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本來想正經跟劉海花開的王學勇,這會看著劉海花的目光都帶著危險。
再加上這是房裡,還關著門,父母又不在,王雲彩這個妹妹也不會多管他的事。
所以王學勇直接扯了劉海花的衣服,當下把人辦了。
這一次,劉海花被哄住了,大半夜的,一臉幸福地和王學勇告別,偷偷摸摸地離開了王家。
可是在劉海花回到生產隊的路上,這些山路是很危險的,但劉海花也習慣了,再加上她一向大膽,所以大半夜的敢離開王家的門,摸黑回生產隊。
但這一次劉海花運氣不好,快回到生產隊的時候,劉海花撞到了一個半醉半醒的男人。
男人一摸是柔軟的,又是大半夜的,沒有人看到,當下就大著膽了。
劉海花再是個女的,也找不過一個男人,更不她和王學勇才搞完那事,這會腿都有些發軟,又偷偷摸摸回來,哪能敵的過一個男人。
所以這一晚,劉海花被強了,她看不清男人,便冷聲質問道:「你是葛賴子?」
男人沒有回答,雙手緊緊地扣住劉海花的手,不讓劉海花有機會反抗,繼續奮力地在劉海花的身上運動著,這會的劉海花本來就很敏感,她確實根本經不起一的挑逗,整個人就軟的一攤糊塗了。
所以這會的劉海花就跟那種,嘴上不想要,甚至心裡恨死了,噁心死了,但身體很誠實那種。
而且這個男人,比王學勇狠多了,動作也非常的粗暴,更像是好久沒有嘗過女人一樣,恨不得一次就半夜裡,離生產隊又遠,這個時候也沒有人過來這裡。
劉海花不停地隨著身體的反應叫著,她整個人都無力了,慢慢地聲音哼哼的,跟個死魚一樣地躺著。
但男人還在繼續,劉海花已經忍不住的求饒了,可男人並沒有放過她。
劉海花心裡恨,恨自己的身體,想到自己的身體被污了,想到王學勇,心裡非常的難過,覺得對不起王學勇。
她目光帶著恨意地看著眼前模糊的男人,只感覺他粗糙的大掌刮著她的皮膚很痛,不知道是個老男人,還是一個掌年幹活起繭子的手。
劉海花無法分辨出來,因為這樣的手在生產隊裡很多,她非常的恨,心裡發誓,要是讓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她一定會讓他不得好死。
等到天朦朦亮,劉海花想看清眼前的男人,可男人卻把劉海花翻了身體轉過去了。
劉海花看著男人跑了,她想追上去,卻不可能追的上。
她把頭髮整體了一下,拖著破敗的身體朝著生產隊而走,因著從到大是這裡的人,所以知道大家天一亮要去如里幹活,劉海花避開了大家的視線回了家裡。
天亮了,劉海花清淅地看見自己全身上下的紅腫,恨意地眼裡洶湧著,她腦里回想著生產隊的男人,想著會是誰。
甚至還想到洪星,但又覺得不是洪星,到現在劉海花也看清了洪星不會喜歡她,而且洪星心裡記著葛賴子這個兄弟,更不會碰她。
那會是誰,是哪個男人,或者老男人,或者老光棍。
劉海花幾乎是把生產隊的男人,結婚的,未婚的,老的,中年的,年輕的,都過了一遍了,可是無法知道那個男人是知道。
她甚至不敢出門,不敢讓人看到她現在這樣子,這個時候劉海花心裡非常的後悔,要早知道會遇上這樣噁心的事,她寧願在王家待到天亮才走,她哪裡想到回來的路上會撞到一個醉鬼了,她甚至無法猜到是誰。
劉海花也不敢去打聽,萬一人知道了,她就真的毀了。
想到王學勇要結婚了,劉海花非常的難過,也知道王學勇不能娶她,她也被王學勇哄好了,覺得王學勇雖然不能娶她,但心裡有她,她也心滿意足了。
劉家這裡可不知道劉海花的事,大家都去上工了,只有劉海花縮在屋子裡,她不止全身都青腫青紫的,就是嘴和臉都是,可見那個男人是多可怕了。
光明生產隊這邊,一大早,夏曉和高稼興跟著下地幹活了,正好碰上了厲鎮川和寧慧。
「厲支書,寧慧。」夏曉打了招呼。
厲鎮川已經和高稼興在話了,寧慧則和夏曉走在一起。
寧慧笑道:「沒想到你結婚比我早。」
「我們差不多時間,就是你離開的那天,他向我求婚的呢。」夏曉笑道。
「你身體怎麼樣了?」夏曉問道。
「好多了,我現在來月事,肚子都不疼了呢。」寧慧笑道:「我覺得嬸子是高人,真的,這個病治了好久了都沒有用,沒有想到喝了嬸子的幾副藥,簡簡單單的就好了。」
夏曉心裡訕訕笑,她知道肯定不是鄭向紅的藥的原因的,多少都可能是泉水的功效在裡面,但不能對寧慧,只能讓這個美麗的誤會留著了。
寧慧道:「夏曉,我們到時候生一兒一女,就定個娃娃親吧。」
夏曉無語地看著寧慧,都還沒有孩子呢,就想這麼遠了。
「不要。」夏曉搖頭,「我不給孩子定娃娃親。」
寧慧道:「是你的孩子,我就願意。」
夏曉失笑,「不是這樣的,我們願意,但以後孩子不願意呢,那不是耽誤了兩個孩子了嗎,我們還是順其自然吧。再了,萬一你我都是生兒子呢,是吧。」
「我就想跟你結為親家,我想生個兒子,然後拐你的女兒。」寧慧直白道,而且這聲音有些大,還讓前面的厲鎮川和高稼興都聽到了。
兩男人齊齊無語,不過厲鎮川倒認為這個可以有,高稼興心裡想的是,怎麼也是他和夏曉生個兒子,拐他們的女兒吧。
這會高稼興一想到自己以後有個女兒像夏曉一樣的,就成天要有子要拐他的女兒,整個人都不好了。
所以還是生兒子好,生兒子拐別人的女兒,生女兒,他才不要那些臭子惦記他的女兒,也捨不得把女兒給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