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想讓你多做幾份美食吧?」徐塵晴急忙打圓場。
「行……」蕭明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人家想多給符金擋都擋不住,左右他已經打定主意,一次就兩個文種,再多絕對不可能!
「哈哈,一言為定!」嚴曦琥大笑了,他哪裡知道蕭明的彎彎腸子啊!
「對了……」蕭明想起了什麼,問道,「上午怎麼回事兒?」
「沒什麼……」嚴曦琥毫不在意的說道,「芳林園那邊有地震,水塘底部出現地縫,水都滲了下去,符學已經派先生去看了……」
嚴曦琥和徐塵晴說了一會兒話就離開了,蕭明進了屋,看著飯桌中央一個紅燒豬頭,四周放了很多熟悉的飯菜,蕭明鼻子一酸,看著啞姑說道:「啞姑,您老也學會偷懶了啊,這……這些飯菜不都是符學食堂的嗎?」
「不吃白不吃,不做豈不是能歇歇?」啞姑雙手比劃著,示意蕭明趕緊趁熱吃。
「古怪啊!好像不是很餓??」
拿起筷子的蕭明突然醒悟過來,若是按照之前,自己這會兒應該前心貼後心了啊!
莫非是上午那個土符晶管用?
不過面對飯食,蕭明還是沒有抵抗力,依舊吃了很多。
快吃完了,蕭明才想起來,包子和神神怎麼沒來搶?
問過之後,蕭明淚流滿面了,自己真是蕭家的好外孫,居然把包子這個吃貨帶到符學了,這孩子已經吃過兩倍的飯食,早早睡午覺去了!
讓包子禍害符學吧!
蕭明帶著這種豪情壯志起身準備去靜室,看著啞姑收拾桌子,蕭明突然問道:「啞姑,什麼是符識,跟符念……有什麼不同?」
啞姑愣了一下,用手指著蕭明的符袋,比劃道:「給你的東西裡面有解釋,自己看看吧!」
「也是啊!」蕭明醒悟過來,拍拍腦袋轉身準備走。
這時候啞姑也想起了什麼,拉住蕭明,問起早上腥臭的事情。
蕭明沒有隱瞞,皆是說了,啞姑眨巴眨巴眼睛,依舊迷茫。
蕭明獨自進了靜室,把門關了之後,盤膝坐下,拿出土符晶。但見這土符晶土黃土黃的,除了有些晶瑩剔透真的跟土塊沒什麼區別。
不過,當得蕭明目光落到土符晶上時,他又看到清楚,透明的土塊好似分作很多細密的紋理,每一層紋理似乎都是一重山峰,隱約的起伏有著層巒疊嶂的氣息。
蕭明心念一動,放出符念。
「我去……」符念之下,眼見好似無窮的土符堆砌在山峰狀紋理內,蕭明幾乎是驚呼了,「這就是土符晶啊,果然名不虛傳!」
看了片刻,蕭明開始把施展無名功法,把土符晶放在自己身上各處嘗試,看哪處會有感覺。
結果放在眉心處時,蕭明立時覺得眼前泛起土黃色霞光,光明一片!
不消說的,此處才是吸收土符的最佳!
蕭明本有些擔心土符晶會滑下去,哪知道無名功法催動時,土符晶居然貼在眉心,根本掉不下來。
蕭明放下心來,催動無名功法,修煉一會兒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離開小院兒到了學堂。
學堂下午是歷史課,蕭明想也不想頭一歪,拿出符玉瞳放出符念看了起來。
符玉瞳內東西實在太多,蕭明看了半天都沒看到什麼是符識,就在他有些喪氣時,突然看到符念的應用,蕭明略加探察,立時生出豁然開朗的感覺。
他按照內中所記應用符念在符玉瞳內探察,果然輕易找到記載符識的幾個地方!
麻蛋,這就是平常看書的檢索吧!
蕭明低罵幾句,急忙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又有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明悟了,原來,我進入的空間是咒宮(泥丸宮)啊,那個身形叫做元神,而符識是符念的基礎,有了符識才能有符念。符識才是控制火符劍的根本,符念只是符識操控的手段。
蕭明越看越是心馳神往了,這是一個多麼神秘的世界啊!
蕭明正爽間,學堂裡面突然生出轟動和糟亂,蕭明不得不睜開眼睛。
就聽得大家七嘴八舌說些什麼,至於歷史的先生笑吟吟的站在學案之後,看著學生並不責怪,待得糟亂稍去,先生笑道:「大家稍安勿躁,現在符牌剛剛開通一部分功能,以後用到的地方更多……」
蕭明明白過來,急忙從符袋內拿出符牌。
果然,符牌上有淡淡的光影閃動,裡面隱約有些字跡浮現出來,只不過這字跡比螞蟻還小,根本看不清楚!
「同學們可以用上節課我教授的符文激發符牌……」歷史先生依舊含笑,說道,「就可以看到符牌的功能,還有你們得到的積分,另外,平素上課的通知,符學也會通過符牌發送。」
陳圖等人大喜,紛紛拿出符筆,蘸了符墨,在符紙上書寫符文,待得符文寫完,符紙落在符牌上,符牌的光影漲大,內中字跡清楚無比。
至於詠星語和寒秋殤等符學交好的幾個,乾脆直接在符牌上書寫符文,同樣有光影湧出!
蕭明坐蠟了,歷史先生講課的時候他乾脆沒來,怎麼知道激發的符文啊!
「哎呀,居然還有懸賞??」
詠星語驚訝的叫了起來,「提純符血能得到積分?」
「呵呵……」歷史先生走過去看了一下,笑道,「該是有位先生祭煉符藥,需要提純的符血,他自己沒時間,就發布出來,那積分換時間吧!」
「啊??積分最高的懸賞!!!」
歷史先生的聲音剛落地,聞重山已經叫了起來,「整整一千積分啊!」
「什麼懸賞,什麼懸賞?」
寒秋殤也低呼了,「怎麼看?我怎麼找不到……」
但是聞重山如同啞巴一樣,縮縮脖子再不說話。
「你快說話啊!」寒秋殤急了,瞪了聞重山一眼。
「是,是薑母鶩的做法……」聞重山苦著臉,看看學堂最後一臉懵逼的蕭明,說道,「而且還是那種能播下文種的薑母鶩!」
滿場寂靜,掉一根針都能聽到的窒息!
一千積分啊!
看起來這個懸賞只能蕭明一個人拿了!
「切……」蕭明冷笑一聲,說道,「這懸賞太沒有誠意,一看就是譁眾取寵,一道薑母鶩就一百符金,誰還把一千積分看在眼中啊!」
你就膨脹吧,你就放浪吧!
寒秋殤看著蕭明臉上的不屑,心早就碎了,他咬著牙說道,「看你最後怎麼收場!」
「你看的到懸賞嗎?」聞重山沒好氣看看蕭明,問道。
「我不像有些人,有眼無珠的!」蕭明看看聞重山是鐵心要站在寒秋殤一邊兒,撇嘴道,「我是長了耳朵的,聽得到!」
聞重山眨巴眨巴眼睛,著實不解了,急道:「蕭明,你……你這兩句話分明沒有任何聯繫嘛,純粹是想諷刺我嗎?」
「啪啪……」蕭明鼓掌道,「你都學會搶答了,恭喜,賀喜!」
「你,你!」聞重山面紅耳赤了,他懊悔自己實在不小心,又一次落入蕭明的陷阱。
「蕭明……」歷史先生稍微年輕,也喜歡熱鬧,看著幾個學生鬥嘴,走過來笑吟吟的說道,「激發符牌的符文是昨天教的……」
先生正教蕭明符文間,陳岩突然叫道:「先生,我……我這裡的懸賞怎麼是灰色的?」
「哦……」先生頭也不回的回答道,「有些懸賞是給高年級同學的,有的甚至是給我們這些先生的,你們沒有資格接這些懸賞,所以就成灰的了……」
「探察芳林園水塘地裂縫隙……」陳岩喊道,「這是給先生的懸賞吧,積分上百呢!先生,你們要積分幹嘛?」
「陳岩,你有意的!」陳圖站起來說道,「先生正給蕭明講符文,你怎麼一直打岔!」
「我沒有……」陳岩被陳圖喝破,有些羞怒,一指符牌說道,「我就好奇符牌怎麼用!」
坐在詠星語旁邊的江玫一直都沉默寡言,跟之前活潑的江玫截然不同,不過這會兒她一轉頭,衝著陳岩做了個鬼臉,說道:「鬼才相信呢!」
蕭明沒理會他們,他左手拿了符筆,按照先生所說的符文,蘸了符墨在半空寫著!
隨著符文落入符牌,內中光影也層疊的堆砌起來,眼見有一排排符字浮現出來!
「咦?」先生愣了,看著蕭明的符牌,奇道,「你這懸賞怎麼不是灰色的?」
「我也不知道啊!」蕭明拿著符筆在字跡上一划,說道,「可能是我人品好吧……」
眼見蕭明拿符筆劃向懸賞,先生大急,叫道:「蕭明,別劃……」
蕭明手多快啊,先生剛喊出來,他手中符筆已經劃在了那行字跡上,而隨著符筆划過,字跡消失,出現另外一行字跡,是另外一個懸賞。
「怎麼了?」蕭明奇道,「我想看看其它懸賞呀!」
「唉……」先生跺跺腳,苦笑道,「你這不是翻頁,你這是領懸賞!你手怎麼這麼快啊,我還沒跟你講怎麼翻頁呢!」
「哈哈,活該!」寒秋殤笑了,嘲笑道,「蕭明,你怕是還不知道吧?懸賞領了之後就一定要去,否則要被扣掉懸賞一半兒的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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