要見她。」雲夕沒有了耐心,總覺得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險。
蓮芝並沒有按照雲夕的要求去做,「姑娘,不是奴婢不幫您,而是主子說過,晚上她再過來。」
雲夕本想一把抓住蓮芝,以要挾她帶她去見練言希,突然現自己提不起氣,看見練言希給自己用了軟筋散一類的藥物,真是細心啊!
雲夕也不再糾結了,什麼都做不了,還不如睡覺去。「蓮芝,扶我上床躺會,你家主子什麼時候來,再來叫我。」
「姑娘,這是主子吩咐特意給你準備的早膳,你用些吧!」蓮芝看著桌上的飯菜,勸說雲夕。
雲夕本想拒絕,但肯定是推不掉的,裝模作樣的吃了幾口,就不在吃了,蓮芝看她吃得少,非要她喝下一碗湯才行,雲夕瞬間明白,湯里有特殊的「佐料」。
看著雲夕一口一口喝下後,蓮芝帶人撤走飯食,去復命了。
雲夕待人都走遠後,用手扣著自己的嗓子眼,把吃的東西吐出大半到夜壺裡,胃裡空空的,又喝了幾杯水,才慢慢摸索著去了床上躺著。
厲雪月修本想藉助易家能進宮,但一群婦人,沒有官職在身,無召是不得入宮的,也是有心無力。易初陽雖是大將軍獨子,卻也沒有一官半職。
最後易初陽借著以打探家父的名義,決定試一試。
易初陽帶著偽裝過後的厲雪和月修來到武寧侯府,美名其曰練言希現在是太子妃,想藉助太子妃的關係幫忙進宮。
武寧侯雖然不喜易初陽的無所作為,但人家有個大將軍的爹啊!√對於太子來說,大將軍易水寒肯定是最有利的。最後答應帶他進宮,然而身後的兩人去只能在宮門等候。易初陽覺得等著也是乾等著,便讓她們去別處看看。
傍晚,練言希獨自來到雲夕所在之處。
雲夕躺側耳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佯裝熟睡。練言希的動作一點都不輕盈,致使雲夕裝不下去了,只得起身。
因為看不見練言希,雲夕假裝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太子妃以這樣的手段請我來,還這麼「周全」照顧著,能告訴我為什麼嗎?」雲夕言語裡的不和善,練言希置之不理。
「呵呵,你和太子兩情相悅,視彼此為命,作為他的妻子,自然是要成全他一二了。」練言希一改往常的端莊,言語裡說不出是酸楚還是恨。
「若是因為如此,大可不必,我此生,跟君墨白都不會再有任何關係。」雲夕終於明白,練言希如此計較,計較君墨白的一切。
「呵呵,是嗎?汶西他捨命陪你跳崖;漓都,他為救你不情不願的娶了我;大婚,他毫無顧忌的丟下我,去為你續命。這叫沒關係?好,就算這一切都沒關係,那你為什麼還不走?不離開漓都?是等著他深夜出宮去見你,陪你到天明嗎?既然你們如此分不開,那我就讓太子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呵呵……。」
練言希完,身後有人拿出繩索,準備綁住雲夕,誰料竟突然出手,打傷上前的兩人。
「你居然沒沒事?」練言希以為雲夕已經是待宰的羔羊,不料她會反抗。
手無縛雞之力的丫鬟雲夕還能對付,可練言希一出手,雲夕就吃力了。看不見本就略顯劣勢,再加上練言希也不是花拳繡腿,不一會便把雲夕制住。
練言希才現雲夕的不對勁,伸手在雲夕眼前晃了晃,絲毫沒有反應,「老天爺都在成全我,你不是用藥使太子要了你得身子嗎?那我再成全你一次。雲夕,如果讓太子看見你一絲不掛的躺在別的男人身下,你說,太子還會為你跳崖,為你捨棄我嗎?放心,我不會讓那些阿貓阿狗來糟蹋你,你覺得三皇子怎麼樣?雖然他不可能成為未來江山的主宰,但他是太子的對手啊!」練言希說完瘋狂的笑著,一把捏住雲夕的下巴,餵雲夕吃下了媚藥。
不要,不要,我沒有。
雲夕極力抵抗,上次中了媚藥,遇到了君墨白,這次怎麼辦?雲夕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練言希,我從來沒有,也不是太子的人,你相信我,我沒有離開漓都不是因為他,不要,不要這樣對我。」雲夕真的怕了,怕君墨白不信她,更怕成為他的敵人。
練言希不聽雲夕的解釋,一掌打暈了雲夕,將她帶走。
易初陽跟著武寧侯進了宮,御書房外,碰到正在等候的練言希。
「殿下,太子妃求見。」御書房外,傳來太監的聲音。君墨白問到。「什麼時辰了?」「回殿下,已經過了申時了。」太監低頭答到。
君墨白起身走出了御書房,看見練言希等在門外,「殿下,臣妾備了晚膳,殿下一起用些吧!」練言希見君墨白出來,連忙上前。
「微臣參見殿下,草民易初陽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二人急忙跪下行禮。
君墨白走過來,正準備開口,夜鳴突然出現了。
「主子,屬下找不到雲姑娘的蹤影。」夜鳴戰戰兢兢的說道。
君墨白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什麼時候的事,周圍可找了?有沒有回莊子上?」君墨白問一連串。「今天早上,我看見厲雪的飾店沒有開門,也不見她們蹤影。周圍都找過了,也並沒有回莊子。」夜鳴昨晚身子不舒服,所以派人盯著,今天早上卻得知雲夕不見了。
易初陽還想著怎麼開口,沒想到瞌睡來了剛好有人送枕頭。
君墨白轉身朝著宮門走去。
「殿下……」練言希想拖住君墨白,又怕露餡,只得看著他們離開,希望一切已經事成。
易初陽見武寧侯還在,便說到,「侯爺,我想請太子妃娘娘代為轉達給太子,你且等我一會。」說完轉身朝太子妃走去。
「太子妃娘娘,可否借一步說話?」易初陽似笑非笑的看著練言希。
「你是誰?有什麼話就說吧!」練言希不為所動。
「太子妃娘娘,草民是受雲姑娘身邊的月修所託,您看要不要……」說完還朝著宮門看了看。
練言希沒想到那個丫鬟沒有死,明明叫人滅了口的。
「你想怎樣?」練言希狠狠的盯著易初陽問到。
「很簡單,我只要她沒事就好,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太子……也不會知道。」易初陽帶著威脅,練言希妥協。
雲夕,來日方長,走著瞧。
易初陽得知雲夕的下落後,來不及管身後的武寧侯,飛快的出了宮門,朝三皇子府奔去。
雲夕被水潑醒了,這衣服是練言希特意準備的,又薄又透,被水打濕的地方,貼身的肚兜一目了然。
雲夕一臉的潮紅,被捆綁著放在床上。此時三皇子君墨痕破門而入,看著床上的雲夕,眼裡閃過一絲貪婪。
完全失去理智的雲夕,被冷水一潑,又清醒了幾分,聽著慢慢靠近的腳步聲,「你別過來,求你,放我走吧!」雲夕低聲哀求著,不能這樣,不能生不該生的事,不可以。
君墨痕走到床邊,摸著雲夕的臉,「真是絕色啊!憑什麼他君墨白能有,而我不可以呢?」說著伸手解開雲夕身上的的繩子,雲夕得了自由,瞬間拔下頭上的簪朝自己的手臂扎去。
鮮血瞬間浸濕了衣袖,同時雲夕的舉動也刺激到了君墨痕,「就這麼不入你的眼?」君墨痕不顧雲夕的反抗,用手隔著幾乎不存在的衣物,摩挲著雲夕的臉,脖子,鎖骨,直至胸部。
雲夕再次嘗到絕望的滋味,抵抗無效,任君胡為,只是眼角的淚簌簌落下,消失在枕頭上。
君墨痕見雲夕不再抵抗,更加放肆,隨手扯掉雲夕的衣服,俯吻在雲夕的唇上,雲夕體內的浴火再也壓制不住,出吟吟的聲。
「還以為你能堅持多久,不過就是演演玩的啊!」君墨痕期身把雲夕壓在身下,吻一路向下,一口咬住雲夕的耳垂,雲夕渾身一激靈。
君墨痕正准解開雲夕的肚兜,門外突然有人喊到,「著火了,著火了,來人啊,著火了。」頓時下人四處逃竄,嗚哇亂叫。
君墨痕門外,「主子,李側妃那邊著火了」門外小斯焦急的喊到。「著火了去救火啊!找我能救火嗎?」君墨痕很是不耐煩,看著身下雲夕不停的亂動著。
「主子,李側妃還沒有出來,還在屋裡啊!」小斯聽了君墨痕的話,更著急了。
君墨痕這才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推門出去,「守好這裡,任何人不得靠近。」
易初陽正在找雲夕的下落,突然看見君墨痕從西邊的廂房出來,頓時有了目標。
易初陽看見一房間門外還守著小斯,整個府的下人都在救火,他卻還在站崗?易初陽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人家還沒來得及問,就被易初陽劈暈了。
破門而入,看見雲夕整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還叫著君墨白,易初陽暗罵一句畜牲。上前準備抱起雲夕,又現雲夕大半個身子都光著,隨手扯過被子將雲夕包了起來。
厲雪因為到處沒有線索,索性等在易府等易初陽的消息,看著易初陽抱著一一被子回來的時候,心頓時安了。
等見到雲夕的情況後,厲雪破口大罵,讓易初陽去準備一些冰,準備一個浴桶。
厲雪把雲夕放在冷水裡,不斷往裡邊加冰,一邊幫雲夕放血,厲雪見雲夕的嘴唇都紫了,潮紅卻依舊未退,「易公子,快去找太子來,快去。」厲雪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什麼意思?沒辦法解嗎?這麼多冰,多加點啊!」易初陽一臉焦急的說到。
「不行,這樣小姐冰火兩重天會損壞她的內臟的,去吧!」厲雪剛說完,雲夕一口鮮血噴出,站在雲夕對面的易初陽被噴了滿身,立馬轉身就走。
一刻鐘不到,君墨白來了大將軍府,厲雪言語冷淡的說到,「這次我也沒有辦法了,這次的量應該是上次的五倍。」
君墨白走到浴桶錢,伸手撈起雲夕,雲夕身體已經被凍得青,而臉上卻出奇的紅,還模糊不清的叫著君墨白的名字。
厲雪帶著一干人出了房門,易初陽還有些不能接受,「她會不會……」厲雪明白易初陽的意思,她會後悔,會怪我自作主張嗎?厲雪也不知道,可如果再這樣下去,雲夕怕是保命都難!
君墨白把雲夕放在床上,還有些猶豫。
雲夕,這樣奪走你,不是我想要的。
對不起,總是讓你受傷害。
雲夕扯掉身上的衣物,直至最後一件,上身全部裸露在君墨白眼裡,君墨白瞬間被勾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