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芷鳶點了點頭:「明天見」
「小女娃你可真乾脆,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白鬍子老頭嘆了一口氣,他說道:「這一天我是得坐著運功逼毒了,明天你上山,我一定也還在這,我們明天見。」
「成交」
千芷鳶摸了摸下巴,思索一陣,這老頭雖然不靠譜了一點,但是他的武功絕對不是吹噓的。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美人師父至今都未再教她武功,但是多學一些總沒有壞處,而且這老頭就是頑劣了一點,其實人不壞…
「不過沒有關係,小女娃,你不拜師也成,拜了師我還得養你,太不划算了。就把你放在公子襄那小子手裡養吧,不花我的錢。我將我的武功傳授給你,只需要你每天都來這給我帶寫梨花釀,如何?」
「如果是這樣,那我還真沒看錯,你的輕功路數確實是冰魄九淵。公子襄那小子確實長得不錯,我見過。但是讓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他怎麼會這失傳了的冰魄九淵?他師父是天璣老人,這人行蹤詭秘,也沒聽說練過以冰魄九淵啊!」
千芷鳶白他一眼,不說話。
「公子襄?喲呵,怪不得看不上我這糟老頭了!嘖嘖,他真那麼厲害,怎麼就只教了你輕功呢?」
「聽好了,我師父就是風華絕世,名動九霄的公—子—襄!」
「這人是誰啊?」
「這位施主,芷鳶施主的師父確實風華絕代,名動天下,武藝絕高,人人尊敬,芷鳶施主沒有亂說哦。」虛心好心的提醒道。
「拉倒吧!真有這麼完美的人?就算有,也未必肯要你這小女娃。」
「因為我的師父必須風華絕代,必須名動天下,必須武藝絕高,必須人人尊敬…」千芷鳶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鬍子老頭打斷了。
「為何?」
「你的武功我倒是不懷疑,但是我才不會拜你為師。」
「哎?你這女娃,怎麼那麼不識好歹,莫非你懷疑我的武功?」
「拜師?拉倒吧!」
「罷了罷了,唉…遊歷四方大半輩子,我還是第一次栽,而且竟然栽在一個六歲小女娃的身上,人生啊,總是那麼不可思議。」白鬍子老頭嘆氣說道:「不過,小女娃,你這個性子,我是真心喜歡。我一直孤身一人,也沒個傳人什麼的,要不,你拜我為師,我將我的絕學傳授於你,如何?」
「你要試試麼?」千芷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一點開玩笑的樣子都沒有。
白鬍子老頭一聽,瞪大了眼睛,他說道:「小女娃,你才多大年紀啊,隨手就敢殺人?」
「我沒同意你就搶,搶到後面,還想收拾我,你都做到這份上了,還想我對你和顏悅色?要知道你現在只能封住全身血脈運功逼毒,你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肉,我要是不高興了,隨手就了結了你,你也拿我沒辦法!」
「哎!你別走啊,小女娃,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嘛,我不過就是想要你一口酒喝,你至於對我態度那麼差勁麼?」
千芷鳶懶得搭理他。
「什麼?這麼說,這小東西是跟了你了?它竟然肯跟你了?!我追了它一個月,從東鳧島到少室山,它就這樣跟你了?」白鬍子老頭瞪大了眼睛,一臉不相信。
「不說拉倒,來日方長,我總會知道它是什麼!」千芷鳶轉身就走。
很快白鬍子老頭又補充道:「告訴你也行,我們來談談條件如何?」
「它是,它是啊…」白鬍子老頭搖了搖頭說道:「不,不,我不告訴你。」
「那它到底是什麼東西?」
「因為它圓,所以你叫它湯圓?哈哈哈…」
「是沒有,可是…」
「小女娃,你真有趣。不過也不怪你,它長得太肥…你這麼一說,確實很像一隻松鼠。可是松鼠有這麼雪白的毛髮,有這麼快的速度,有這麼猛烈的劇毒麼?」
「難道不是麼?」
「松鼠?哈哈哈…你說它是松鼠?」那邊打坐逼毒的白鬍子老頭大笑了起來。
「松鼠也會有毒麼?」千芷鳶拎著湯圓的大尾巴,左看看右看看。
虛心瞥了正在打坐運功逼毒的白鬍子老頭一眼,然後對千芷鳶點了點頭。
「咦?它有劇毒?」千芷鳶驚奇的問道。
「它都醉成這樣了,還咬我?宰了它,它都不知道!」千芷鳶說完,湯圓的大尾巴動了一動,雙眼還是緊閉的。
「這東西似乎有劇毒,要不是被它咬了一口,那位老施主也不會立馬就坐在地上打坐。你小心一點。」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